“这陆家的少主子果然是不凡,竟然还能跑到大学做教授,这是什么神仙体验生活,他去上课的话,学生是听课还是看他。”
“陆家的人都是神仙颜值,奈何那性子一个比一个冷,学生敢悄悄的打量他吗?”
“别用自己思想揣测别人,我们陆教授讲课特别好,他的学分我们基本没有丢过,奈何他班上认数有限,想要旁听都没有机会。”
“这么优秀的男人,果然才配的上那么绝色佳人,你们没有注意到那姑娘吗?那简直就是仙女本尊,一颦一笑都是倾国倾城。”
“嘿嘿!终于有人和我有一样的认知,俊男配美女,我看着也赏心悦目。”
“这有钱又有貌,果然投胎是一门技术活,下辈子我一定好好选择一下,这辈子暂时做一个好人,说不定我也有成帅哥的一天。”
“做梦比较符合实际,梦里我还能变成绝色佳人,来一段旷世奇恋呢!”
网友们在网上聊的热火朝天,许多世家的人也是睁大了双眼,尽管不甘心,也不得不承认,这陆家的继承人太优秀了,让他们嫉妒都只能悄悄放心里,因为没有对比没有伤害。
拍卖会继续进行,星落看中了一个双面刺绣的画卷,自己尽管也精通,但是台上那幅显然更让人痴迷,那小老虎憨憨的像是一只真的,背后却是小猫戏线球。
一针一线,尽显刺绣着的手艺,那一根根毛发都宛若真的的一样,小老虎那眼睛更是透着可爱,这不是一副简单的刺绣,而是一个精美的画作。
“媳妇,很想要那个刺绣嘛?”陆墨昕有点不明白,明明媳妇自己都可以,为什么要买别人的绣品,这绣品不过占一个巧字,手艺还没有自己媳妇好。
“这个刺绣的手法和我师傅有点像,我想知道是谁绣的,难道我还有什么师姐不成,我从来不知道我还有一个师姐。”
星落看着那副绣品越发的专注,如果不是师傅有别的徒弟,是师傅的自己的绣品,怎么会沦落到拍卖会场来了,当初师傅究竟为什么归隐到那么一个偏僻的山村。
难道大佬都喜欢另类田园生活,真的放下所有的荣华,真的回归到朴实无华。
一幅双面刺绣画卷,就算充分利用,也只是一个屏风,这价格已经吵到五十万,当真是奢饰品,普通人只能望而兴叹。
“你师傅是什么样的人?她还在吗?”陆墨昕第一次询问媳妇关于她师傅的问题,毕竟她没有主动提起过,自己要给她留一点隐秘。
“我师傅和我爷爷不太对付,两人见面就吵架,后来一天他就是消失不见了,我和他学了也就是三年多的时间,他最宝贝的那套针也留给我了。”
“曾经我悄悄的打探过他消息,石沉大海一样,许久前你带我去雪乡,我悄悄的算了一下,师傅已经不在了,或许只是我不愿意接受真相,这么多年一直以为他还在,你说他怎么就那么狠心。”
星落说着眼睛就酸涩不已,为什么不让自己给他送终,有没有把自己当作他徒弟,就算和爷爷不对付,也不至于死的无声无息吧!
“一百万!”陆墨昕直接输入了报价,一下就提高了接近一倍,这么仅仅两尺的真丝刺绣,真的是比金丝还贵。
“操!这是谁?为什么要一下把价格提高那么多,这是我奶奶喜欢的东西,我是一定要拍到的。”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暴怒的丢掉了手中手机,尽管自己欣赏不来这种刺绣,但是美轮美奂的刺绣,仿佛赋予了那动物灵性,让人一眼难忘。
“一百五十万!”
陆墨昕眉毛微微挑起,这么一个小绣品还当真不值得那么多,就算是星落师傅的手艺,一百万已经到天了,不过有人既然想要,自己好心帮忙就是。
“两百万!”
所有的人都沉寂了,也不参与竞争了,就算是一个慈善拍卖,超出物品太多价值,也是不划算,他们浪费太多金钱。
“这两家是疯了吗?竟然把价格吵那么高,这一幅刺绣比黄金贵百倍了!”
“这刺绣应该说是寸绣寸金,这是那个大家都作品,算的上是一站成名了!”
星落嘴角不自在的看着陆墨昕道:“老公,有人喜欢这个刺绣,我们不要就是了,我又不是非要拍下来,几十万我都觉得贵,现在两百万了。”
“没关系的,这个绣品就算不是你师傅刺绣的,手艺也不错,值得这个价格。”陆墨昕没有说,不远处的包厢,那应该是一个傻白甜,给他点教训。
隔壁的男人在此气坏了,这个人明显是故意和自己作对,抢东西自己还没有输过,想从自己手里抢走这东西,那是不可能的。
岳晗梦大步的朝着陆墨昕包间走过来,如果真的想要绣品的话,自己把它撤下来就是,没必要浪费太多钱在上面,知道几百万对他不算什么,可终究是自己见他的一个借口,自己想见见他,想知道他还好吗?
“你是谁?”陆墨昕冷冷的看着推门进来的女人,冷漠的神色充满不耐烦,自己专门不带助理,不代表自己这个包间谁都能进,这门口的服务员是眼瞎吗?
岳晗梦觉得自己一颗火热的心,一下被丢进了冰川中,刹那间已经四分五裂,他眼神带着刺骨的寒意。
“陆先生,我是岳晗梦打搅您了。”
多年的教养不许她流露出过多的表情,只是一脸恭敬的表示抱歉,温和的笑容,丝毫看不出她内心已经崩溃到极点,为什么他要如此冷漠对待自己,难道对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
“确实打扰了!”陆墨昕冷冷的看着奇怪的女人,就算她是岳家人,也不代表她可以随意进入这里,暂时这里是归属于自己,除非他们家不想陆家参与岳家准备的慈善。
星落看着离开的姑娘,尽管她神色淡定自若,可是太过于淡定才让自己奇怪,她是在难过,只是强装镇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