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雅,你有你爸妈,就算我们再疼你,也无权管你,我们只是你叔叔婶婶,疼你也是看在你爸爸面子上,你不至于真觉得你比我儿子重要吧!”
“当初也是真心疼你,结果就是你是这么回报我们的,太让人寒心了。”袁妈妈气愤不已的白了一眼袁文雅,这姑娘是当自己是金子,谁见到都稀罕吗?
“搅合我儿子的婚礼,你这种侄女,我可不敢要,你是袁家的小公主,不是我家的。”
袁朗爸爸一句也不反驳,这只是自己侄女,又不是自己女儿,如果自己是女儿才是呕死人,这姑娘怎么就长歪了。
袁文雅想要说什么都没有机会,因为她再次被警察带走,这次是故意杀人罪,自己只是想伤人,没想过要杀人,可是没有人会相信她的话。
“媳妇,别担心,我没事的。”陆墨昕虽然享受媳妇无微不至的关怀,但是不想媳妇太过于担心,只是皮外伤,不舍得她流泪,就算是心疼自己也不行。
星落瞪了一眼陆墨昕,意思很明显,你给我赶紧闭嘴,不要说话,受伤哪有不疼的,还流那么多血,自己又不是傻子,不过幸好自己帮他止血,不然撑到医院,可能要流血而亡。
“你在这里装什么英雄,这么深一个伤口,你觉得我会相信你不疼,那样差不多你就是没有知觉了,你是一个人,还是我老公,在我面前不需要装坚强。”
陆墨昕想说我没有装坚强,更不是担心被媳妇看不起,而是真的不觉得很疼,当初受过比还严重的伤,只是面对媳妇的怜惜,自己脆弱一番又何妨。
“媳妇,我好疼的,你给我笑一个,或者亲我一下,可能就不疼了。”陆墨昕捏着媳妇小手,内心想的则是,这个袁文雅怎么还不死心,竟然想伤到媳妇,自己要让她后悔莫及。
星落心情愈发的难过心疼,恨不得跑回去揍那个袁文雅一顿,这疯女跑出来做什么,她要报仇找自己单挑。
医院里陆墨昕被打上麻药没有多久昏睡不醒,他趴在哪里,背上缝合了好几针,医生十分庆幸,这一刀伤到动脉,如果不是有人封住血脉,可能要死人的。
“这次酒店怎么回事?参与安保的人都查一次,还有袁文雅怎么知道陆老师去那里,我可不相信这一切都是巧合。”星落神色凝重的吩咐着保镖,这事情怎么看都不像是巧合,因为巧合太多就不可信了。
“夫人,我一定好好查。”保镖觉得自己双腿有点发颤,这真是近朱者赤,少夫人竟然和少爷一样,一个眼神就让人畏惧,气势强大的让人不敢直视。
星落内心怨恨不已,这个袁文雅太过分,竟然伤到自己最喜欢的男人,她是不是蠢的无可救药,好不容易离开那个地方,竟然又把自己送进去啦。
袁朗办酒席的地方,是陆家旗下的一个大的独家山庄,平日效益特别好,更重要的是,这里管理特别严格,越是这样越能笃定,这里一定有人配合行事。
“你们最好给我解释清楚,究竟是谁放那个女人进来的,还有就是袁文雅怎么来这里来。”袁朗神色冰冷的看着几个保安,这几个男人一脸的萎靡不振,一看就是经常熬夜,谁招来这么不负责的保安。
“不知道啊!我们真的都不知道。”
“老板,我们不敢拿客人的生命开玩笑,这个女人真的认识不到,并且也不敢认识。”
几个人神色恍惚不安,不敢承认究竟怎么回事,眼神恍惚不安直视老板。
“真相真的是这样吗?把银行卡去查一遍,就知道究竟谁是背后者,你们或许不知,总有证据来证明这一切的。”
瑟瑟发抖的保安,突然就跪在地上,自己为什么要接受转账,为什么要觉得那个女人可怜,本来以为只是成全一对有情人。
“老板,对不起,这都是我的错,是我放她进来的,因为她告诉和你两情相悦,我知道错了,求求你给我一个改正的机会。”
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只因未到伤心处,现在的保安一心只想让时间后退,在这里工作安逸,工资待遇还高,自己一点居安思危的心都没有了。
“我为什么要给你机会,我给你机会就是对我老婆的伤害,你一时善良,差点毁了我的婚礼,还放进来一个疯子,还想要一个改正机会的,怕你没有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袁朗讽刺的看着瘫坐在地上的保安,他贪小便宜的时候,怎么就么有想到下场,难道工资不高,还是工作不好,竟然还想着收小费。
袁文雅还真没有人放进来,是她悄悄的跟着进货的车子混进酒店的,再说这个度假山庄已经存在数年,她当初也曾经在这里玩乐,自然对这里十分熟悉,这一切真的就是意外吗?
陆墨昕躺在病床上,听到张助理对回报,庆幸自己把媳妇给哄出去,不然这件事让她知道的话,一定更心疼自己,虽然没有证据,但是嫌疑人太让人吃惊。
“老板,这件事还要追查下去吗?我有把握一定找到证据。”张助理神色中带着丝丝的愤怒,老板虽然看着冷漠,但是对待身边的同事都还是十分和善,有人想要老板的命。
“这件事你不用管,公司最近的运行多操点心,等我好了给你一个月的休假。”陆墨昕看着面前的为自己不忿的助理,露出一个笑意,原来在不知道不觉中,他们也是如此在乎自己。
“好的老板!”张助理并未多说,自己是老板的全能助理,也十分听老板的话,他让自己往东绝对不忘西,谁让他对自己有知遇之恩和再造之恩。
许多人都想不到,高高在上的张助理,事实上大学都没有毕业,因为被人诬陷被学校开除,也曾经想过自己混出一个人样,回到学校去打那些人都脸,后来格局大了,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根本就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