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马修给承天宫的词画,如果按照市面上的价格,这么大的尺寸,又是大师级的作品,外加一首用顶尖书法写成的上佳词作,绝对不会少于1个亿的东国币。
不愧是马修,一个亿的东西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这么送了出去,果然大气。
诸位老人家事情繁忙,抽空看了后就准备走了,就在临走前,齐总突然提议,
“小马啊,你能不能把这首词再写一遍,我想挂在我的办公室里。”
“这个可以有!”
马修很是畅快地答应了,并当场泼墨。一幅《沁园春·雪》一蹴而就!
谁知云总却开起了玩笑,
“大家伙儿等等啊,我文学水平差,到现在才反应过来,小马他这是想造反啊!”
“我也看出来了,这通篇的人物都是帝王,他看不起这些帝王,那只有一种解释,他自己也想当皇帝!”
“哈哈,小马,你这次算不算是自投罗网?”
“造反这种专业的事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去吧。写写画画才是我的大自在!”马修笑着回答。
几位老人家大笑着踏出了大会议厅的大门。
过了一会儿,文主任拿着他的卡回来了,
“小马啊,你可收好了,以后放心用!”文主任拍了拍他的肩膀。
“谢谢文主任了!”
当晚马修就请虞秦二人在承天宫吃了一顿以示送礼成功!
刷卡时,他还问了一句,
“师傅,这张卡里有多少钱?”
“你这张卡是空卡,但随便你刷!”
我勒个去,这难道是传说中的‘至尊卡’?
倒是秦紫云知道些什么,
“马修哥,这张卡肯定升过级了。我知道承天宫有一种所谓的‘无限卡’,是专门发个对国家有特殊贡献的人。恭喜你马修哥,你也成了这些人中的一员!”
晚上他独自一人跑到他黄哥家里去了,黄哥帮了他那么多次,他总得表示一下吧。
这还是马修第一次到他黄哥家来,而黄哥也才刚刚下班。身为消息部大佬的他,加班那是正常的,如果能准时下班那倒是不太正常了。
“黄哥,你下班这么晚?都九点了啊!”
“那还是我们家老黄和你约好了才这个时候回来的,平常都要到十点多。”嫂子抱怨着。不过话里话外却透露着自豪!
“刚刚我收到消息,你送礼成了,对吧!”
“恩,老人家们都很喜欢我的词画。对了黄哥,你这里笔墨纸砚都齐全吧?”
“我是没有,都是你嫂子的。她可是东国书画院的,这次你找的东西还是你嫂子出面找的人。”
“那我可得好好表现一下来谢谢嫂子了!”
“小马要怎么个表现法?”黄嫂问道。
“嫂子把你最好的笔墨纸砚拿出来借我使使,保证你不后悔!”
“你这是要给你嫂子画画呢还是写字?”
“当然是写字啦!”
说话间黄嫂就准备好了。
这次马修可是准备让瘦金体出现在世人面前了,他准备用瘦金体和楷体写两首词送给他黄哥。
“黄哥这可是我专门为你写的!”
只见他用瘦金体写下了《卜算子·咏梅》(一)
“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着风和雨。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他黄嫂可是东国书画院的啊,什么好字没见过;但就是没见过这样的字体。这夫妻俩一个沉迷于字体,另一个专注于内容。
“好词,好词!”黄哥的话惊醒了黄嫂,她这才把注意力集中在词上。
马修就看到她手伸过去握住了黄哥的手,
“小马,你的词不就是你黄哥的写照嘛!因为当初你黄哥的业务能力太强,遭受了排挤,但他还是挺了过来。不过这词也太悲苦了些。”
“嫂子也觉得此词甚是凄苦?相必黄哥也是这么认为的吧?其实我也有同感,虽然道尽了黄哥此前的经历。所以”
讲到这里马修停了下来,从笔筒里找出另一支笔。
“哥,你有没有给自己的书房起个啥名之类的?”
“他属马,我属虎,自然是叫马虎居啦!”黄嫂深情地看着黄哥,“咱们外面那么忙,回来后自然要简单一点马虎一点。”
马修点了点头,用狼毫蘸饱了墨,写下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
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
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
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黄哥,黄嫂,这首如何?对了,黄哥你有什么字,号,别称之类的?”
哪知这两个人理都不理他,双眼痴痴地望着这首词。
一会儿后,黄哥就挽住了黄嫂,两人相拥在一起。
突然黄嫂说,“瞧你,小马还在呢!”
回头一看,此时正发现马修正一步一步蹑手蹑脚地倒退走向书房门口。
看到自己被发现了,马修慌忙一捂双眼,“我什么都没看到,我是瞎子。”
“老婆,你说这样的人能写出这么精妙绝伦的诗句来?”
“也许有了如同孩子般的心灵才能写出如此佳作吧。”
马修朝他们吐了吐舌头。
“唉,你们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
看来他们是没听见了,“我刚才问黄哥有没有什么雅号,表字之类的?”
“有,当然有,我十八岁行冠礼时家族就赐表字子安,恰好对应我的字和。”
听罢,马修在纸上写下了“赠子安师兄马修于甲戌年清秋作于上京子安兄寓所马虎居”
等写罢他才得意洋洋地问他黄哥,“敢问师兄师嫂,愚弟此词,此字可堪入目否。”
“大善!”
“这一幅二词我明天就拿到书画院去装裱起来。”
“别介,千万别。你最好不要拿到你那单位去,人多眼杂,万一有人觊觎,弄得不好拉下脸来说字画全毁了。要不你把材料带回来在家装裱吧。”
“亏得你提醒,要不这幅字还真是会被某些爱词,爱字之人给顺走了。明天我就把装裱的东西取回家来。”
“是啊,幸亏我记得就有过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