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倒是说啊!真想急死个人么?”张宁儿将乖乖女的一面拾起,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嗔怪道。『ww『w. .
张宝看了眼张角,见张角默许,终于还是决定将这个令人羞于起齿问起的问题一肩挑了。
“好!”张宝点点头,低下声音道:二叔问你,在吕布的手中,你有没有被他骚扰?有没有被他强迫着做些不愿做的事?
“什么不愿意做的事?”张宁儿有些迷糊。
“附耳过来!”张宝打了个招手的手势。
“哦。”张宁儿应了声,随后乖乖的把她的小耳朵探了过去。
“二叔问你,你有没有被吕布给玷污了?或者有没有屈服于吕布而做出一些违背本心之事?你告诉我,二叔替你保密。”张宝的语气极其的柔和,唯恐张宁儿受伤害了。
红苹果般的红霞扑满张宁儿的面,张宁儿恨不得把张宝的嘴给用针缝起来,哪有那样问话的?
“没有啦!你侄女还是黄花大闺女呢。二叔你可别乱说,小心将来我嫁不出去!”
噢!正偷听着的张角与张梁不约而同的松口气,脸上的表情已不再黑沉。
虽然不知道吕布为何放着张宁儿如此仙灵韵美的美女不去占有,但对他们来说,这可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哈哈,我就说嘛,以宁儿的聪明伶俐,仙女之资,那吕布纵使有天大的胆子又岂敢去亵渎?”张宝抚掌大笑。
“既然宁儿没有事,那此事就算过去了,为父也不再问你如何能够逃回的具体细节。希望你这番话莫要是敷衍为父,否则为父就当没有你这个女儿!”张角严肃说着,嘴角的宠溺却完全出卖了他。
应付过张角三人组盘问后的张宁儿呼呼的喘气,她仰躺在梅花玉绣的锦被床上,双脚高高的蹬起,不一会的时间,提心吊胆多日的她就睡的跟小猪一样深沉了。
呼噜噜!
睡梦中,一双血红色的眼睛复杂莫名的凝视着她,让她不由自主的困惑在这一双明亮又莫名的目光中。
…………
——你不知道,我的视线里全是你的眼。你不知道,你是我的眼。
…………
阳光正烈,夏日正浓。
沽咕沽咕!
山雀的求偶声在炙热的夏中回响,扑棱扑棱着飞上枝头梢端的它们对它们的女神们大献殷勤,跳起了骑马舞。浑然不觉不远处的灌木丛中潜伏着一群又一群可耻的偷窥者的它们,也全然不会顾及这一群偷窥者中有那么多的光棍还每天夜里****焚身着。
这只牺牲了膝盖,放下了身段趴伏在灌木丛中的小队,总计有着二百人的规模,他们均是并州狼骑中的一员,只不过在狼骑演武排名落后的他们不得不中止了纵马驰骋的潇洒摸样,而被指派了个伏击黄巾运粮队的任务。
这只骑兵小队长的队长姓马,他与许许多多的演武排名靠后的十几名骑兵队长一样,统领着手下或多或少的骑兵崽子们抛了马,暂时当起了可耻的偷窥者:哦,确切的说,是黄巾运粮队的伏击者。
巨鹿城方圆一里之外,到方圆六里的这一区域,已经在吕布的统筹命令之下,布下了一张隐含刀光剑影的层层巨网,任何落入其中妄图通行的猎物必将会惨淡收场。
偏僻的土石小道上,野草长的富态茂盛,蚂蚱与飞虫们嬉戏的欢腾。
廖化统领着三千名来自广宗的黄巾兵,小心翼翼的运输着几十辆装满了粮食的运粮车,一路之上,专拣小道偏僻处走的他可算尝到了道路难行的苦涩。
经常性的凹陷在泥土中死命推也推不出的粮车,厚厚的裹腿布被利草劲刃割破而出的布条,望梅止渴也难当那口渴难当的无奈。
不过,面对这一切,廖化无怨无悔。
自从经历在颖川的失败后,历经千辛万苦返回到黄巾本部的廖化显然成熟了许多,这次原本不应是他领队,而他却自告奋勇,将这个九死一生的任务接了下来。
毕竟任谁都清楚,吕布的八千狼骑兵在巨鹿城外虎视眈眈,更兼上董卓手里也有一副三千骑兵的好牌,若是双方合力之下,任何试图突破他们封锁而去救援张角的人或物都要被辗成粉碎。
“我廖化一定会让粮草安全的运入到巨鹿城!”廖化心中早已默默做出了某个决定,哪怕这个决定注定要有一个人要死去。
蹒跚的队伍,疲惫的兵士,沾满泥土的车滚轮,缓缓的行进着,行进着。
直到路过那一片烈风呼啸吹过的灌木丛,直到廖化进入到预定的伏击地点。
“杀!”马姓骑兵队长丝毫没有觉得两百人对阵三千人有什么不妥,一声令下之下,一轮狂风骤雨的箭雨呼啸着射出。
嗖嗖嗖!
一根根利箭在黄巾兵毫无防备之下刺穿了他们的喉咙,甚至没有让他们出对这个世界最后的一声留恋。
而有数根箭矢却并未射向天空,反而是急行着飞上了云霄。霎时之间,数道凄厉刺耳的鸣镝声响彻天际,那是召唤友军的信号。
而附近的友军,早已经由吕布下达了若有鸣镝声则不惜一切代价前往阻击住敌军的吩咐。
“不能让他们召唤来援军,诸位,随本将杀穿敌阵!”廖化大吼一声,一人当先,状若疯虎的朝着躲藏在灌木丛中的吕布军冲去。
三千黄巾颇有秩序的留下五百人牢牢守护住粮车,其余的人跟随着廖化嘶吼着朝着这一只骑兵小队冲去。
顶着密密麻麻的箭雨,这一段不足百丈的路途,却让至少四百余黄巾或死或伤在射术娴熟的骑兵小队的箭下。
“我们是谁?”马姓骑兵小队长见敌军靠近,突然暴吼一声问道。
“我们是来自并州的狼!”他手下的二百名兵士,无一例外,声势震天的暴吼回应。
“哈哈,说的对,让敌人在群狼的爪痕下颤抖吧!随本将杀!”马姓骑兵队长豪气冲天的将手中的弯弓摔在地上,拔出腰间的宽刃佩刀,血红着眼当先冲出。
而他的身后,则是突然间沉默下来的群狼,他们在战斗之后选择了寂静无声,但他们每个人的心都里都充满了狼性的狠辣与无情。
群狼Vs黄巾
战斗,在惨烈中升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