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鸣送夏雨琴回去后,立刻就前往惊鸣团基地。
其实,今天他本来在宴会上做了些安排,就等着沙堂主出招。
没想到,却因为纯血汉白玉令的出现而打乱了计划。
不过,这没关系,眼下有这纯血汉白玉令在手上,这沙堂主肯定也是死盯着他,伺机而动。
只是关于自己的父亲,还有这个圣君的关系,他必须尽快弄清楚。
他甚至都在怀疑,这个曾经在东域兴风作浪的圣君,会不会就是以前的那个白帝。
也不知道那个白帝遭遇了什么?
是否黑化?
“师父……”
就见夜紫罗一身黑色长裙礼服的出现。
“今晚参加宴会的那些人都查清楚身份了吗?”
宋一鸣郑声问道。
其实,今晚夜紫罗也混进了宴会,而她的任务就是把今晚参加宴会的所有人进行梳理,把他们的底细来历都调查得一清二楚。
而这样的工作对于夜紫罗来说,可是非常得顺手。
“差不多了,除了些小喽喽之外,其余只要有点名气的,我都记下了。”
夜紫罗炫耀一笑。
“辛苦你了,不过,还要麻烦你把这些人之间的关系全部梳理出来,看看到底有多少和沙堂主关系密切的,又或是被沙堂主利用的。”
“另外,圣君组织在江南所有据点,也必须尽快找出来,准备一网打尽。”
“因为这个圣君真是太可怕了。”
宋一鸣再次严肃的说道。
因为也只有他和这个圣君较量过几次,才知道其中的厉害所在。
这个圣君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将这样的组织发展到现在,绝对是雄才。
“那可能需要点时间,而且,这么大的工作量,估计要找白参谋帮忙……”
夜紫罗继续说道。
白洛是负责东境情报网的,虽然东境情报网比起安密司要逊色些,但要调查这些东域的大人物,还是绰绰有余的。
“行,但这事让白洛秘密进行,不要声张。”
宋一鸣知道东境那边现在也并不太平,而且,根据之前的调查,东境内部早就有内鬼潜藏,指不定也有圣君组织的奸细,所以,还是要谨慎点。
之前他就汇报过北境情报局曾经调查过的信息资料,北境里面存在很多虚假的军人名额,甚至将吃空饷的存在达到了很高的比例。
同时,惊龙团的预备役里面也有这样的情况。
这事林沧海一直都在调查中。
“我知道。”
夜紫罗说完,就先走了。
之后,宋一鸣就把黑鹰叫到作战会议室,安排了些任务给黑鹰。
主要还是针对沙堂主以及圣君组织的部署。
圣君从北境越狱回来,肯定准备的就是一个报复行动。
他了解圣君的为人,睚眦必报,非常的可怕!
很快的,在宋一鸣的安排下,一条条新的指令任务吩咐了下去。
惊鸣团里面的先锋人物也开始准备抓一些人来!
至少这些人都是圣君组织里面暗中渗透在各个重要部门的棋子。
这些人在江南都有一定的权势,一旦全面出手,绝对可以给江南制造出极其大的骚乱。
一些交通和行政枢纽的要害,真的全部陷入混乱的话,有多么可怕,这个是不用多说的!
东域最害怕的就是发生这样的事情,而圣君组织可怕的地方就是渗透。
而且渗透的那些人在精神上都被控制,做事不顾后果。
这一忙,就到了深夜。
宋一鸣也没回顶层别墅后,直接就在基地内休息。
躺在床上,手里拿着那块纯血汉白玉令,也是陷入深思。
他现在已经忍不住猜想,他父亲当年的死,会不会就和这纯血汉白玉有关。
如果将思路换一个方向思考。
也或许当年杀他父亲的幕后主使,会不会就是圣君组织!
又或者说圣君就是以前的白帝?
当然,这些都还没有证据。
想要找到证据,或许这沙堂主就是个突破口。
他必须弄清这纯血汉白玉令背后所隐藏的联系。
第二天一早,宋一鸣就接到夏雨琴的电话,说毛副堂主亲自送来二十亿,做为百亿投资的前期资金,还说沙堂主对昨晚的无礼之处表示歉意。
沙堂主的举动,宋一鸣有些意外。
不过想到圣物的缘故,对于这样的有信仰组织来说,又很好地说明了问题所在。
关于这个白玉上的那个奇怪的图腾太阳,宋一鸣也特意的找了资料看过。
这应该算是古代的一种教派组织,更多更悠久的来源去向,已经无法进行考证了!
据说这是一种基因遗传的缘故!
一个烙印在宗教色彩的灵魂深处,对于图腾坚实的信仰!
毕竟,现在他有纯血汉白玉在手,沙堂主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所以,他就让夏雨琴直接把二十亿收下,并且,按照投资企划开始筹备。
不管接下来沙堂主的计划是什么,他都会照单全收。
另外,他让夏雨琴放风声出去,就说沙堂主对夏宋集团的投资已经开始启动,这也算是为夏宋集团进军东域市场造势。
而此时在万豪夜总会里面,沙堂主终于按捺不住复杂的心情,还是想去见那个接头人江燕。
他也是在想如何处理圣令这个问题。
因为他知道圣君这个人的性格喜怒无常,也不知道宋一鸣是不是就是圣君安排考验新的圣子。
他突然想到了那个上级派来的接头人。
如果把这个事情的决策交给这个接头人的话,那倒是就可以推卸责任了。
只是江燕得知宋一鸣拿到那个汉血白玉的时候,整个人就陷入了安静。
甚至比真正的深夜还要安静。
“他会死的!”
深夜之中,是江燕唯一的一句叹息。
彼时,江林热闹的一条老街上,一道戴着兜帽的身影,满脸胡渣,十分邋遢的身影,鬼鬼祟祟的四处张望,最后,穿进了一条狭长阴暗的巷子之中。
过了会,那身影就进了一栋非常破旧的平房。
平房内没有灯,只有一间房间内点着蜡烛。
而房间的地板上也都是带血的纱布,一个断了手臂的男子,脸色发白的靠在墙角,身边还有些零散的药瓶。
身影进了房间,看到墙角的男子,便摘下兜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