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里面的声音慢慢的停止,墨易青一脸满足的整好衣襟,而宫醉染全身赤裸的躺在书桌子,玉腿在空气里轻轻的晃动,刚刚情欲之后的她全身都还在颤抖着,目光也格外的迷离。
不知道过了多久,宫醉染回过神来坐起来的时候墨易青己经不在了。
她双手环抱着自己,感受着男人在她身上的火热,她眼底的情意一消而散,重重的将书桌上面的东西挥到了地上,咬牙。
刚刚在欢好的时候太子殿下竟然那般的粗鲁淫秽 ,言语上面的淫秽挑逗是她想都不能想的,这般的姿态跟以前有着天差地别。
她可是宫家的嫡女,高高在上的太子妃,不是那种可以随意被玩弄的玩物!
“来人!”
一个宫女走了进来,小心的跪地:“娘娘!”
“那个宫女可还在?”宫醉染问。
“跪在殿外!”
宫醉染冷冷一笑,“把她拖了去给本妃弄死她!”
宫女惊了一下,颤抖着身体,低下了头:“是!”
宫女正要离开的时候,宫醉染冷血无情的声音布满了狠辣:“当着所有姬妾侧妃的面前处刑,敢勾引太子,就给让她好好的尝受一下锯刑!”
锯刑!
这也是被废除的刑法之一,把受刑人绑住双腿,然后倒吊着,发开双腿尽量保持到最大的弧度。然后拿着一把锯子,从腿心处开始向下锯,一点一点的,将人直接锯成两半。
这种刑法不仅血腥,而且还痛苦异常,受刑人不会密码的死去,而是一点一点在痛苦中挣扎着死亡。
所以,当东宫后院那些姬妾跟侧妃们看着眼前被剥光的宫女被绑住了双腿,然后倒挂了起来,两边用力拉着绳子,将腿分到最开,赤裸裸的什么也没有穿。
她们这是昨日勾引殿下成功的宫女,没想到今日就被太子妃碰个正着,竟然还落得这种下场。
锯子在宫女的身上锯着,那些姬妾们一个个脸色苍白的不停的大吐,对宫醉染的狠不止畏惧更是心惊,害怕之情到达了一个高度,远超墨易青。
宫醉染穿好身上的衣服,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书房,把她一气之下摔到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最后,她看着一张图纸的时候却停下了手。
好像是一幅画。
“不打开看看?”
宫醉染一惊,“谁?”
黑红色的身影竟然躲过太子东宫的护卫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她的面前,虽然看不清来人的脸,宫醉染却依旧觉得心惊。
“太子妃不必害怕,我对您没有恶意。”来人蒙着脸看不出容颜,唯一比较特别的是她的眼角好像有一颗朱砂痣,或许不是朱砂痣。
因为是在阴影里,所以一切都显得格外的模糊。
“你是谁?想要做什么?”
“我是谁不重要,太子妃真的不看看那画中人是谁?说不定是太子殿下的心上人也说不定!”女人声音轻柔的不断的引诱着宫醉染。
宫醉染明知道这是一个计谋,却依旧颤抖的双手忍不住的打开了画像,她看着里面美人画像的时候整个人完全的停止,好像时光一瞬间在她身上定格。
女人走了过去,弯腰,有些幸灾乐祸的笑着:“呵……果然是燕轻语啊!”
果然?
“男人都是极富劣根性的生物,投怀送抱的女人向来不知道珍惜,只有像燕轻语之种对他不屑一顾的女人才会更加增加男人的征服欲跟快感。会被太子殿下念念不忘,也属于常理之中。”
宫醉染手指灰白发青,握着画像的手不停的颤抖着,“滚!”
“太子妃跟太子欢好时可有不小心听到太子殿下嘴里叫出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女人说:“被当成另一个女人的替 身,特别是在欢好时,这就表示那个男人早就有人放到了心底,求而不得,所以在她人的身上寻求着心底人的影子。”
“听闻太子殿下跟燕轻语格外的不合,以太子殿下的能力来说如果不是他有意放水,会被燕轻语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创?”
“就凭燕轻语,她有这个本事?”
宫醉染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知道这个神秘出现的女人,不过是在挑拨离间,可是她却中计了。
想到了新婚之夜的洞房花烛,她竟然被当成了燕轻语的替身,那一夜的殿下无比的粗暴,口中叫着的却是燕轻语的名字。
她恨!
不甘心!
“只有燕轻语死了,太子殿下才会断念,可是太子殿下根本不忍心对燕轻语下死手,那么怎么办呢?”女人在宫醉染的身边不停的引诱着,说:“唯一的办法就是亲手杀了她,绝了太子的念想!”
杀了燕轻语?
对,必须杀了燕轻语!
宫醉染对于这个结果,毫不犹豫的认同,宫家反正要杀了燕轻语,燕轻语就是一个祸害。
女人满意的看着宫醉染脸上那凶狠的杀意,身形在空气慢慢的扭曲,然后消失在了原地。
走到了无人处拉下了脸上的黑布,露出了一张熟悉的脸庞。
白耀拿着一件黑色的斗篷披在花晴希的身上,说:“夫人何必亲自出马?让宫醉染恨上燕轻语的方法要多少有多少!”
“本夫人不允许出意外!”花晴希声音冰寒。
“君上若是知道了,大约会很生气。”白耀轻轻的警告。
“哼,他知道要怎么样?他可以有很多的女人但不能爱上,情伤会害了他,也会毁了他!”花晴希有些执拗的说:“哪怕他恨我,本夫人也要保护他,因为他是本夫人的儿子,唯一的儿子!”
白耀有些心疼的看着她,搂着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轻轻的说:“君上长大了。”
“他永远是本夫人的儿子,本夫人到死也要护他一生平安,再恨再怨,本夫人也无惧,只愿他好。”花晴希有些疲惫的闭着双眼,眼底的狠绝却格外的明显。
不管结果如何?她都要分开燕轻语跟她儿子。
那个女人的女儿根本不值得相信,肯定像那个女人一样心狠手辣,冷血无情。
“本夫人这辈子绝对不会接受颜珂的女儿!”
花晴希恶狠狠的说着,突然,空气慢慢的有一种诡异的香甜传来,白耀跟花晴希两人的视线变得格外的紧张,这种诡异的香甜太过熟悉,是令人战栗,那头皮发麻一族人专属的味道。
“呵呵呵呵呵呵……”空气传来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缥缥缈缈十分的空灵,根本找不到是笑声从哪处传来。
花晴希目光警惕。
“谁?”
“谁?”空气中的人停顿了一下,语气格外玩味,“真没有想到,二十年了……呵呵呵呵,快二十年了……花晴希你竟然还是那么的固执啊!”
花晴希突然脸上血色全部消失,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她好像想到了什么不堪的过往双腿无力的倒在了身后男人的身上。
白耀无比的心疼,环视四周:“阁下是谁?躲在暗中鬼鬼祟祟的,这可不是君子所为!”
在白耀的视线前方,一个水绿色的女子身影出现了,她戴着一顶白色的纱帷帽,完全的阴影下了脸上的容颜。在皇宫里竟然有如此怪异的打扮,却不被人发现,简直诡异极了。
水绿色衣服的女子看着脸色苍白的花晴希,愉悦的笑声更加的空灵,“花晴希啊花晴希,你一点都没有变,真是好久不见。”
花晴希脸色苍白四肢无力,她瞪大双眼,眼底一片血红,双唇轻颤:“颜……珂!”
“原来你还记得我?也是,你若是记不住我的话那可真是令人伤心,明明当友我们还义结金兰,关系十分的友好。”颜珂隔着帷帽所以完全看不清楚她脸上的表情,轻柔的话语这刺激了花晴希,让花晴希内心气血不断的翻涌,喉中腥甜。
“你……为什么……”花晴希死死的咽下喉中的腥甜,双眼布满了血丝,声音扭曲:“你竟敢出现在本夫人面前!”
花晴希身形快是闪电,朝着颜珂冲了过去。
眼前的颜珂却轻轻一跃,身形十分蛮横的向前一冲,抬踢,重重的一踢。
花晴希来不及后退,只能伸手防御,被一脚踢到防御的手上,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一飞,白耀上前接住了花晴希,同时手里的剑银光一闪,逼退了颜珂。
颜珂拍了拍凌乱的裙摆,“性格也没有变,依旧那么的冲动。”
“你……”
“快二十年不见了吧?”颜珂声音平静没有任何的起伏,“命运还真是有趣的东西,谁能想到你的儿子竟然爱上了我的女儿?”
“你闭嘴!”花晴希大怒。
颜珂仿佛看到了格外有趣的事情,她的笑声更重了,“我的女儿还真是让人意外,一声不响竟然迷住了你的儿子,本来还打算让她嫁给四皇子把你引出来,却不想抓住了你最爱的那个儿子的心……哈哈哈哈哈……花晴希啊,我真要谢谢你能活下来,否则怎么看到你这张脸被痛苦深深的扭曲?”
“你那个不要的儿子为什么能跟我的女儿订婚你知道么?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四皇子墨离是你不要的儿子,所以我故意让我的女儿跟你的儿子订婚,想看看知道真相的你会露出什么样有趣的脸。”
“你从来都没有让我失望过,现在的你的表情当真动人极了。”颜珂一声又一声的冷笑让花晴希咽喉的腥甜加重了,曾经不堪回首的过去,再一次在脑海里面浮现,多少次的想要的忘记的事情再一次被鲜血淋漓的撕开,她痛不欲生。
“颜珂……本夫人……要杀了你,杀了你的女儿!”花晴希恨极了,双眼布满了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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