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外面,那个身包着黑布的神秘女人走了过来,她那又阴测测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墨子淼。
冷冷的说:“陛下在忙什么?”
墨子淼连忙把手中的画像藏到了桌子的抽屉里,然后轻咳一声,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有事?”
黑衣女人眼中带着一丝的审视,目光轻闪着,眼底划过一抹深沉的恶意,走了过去:“陛下,您该行动了,轩王爷私下宴请阎国公主跟鬼君,摆明了就是想要从中作梗。阎国太子跟太子妃下落不明,最大嫌疑的人只有陛下您。”
“轩王看似为了您忠心耿耿,但所做所为都是把您推上浪口尖上。”
墨子淼目光轻皱,眼底有着一丝的挣扎,“轩王这么做又能怎么办?雪姐姐还在他的手上,朕不得不听。”
“轩王手上有没有根本不清楚,太子跟太子妃失踪这么久了,您可是连面都没有见过。”黑衣女人靠近了一些,身上有一种近乎于腐烂的味道传了出来。
墨子淼轻轻的皱着眉头,仿佛不太习惯这种怪异的味道,眼前这个女人身上经常散发出一种这种类似于腐烂的味道,莫名的觉得有些刺鼻。
黑衣女人敏锐的发现了眼前男人的嫌弃,她眼底的怨毒越来越深。
咬着唇,狠戾的说:“说不定轩王手上根本就没有人质,他在骗人。”
“什么意思?”
墨子淼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回过了头,目光直视着眼前这个黑衣女人。
他蹙着眉心,“雪姐姐不在轩王的手上,她在哪里?”
黑衣女人幽幽的回答,“您别忘了宫中还有一位太皇太后,宫外还有一位昊王爷。”
墨子淼伸手揉着眉头,神情格外的疲惫,他叹息了一声,“朕不管到底在谁在暗中搞鬼,朕只要雪姐姐平安无事。你说过会帮朕找到雪姐姐朕才信你,看来你也靠不住。”
黑衣女人走了过去,握住墨子淼的手,语气诚恳,“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找到你的雪姐姐,一定会把她们母子平安。”
“希望如此!”墨子淼挥开了眼前女人的手,疲惫的说:“朕有事情需要处理,你先下去。”
黑衣女人点头离开,背对着紧闭的书房大门,她目光瞬间掀起了狂风暴雨。
走到了拐角的地方,厉吼:“云婼雪的下落还没有找到?废物,部都是没用的废物,滚!”
“主子,目前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轩王府中没有人质,可能人质在昊王的手里。要不要联系一下公子?他一定说不定就知道人资在哪,却故意不告诉您。”
黑衣女人听在耳里,眼中露出了十分残酷的冷笑,“你去告诉他,如果他再保持沉默打算束手旁观的话,那么就别怪我把他的身份公布天下。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一个余孽要怎么位极人臣?”
“是,属下这就去办!”
黑衣女人目光十分的扭曲,狠厉,她的眼光就像是完疯魔的野兽,不再有人问,也不再有任何的感情。
虽然活着,却是一具行尸走肉,所有的一切都是被憎恨所驱使。
还有那身上隐隐散发的腐烂的味道,像极了从土中爬出来的行尸。
……
京城的酒楼里,司煜城看着眼前投怀送抱的郡主墨舒缨,他眼中流露出了浓浓的嫌弃与厌恶,从以前开始他就不喜欢女人的靠近,而现在已经有了心爱的妻子,但唯一的毛病还是没有改过来。
他讨厌女人身上传来的脂粉的味道,更讨厌女人露出那种柔若无骨的恶心目光。
明明害怕自己的眼睛害怕得身颤抖,却露出讨好的笑脸,那种僵硬的笑脸简直令人倒胃口。
“本君还有事情,告辞。”
司煜城拧着眉头,想着自己已经拖延了一段时间,都一个时辰了,想来那些进入轩王府的探子也应该有所收获。
“鬼君陛下,请留步。”
墨舒缨眼中流露出了淡淡的爱恋,现在的鬼域已经变成了一个国家,四国同时承认的一个国家。
而且阎国陛下还发出国书,将护佑鬼域百年。
说一个月不再是像以前那样只是一个不被四国承认的独立城,现在已经完的成为了一个国家,取代了夜国,成为第四国。
墨舒缨看到是煜城要离开,连忙站了起来,快速的走了过去,“是缨儿哪里做的不好?惹怒了您?缨儿在这里给您赔罪了。”
司煜城眉目间淡淡的浮现,一抹戾气,墨绿色的瞳孔闪着不耐烦,“本君讨厌女人,更讨厌没有自知之明的女人。”
墨舒缨脸上的笑容僵硬,脸上露出了一丝的难堪。
“陛下……”
“本君的妻子比世间任何女子都要来得美好,惺惺作态的你难不成还妄想取代她?”司煜城说话的时候毫不留情面,语气格外的尖锐刻薄,墨舒缨脸上的笑容完的绷不住。
脸色苍白,十分的难堪。
她怎么也说是一个郡主,身份尊贵,只比公主低了一个品阶,就是大臣看到自己都会弯腰行礼,凭什么被轻贱到这种地步?
“缨儿只是倾慕爱恋着您,您是高贵的鬼域之君,您如果不领情的话直接拒绝并可又何必如此的尖锐责?”墨舒缨的脸上露出了伤心的表情,因为难堪所以红了脸也红了眼,但不想被在场的人笑话,她故意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拿着手帕,轻轻地擦拭着眼泪,掩盖着心中愤怒的心情。
“不服气?”
司煜城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如果是平时的话,他绝对不会多费口舌,但突然觉得一再的冷漠,只会给这些女人更多的想象。
所以他十分毒舌的讽刺:“本君的妻子是阎国的公主,又是幻魔军的主人,这样的女人让天下所有男人仰望,而你又哪里来的自信能够取代他在本君心中的地位?明知道本君已有妻子还贴过来,本君又何必对你仁慈?”
墨舒缨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难看,她觉得四面八方传来的目光太尖锐,让她颜面都丢光了。
死死地咬着牙,掩下眼中的怨恨,轻泣:“男子三妻四妾本就正常,更何况您还是一国之君……又怎么可能只有一位妻子?难道阎国公主就能如此的霸道,逼迫您只能娶她一人?”
不动声色的抹黑着燕轻语的名声,对墨舒缨看来司煜城不可能只有一位妻子,怎么说也算是一国之君,估计是那位阎国公主,仗着自己阎国的势力而霸道的不准他再娶别的女人。
墨舒缨心中这样猜测的,以为自己猜到了事情的真相,却没有看到眼前的司煜城脸色瞬间变得无比的阴沉。
他无比的讨厌有人诋毁燕轻语。
“她值得本君一生一世一双人。”
司煜城冷冷的扔下这一句话之后毫不留情的离开,一生一世一双人,对于别人来说或许是一个笑话,但阎国的皇帝不也是一生一世,只有一个皇后一个人,一个女人?
战王跟战王妃不也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当一个男人足够爱一个女人的时候,就会心甘情愿的为了这个女人舍弃所有的颜色。
燕轻语并不是倾国倾城,也不是绝色无双,她的容颜只能说是上等,却依旧博得了司煜城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
因为她值得。
墨舒缨想不透这一点,也不明白这一点,她嫉妒的看着司煜城离开的方向,心中对燕轻语产生了一丝的埋怨。
一定是这个阎国公主利用自己父母的家世命令了他。
一定是这样的。
轩王爷脸色十分阴沉的看着是煜城离开的方向,自己的女儿被如此的折辱他却一声不吭,但心中早已经记恨了。
走到了墨舒缨的面前,伸手拍着自己女儿的头,声音微冷:“哭什么?惺惺作态的男人,不就是怕那个阎国公主吗?竟然敢拒绝你?你就好好的报复他!”
墨舒缨含着眼泪点了点头,眼中露出了怨怼,她第一次努力的讨好一个男人,却被这样的对待,她好不甘心。
不是弃之如履吗?
她偏要让这个男人得到教训,不是怕阎国公主吗?
哼!
燕轻语这第二天清晨的时候就看到了眼前这个流着眼泪的墨舒缨,还有一年怒火的轩王,她抱着孩子目光露出了一丝的疑惑,更多的是玩味。
“你是说司煜城他玷污了你的身体?你来找本宫做主?”
墨舒缨不停的抹着眼泪,看起来委屈极了,她眼中布满了泪光。
一边的轩王脸色铁青的说:“本王好心的邀请鬼君饮酒,却不想趁着酒醉,他竟然玷污本王的女儿。事后竟然翻脸不认账,还说是小女主动勾引的他。”
燕轻语微眯着目光,脸上露出了十分冰冷的表情,她抱着小团子轻轻的挥了挥手,“叫他过来!”
语气中充满了怒火,看起来像是生气了。
轩王跟墨舒缨两人对视了一眼,眼中都交换了一个,彼此才知道眼神。
墨舒缨坐在椅子上面,不停的拿着手帕,擦着眼泪,委屈的哭红了眼睛,“我好心的招待他,可是却没有想到鬼君他趁着喝醉了强行对我不轨,事后还威胁我不准告诉公主你,说你性格霸道,一定会让我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