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城哪里会有什么天灾,当初大禹治水对天下土地了若指掌,最后圈定这块土地。其他地方发生天灾阳城也不可能。
至于人祸,除开那一年妖族大军来犯,也被定国王所击退。
所以大夏建国多年就没有发生天灾。
阳城的空气中散发着潮热,就好像什么地方燃烧了一起。
茶馆的生意开始变好了。
“你有没有觉得今天的天气格外的热,都入冬了竟然还会这么热!”
“可不是嘛,这鬼天气就没让人消停的。”
这样的对话出现在阳城之中的大街小巷,人命开始褪下了冬衣,来应对这样的极端的天气。
阳城三府分别在王宫的正北方,西南方,东南方,成三角形护卫着王宫。
王宫之中此刻嬉笑艳艳,为了讨好妹喜娘娘竟然把成批成批的丝绸划破,只因为妹喜娘娘喜欢那丝绸被划破的声音。
“大王,我们出去跑跑步可好?”妹喜对吃饱了,听着丝绸划破的声音说道。
“寡人一个大王和你跑步成何体统?要不寡人和爱妃去赛马如何?”大夏大王夏桀说道。
只见那妹喜从夏桀身上坐起来,双眼有神的看了夏桀一眼,一双凤阳竟然像是要把夏桀的灵魂也带走了一样。
“爱去不去,我走了。”妹喜多年养成的习惯,提起裙摆就往外跑去,丝毫不顾夏桀的模样。
“爱妃,好好好,寡人陪你。寡人陪你。”夏桀从座位上站起来,对着妹喜哄道。
妹喜拉着夏桀大王就往宫殿外面跑来,丝毫就像是看不见那些跪着划破丝绸的下人奴隶。
“你当我喜欢跑步?要不是为了让你这个糟老头子多陪些年,我巴不得天天和你饮酒作画,那样才快活。”妹喜对着夏桀说道。
“是,是,是,为了多陪些年我自然努力活着。”夏桀吃定了妹喜这一套道。
这宫中谁不是为了他的权力,他的地位,他的金银而来?只有这妹喜弥补了他内心的空洞,妹喜就仅仅是为了他这个人而来。
两人嬉戏跑动在王宫的道路之上,夏桀追着妹喜,妹喜故意一会快又一会儿慢的带着夏桀跑步。
“今日这天为何这般炎热。”夏桀满头大汗的说道。
“大王莫不是想要找个借口偷懒,还是真的老了?跑不动了。”妹喜的声音魅惑无比,勾着那夏桀更加用力的跑动着。
而一旁观看的公公们却也觉得这明明已经到了秋天为何还这般炎热。
王宫的正北方是大名鼎鼎的定国王府。
有一百名修行高手护卫着定国王府,气派直逼王宫,若论战斗力,恐怕那王宫的战斗力都不如这定国王府来得强大。
他们没有任何声音,只拱卫着定国王府之中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斜卧着手中拿着汤勺,一口口的喂着一个痴呆人食物。她手握汤勺的模样竟然如同握着一把刀剑。
一旁有一个管家站着对她说道:“王妃,主人的血脉流落在外已经多年了,现在在三族会谋上闯出了名号,竟然胜过了那商族大能闻仲,求王妃开恩将他接回来吧。”
管家说得戚戚然,语言也无比动情。
只是那定国王妃脸上神情却不变,还是一派的华贵和平静。
如果是他人,这定国王妃早就将人打出去赐死了。可是现在她面前的却是定国王府的大管家。
“大管家莫不是觉得自己也能做得了这定国王府的主了?”王妃冷笑着问道。
定国王李道疯掉了,将自己关在了后院的木屋之中,不吃不喝,口吐胡话。甚至有一日还吃了自己的屎尿。
这么些年王府全部都是王妃照管,上下莫不听从,从来没有人管这么光明正大的忤逆她的意思。
“不敢。”大管家却不卑不亢地说道。
“我看你是很敢。”王妃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全身气势打开,周围的士兵和修行之人全部如临大敌,一副随时和大管家动手的模样。
可即便是这样,大管家还是毫不畏惧,他只看了王妃一眼。
王妃皱起了眉头,终于知道了这个老东西为何今日有这么大的胆量了。
“想不到你竟然冲破了元婴境,来到了分神境。看来这定国王府是不敢留你这座大神了。”定国王妃强势的说道。
“我从小被老王爷带来王府,生是王府的人,死也会是王府的鬼。”大管家还是对着王妃恭敬道。
两人的气场相互交锋,一个是手握定国王府多年的权柄的王妃。一个是分神境的大修行者,竟然谁都不肯退后一步。
“娘,大爷爷,热。”定国王小王爷李权泽如同三岁幼儿一样喊道,正好化解了这次的对峙。
“还不快去端冰盆来,紧着你们的皮。”说话的竟然是大管家,语气中有道不尽的关心和维护。
王妃听见了大管家的话,也明白这个老不死的一身未娶全心全意为了王府,想要对付这个老不死的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她冷哼了一声。
都快入秋了,为何这么热。
西南角的护国公府之中,一个俊俏的青年站在菊花之中,端是美貌非凡,一张男生女相让人不惊看得着迷,而他身边他的童年好友似乎在说些什么。
“张浩歌你为何这么倔?娶我妹妹难道不好吗?知根知底并且又从小一起长大。”镇国公公子杨洪福对着青梅竹马好友说道。
“她嫁给我不会幸福的。”张浩歌平静地说道,一副贵公子模样让谁也想不出他竟然是她!
“你……不可理喻。”杨洪福看着张浩歌这幅毫不在意的模样十足的生气,竟然是气疯掉了。
“洪福,你我李权泽三人从小长大,现在你是被你庶弟和庶妹逼疯了不成,慌慌张张失了风度。”张浩歌在菊花丛中说道,她的话就像是菊花,与世无争却平静可口。
杨洪福对张浩歌如此模样无可奈何,十年之前是这样,十年时候还是这样。
“你当年对你那十岁的庶弟毫不在乎?”杨洪福问张浩歌道。
“是我的他拿不走,不是我的他拿走了又如何?”张浩歌对杨洪福劝解道。
但是杨洪福不甘心啊,自己不就丢了一块星夜石吗?竟然被一个小杂种逼迫自此。
“如果你突破分神境,谁还敢对你的位置有威胁啊!洪福,打铁还需自身硬,这是我们多年之前的约定啊。”张浩歌对杨洪福说道。
多年之前,就是说的那一届天下大会。杨洪福的两个好友一个疯了,一个变得冷清起来。
“天干物燥啊!真他娘的热。”杨洪福抱怨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