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星星像是一个个的卫兵,守护着浩瀚的夜空,也守护这天空之中的安宁。
整个天空,太阳是那么大,那么亮,好像整个天幕之上就只应该是只有它是那个反射着令人瞩目光辉的色彩,就只应该只有他活像是一盏悬挂在天空之中的明灯。
可是现在星空在于太阳争辉,日星的光彩同时出现在天空之中。
每一个阳城之中的人都抬头看着天空,星星像是用线一样将自己连成了一条星河,不仅仅美丽动人,还不是阳光那么刺眼,明亮而清澈。
而再看另外一边太阳,像是被鲜红的彩霞衬托着悬挂在天空,阳光从云缝之中照射下来,像是无数条巨龙喷射着巨蛇的火焰,给阳城抹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大王夏桀现在王宫之中,目光中带着探视的看着天空中出现的光芒,看阳光把光芒射向阳城,微风咋起,光海跳跃,搅满整个阳城碎金。
“定国王府的阳光从那年开始就再从阳城升起,孤再次看见这样的阳光,心中真是欢喜。”夏桀满脸欢喜地说道。
不知什么时候妹喜走到了夏桀的身边,没有依附在夏桀的肩膀上,而是和他并肩站立在了宫墙之上,她偏头对夏桀说:“定国王已经疯了,想不到定国王府之中还有人这么强势的让阳城出现一轮太阳,我不知道阳城到底是他们定国王府的,还是大王的。”
妹喜的话十分直接而锋利,想要再夏桀和定国王府之间划开一道裂痕。
夏桀看了妹喜一眼,皱起了眉头。
裂痕一直存在,只不过妹喜再一次加重了这道裂痕罢了。
夏桀像是一个孩子一样,甩开了袖子,拂袖而去。
阳城另外的地方,全部都关注着这天上的星辰和太阳。
“定国王府的剑,想不到时隔这么多年,竟然还是如此的强大。”
“分神境?哼。定国王府的分神境从来都不是普通的分神境。”
两个声音在彼此交流,然后打断了。终于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的落在了李浩渺和老人的身上。
老人看着李浩渺手中出现了剑,就在他准备放过李浩渺的时候,李浩渺竟然对他提出了挑衅。
“敢在分神境前面一次又一次的动手,敢在定国王府的面前拿出剑来,想不到你既然还有这份勇气,值得夸奖,只不过同样的愚蠢。”老人看着李浩渺道。
“勇气加上愚蠢,不就是你一直坚持的骄傲吗?”李浩渺手中的剑嗡嗡作响,星辰剑在同意李浩渺的看法。
定国王府有定国王府的骄傲,那么李浩渺也有他的骄傲,为了骄傲赌上性命,是十分的愚蠢。可是愚蠢的有些可爱。
老人笑了,也抽出了收回的无名剑。
一时间天空之中晴空万里,云彩都躲开了这种燥热,太阳光将地面烤得十分的滚烫,一阵阵水蒸气在空中升腾。
老人迎着太阳,露出了自己的剑,瞬时间,万道金光透过空气给阳城染上了一层胭脂红,并且朝着李浩渺射来。
“日已红。”
老人的剑意毫不留情的朝着李浩渺而来,用分神境的剑意想要将李浩渺击溃。
李浩渺也迎着那红光的日头腾空而上,手中的星辰剑没有停下,挥出了一片密密麻麻的星光,像是遗落在天际的星辰,被李浩渺大手一挥像芝麻一般撒了一大把。
而那天空之中的星星竟然隐秘的消失了。
“星天外。”
李浩渺的剑朝着天空而去,星辰剑挥洒,刺眼的星光冲天而起,宛如一条银色的长龙一般。
星光和日光相遇,一瞬间仿佛连在了一起。
高高的天空变成了它们的战场,两股力量相互争斗又相互和谐,就像是两种亲近的力量在对抗,一起在探索这个世界的美好和未知。
“你是什么时候学会了定国王府的剑意。”老人一瞬间就认出了李浩渺这招星天外,活脱脱的就是刚刚他用处的定国王府的剑意。
“就在刚刚你用日已红的时候啊。”李浩渺说得十分的随意,感觉就像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但是定国王府的剑意从来都不是微不足道的小事,而是人间最强的剑。
所以老人的目光带着探究,不愧是留着王爷血脉的人。
不过这道剑老人其实还是留手了,如果老人全力施展日已红,在没有人阻止的情况下,阳城一定会变成一片炼狱。
老人看着李浩渺,就像是太阳看着自己脚下的星辰居高临下。
“你从哪里来?”老人向着李浩渺发问道。
“我从望北县来。”李浩渺毫无犹豫的对老人说道。
在李浩渺的心中,望北县中那个小楼和那几个人才是他的家啊。
可是李浩渺的这个答案老人并不满意。
于是日光开始变得更加的强大,卷起了漫天的水蒸气,无名的剑意袭人,天地之间充满了日光的侵略和霸道的味道。
“不对,我再问你一次,你从哪里来?”老人想要李浩渺认可自己定国王府的身份。
可是李浩渺怎么可能在自己还有力量反击的情况下,跟老人屈服了》
他将手中的星辰剑紧紧的握住,目光看着天空之中的太阳,他知道老人的可怕,比红头苍蝇可怕,比青花蛇妖可怕,比苏河的母亲可怕,可李浩渺就是不想要屈服。
就像是刚刚所说的,定国王府有它的愚蠢和骄傲,那么李浩渺也有自己的愚蠢和骄傲。
“那你从哪里来?”李浩渺反问了老人道。
“我自然是从来的地方来,我自小生活在定国王府,从你爷爷开始就伺候在身边,然后是你父亲,在之后是你李权泽,我的道心十分明白我从哪里来。”老人坚定不移的回答李浩渺的问题道。
从来处来,自然是一个好回答。
“俗套。不足以说服我。”李浩渺手中的剑没有停下,可是嘴上却毫不留情的批判着老人。
“那你告诉我,你从哪里来?”老人对李浩渺有性质的问道。
李浩渺陷入了沉思之中,因为他除开望北县之外,的确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而今日如果不能给老人一个满意的答复,李浩渺感觉自己过不去内心的那个台阶。
从哪里来?
人自然是从父母哪里来,自然是从自己的家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