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一口鸡尾酒,然后趴在她的耳边说道
“今天你们谁能把我这个兄弟拿下,这钱就归谁。”
美女瞥了他一眼,同样咬着他的耳朵说道
“如果我们都拿下了呢?”
叶清扬哈哈一笑,拍了拍她的屁股说道
“那就翻倍!”
“好嘞,哥哥,您放心吧。”
说完,这个美女也挤到了小蜘蛛的身边,她没有急于将身体靠上去,那显得太便宜了。
开玩笑,经常在这里混迹的美女哪个没有两把刷子,要不酒吧的酒水谁来买单?
彼得帕克此时连话都说不周六了,他不停地用眼睛盯着身边女孩那穿着录着肚脐的小蛮腰,混合着酒精和香水的气味一阵阵的传到他的鼻子里面。
他情不自禁的问了一句
“你穿这么少,等下出去会感冒的。”
“噗嗤——”
那个渔网袜女孩笑出了声,这个男孩也太傻太可爱了,搞得她都不好意思下手了。
“帅哥,你这酒也不喝,舞也不跳,难道你想在这里——”
渔网袜女孩子主动出击,就像一条美女蛇一样缠了上来,小蜘蛛的身体瞬间僵硬,那大腿上的肌肤让他有些支持不住了。
更别提身边还有一个穿着短裤,露着雪白大腿的高颜值妹子,灯光打下来的时候,小蜘蛛都能看到那大白腿上面的反光。
两个妹子把小蜘蛛挤在中间,彼得被香水迷得晕晕乎乎,两侧也都是女孩子修长健美的大长腿。
“帅哥,你怎么不说话呀,看你戴着眼镜,该不会还是个大学生吧?”
短裤美女看到小蜘蛛一点也不主动,顿时也着急了,她都怀疑这个戴着眼镜的男孩子是不是生理上有问题了。
小蜘蛛哪里敢认真看两个女孩子,他从没有来过这些地方,也不知道该跟从未谋面的女孩子说些什么。
“这样吧,我请你们喝酒。”
小蜘蛛实在是找不到话题了,憋了半天来了一句。
他抬头想找叶清扬,但是叶清扬的位置已经空了,只剩下桌子上的一沓钞票。
小蜘蛛顿时有些急了,他可应付不了这两个身经百战的夜店女,急匆匆的推开两个女孩,走了出去。
“别走啊帅哥!”
两个妹子犹不甘心,要伸手拉住他,但是小蜘蛛的力量根本就拉不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溜走了。
两个妹子垂头丧气的坐了回去,正想开骂,可是看到桌子上的一沓美金,骂人的话有咽了回去。
数了数,足足有六千多,她们心中一喜,没有挨炮,钱也赚到了,真是一举两得。
外面玉树矗立,雪又下的大了一些,小蜘蛛从一个20多度的环境突然到了零下十几度,猛地打了一个哆嗦。
叫了一辆出租车,小蜘蛛回到了出租屋,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失眠,沉沉的睡去。
叶清扬?
早就驾驶着马克4型机甲飞跑了,小蜘蛛的成长并非一朝一夕,他不到那个年纪,就永远也体会不了那种特殊的感觉,人生真的需要阅历,没有时间做沉淀的话,别人的经验都只是空谈。
这是他来漫威世界的第一场雪,怎么说也要过得有意义一些,徜徉在纽约的夜空,看着不断从天上飘零的雪花,他有些迷茫。
“保罗,帮我打电话给——”
突然,他停止了说话,因为就在这一刻,他觉得不知道该打给谁,电话列表中自己的红颜知己有很多,但是真正能走近他内心,让他敞开心扉的却没有一个。
就像是午夜梦回,你喝多了,你最想打电话给谁?
老婆?
朋友?
还是那个她——
最终,叶清扬还是选择拨通了一个号码
“贝蒂?”
“怎么了亲爱的?”
贝蒂的声音有些慵懒,明显是在睡梦中刚刚醒过来。
“我这里有烟,你有酒吗?”
叶清扬脑海里浮现出她不着片缕的模样,顿时心中一阵火热。
贝蒂看着外面飘扬的大学,舒服的在被窝里伸了一个懒腰说道
“不但有酒,还有美人。”
叶清扬估计如果不是今晚上没有月亮,自己肯定已经仰天长啸,化身狼人了。
“全速马力!”
叶清扬的声音有些颤抖,他觉得如果再不动作,他就要爆了!
一个小时以后,叶清扬也同样慵懒的倚靠在床头上,嘴里叼着一颗香烟,感受着手中那不断变换的形状,叶清扬才觉得自己有回归了现实世界。
果然男人一闲下来就会变成哲学家,只有忙碌起来才不会想东想西。
贝蒂从被子中爬了出来,想要将满口的旺仔牛奶还给叶清扬,但是试了几次,都被叶清扬按住了脑袋无法动弹。
贝蒂罗斯鼓着小嘴咕咚一声,然后不满的说道
“真是太不公平了,只能你给我,却不准我给你——”
还没有说完,就被叶清扬咬住了。
高亢的女高音压过了外面寒风呼啸,带着癫狂的醉态在小区的上空飞舞,不知道有没有惊醒还在美梦中的隔壁邻居。
“等一下,等一下——”
贝蒂的声音哽咽,仿佛是银铃在耳边轻响,叶清扬的灵魂好似躺在了一张无法挣脱的情网,沉浸在她氤氲的香水气息,恬静、轻柔,飘飘忽忽。
贝蒂脸上洋溢着一抹砣红,就像喝了百年老酒一样。
叶清扬没有理会贝蒂的阻挠,靠近她圆润的耳垂,欣赏在那水晶吊坠上面,圆润如玉的小耳朵比起水晶更加的晶莹剔透,却被她的乌黑秀发所淹没。
叶清扬埋在了那秀发当中,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发香混合着体香,让叶清扬好像吸了压片一样,不知何年。
窗外的黑幕低垂,乌云密布,狂风卷集着乌云,在乌云和城市之间,雪花像柔柔的丝线,将整片天地串联。
那白白净净、柔柔弱弱的雪花,就仿佛此刻叶清扬怀抱中的贝蒂,不停的在风中战栗,一会儿被吹得飞上了天,一会儿又好像陷入了泥泞。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若有似无,正像冰层下面潺潺的流水,更像冷风吹过屋檐发出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