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到二楼,七夜辰炎就找到了这间房屋的卧室所在地
他的眼中『露』出了一点点的亮光,那样子就好像是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一般。
抱着一个活人,还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本来就因为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而消耗大量体力的七夜辰炎,自然是手臂都快要麻木了。
就算是自己抱着的是一个长得相当漂亮的少女,他也不会像彻底的忘记自己的知觉啊。
一直以来让他坚持下来的,也就是他对亚莉莎的担心。
“治疗好了,丫头你可得给我减肥了啊...”仿佛亚莉莎能够听得到他所说的话一样,七夜辰炎一边翻找着周围的柜子,一边低声的抱怨道:“这可是把你老师我都快给累死了......”
不过,躺在床上的亚莉莎除了脸上带着一个痛苦的表情之外,对他所说的话也就没有了任何的反应。
完全就没有一点清醒的迹象。
看着对方的样子,七夜辰炎有一种想要狠狠的打自己一顿的想法
如果今天早上在他又不好的预感的时候,他就去找亚丽莎的话,对方现在也就不会遇到天父,也就不会受伤了吧。
收回了目光,他现在翻遍了整个衣柜,找到了好多的衣服可就是没有找到有任何的可以用来处理伤口的『药』物之类的东西。
就算是他,现在也有一些担忧。
虽然没有『药』物也是可以进行处理的,可是要是若是不先消毒让伤口出现了恶化,就算是治疗好了想必也是会留下一道疤痕吧?
这对于女孩子来说,绝对是不允许的。
就算是亚莉莎,也不例外
往着房间的周围扫视着
衣柜没有,地上没有,书桌上没有,床上没有,床柜上......
“这绝对是故意的!”
看着就放在床边的柜子上的医疗箱,七夜辰炎顿时为自己的眼睛而感到了担忧
明明就在自己旁边,自己都已经是不知道多少次从那个地方扫过去视线了,然而就没有哪一次是看见了的!
“完了完了,该不会是魔眼用得太多了的原因吧?”
开启魔眼之后大部分的精神都放在了死线上面,如果是魔眼用多了,还真就有可能产生因为看不见死线而对有些东西难以察觉的可能『性』......
好吧,这就是这个家伙为自己没看见找的借口!
其实就是他没有想过这个东西会放在这么明显的地方而将其疏忽掉。
将医疗箱放在床边,然后将其打开
看着里面的绷带和医用酒精,七夜辰炎的脸上不由得带上了一个淡淡的微笑。
只要这两样东西,他就有把握能够防止对方身上的伤口被继续感染下去了。
“但愿...你千万不要这个时候醒过来就行了......”
一边脱掉少女的上衣,七夜辰炎一边在旁边低声的自言自语的祈祷着
他现在脱掉亚莉莎的一副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主要还是伤口有些过深,如果不将衣服给脱下来,根本就没有办法好好的处理伤口。
所谓的脱掉衣服,自然是一件都不剩了,就连穿在里面的天命特质的仿佛内衣都被他给脱了下来。
简言之,亚莉莎现在基本上半个身体都完全『露』在了七夜辰炎的眼中。
“不行...我是她老师......”
这样子说的七夜辰炎,殊不知自己的鼻子已经是流下了一点点鼻血。
“这丫头...明明上一次给她换衣服的时候,身材还这么小的啊......!”
一脸伤脑筋的想着上一次为亚莉莎换衣服的场景,嗯...貌似那都是三年前的事情了......
不过三年的时间都能够这样子了......?
看着这凹凸有致的身材,七夜辰炎转过头去,赶紧拿了一张纱巾将她的胸口给挡住,若是继续下去那可就真是要了老命了!
“现在就行了吧!”
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七夜辰炎拿起了一旁的酒精,然后用镊子夹起了棉球在酒精里沾了沾
“......会很疼的吧”
看着那一道狰狞的伤口,七夜辰炎有些心疼的说道。
将自己的左手伸到了少女的嘴边去,以确保她张开嘴巴就会咬到自己的手臂后,他这才是开始了正式的治疗。
镊子夹着棉球,小心翼翼的在伤口的边缘擦拭着,这样子的伤口放在他的眼中让他的心里不由得产生了一阵阵的怒意,那是对荒神的愤怒,同时也是对罪魁祸首天父的愤怒!
长达十几厘米的伤口,这究竟是有多么的严重已经是不用解释就能够想象出来的了。
这样子的伤口是足矣致命的,如果亚莉莎不是噬神者,恐怕在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之后早就已经撑不住了。
毕竟,在他赶过去之前,林璱的数据就显示了的。
亚莉莎重伤,而且处于发烧的状态。
受伤会发烧的话,那就代表伤口已经感染发炎了。
荒神的利爪,可不会像是消毒的手术刀,一爪子下去不及时处理感染是一定的。
“嘶!”
手臂一下子就被对方给咬住,这一阵突如其来的疼痛感,险些让他拿不稳手中的镊子落在地上。
“会疼...会疼就是好事......嘶!”
脸上带着痛苦与微笑结合在一起的扭曲的表情,七夜辰炎这样子说着,手臂一点也没有要挪开的意思。
“亚莉莎你一定要坚持住啊,坚持住了不管你想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啊......”
“就差一点了。”
“完工!”
小心翼翼的将近用了十分钟的时间,这个家伙才算是放下了手中的镊子。
同时,他额头上也是冒出了一颗颗的汗水。
明明只是用酒精消毒而已,他这样子就好像是经历了一场长久的大战一样,一阵阵的不断喘气。
对亚莉莎的关心,使得他完全就不敢有任何的差池,那一道伤口他已经是不知道用酒精清理了多少遍了,以至于亚莉莎到最后似乎都已经是对痛苦麻木了一般,咬着他的手臂的力量也是越发的小了起来。
“撕拉!”
将绷带扯了下来,七夜辰炎俯下身子,手指在对方的小腹上轻轻的滑过。
“一定不能让你有任何的伤痕。”
这样子说着,他扶起了昏『迷』的少女,用着手中的绷带,轻轻地为她包扎着。
那样子,就仿佛是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将伤口给扯开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