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果儿起身便是来到了白马寺内,要去取了巴沙圣木的枝蔓救墨问,她来得匆忙,旁人也没有来得及防备就被她取了巴沙圣木的枝蔓。
此举自然是惊讶了众人,引来了四大长老。
“圣女,你这是在做什么!”一位长老瞧着她手上巴沙圣木的枝蔓惊讶的怒吼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巴沙圣木关乎着罗刹国的国运,怎可轻易损坏?”
林果儿跪在地上请罪:“弟子自知有罪,只是墨问现在危险,我必须要用巴沙圣木救他,请四位长老成全,待救了他之后,我自会前来领罪的。”
“你竟然为了一个男人置罗刹国与不顾!”长老痛心疾首的说道,“你这般模样,让我们怎么放心将罗刹国交到你的手上!”
“我知道我这番举动对不住罗刹国,也辜负了几位长老对弟子的期望,可是弟子现在别无他法,只要能够救墨问,弟子愿意做任何的事情。”林果儿眼神坚定的说道,“就算是要了弟子的性命,弟子也在所不惜。”
“糊涂!糊涂啊!圣女,将巴沙圣木还回去!”
“不!圣女是有资格碰巴沙圣木的,你们没有权力让我还回去,至于后果,我一人承担便是。”林果儿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个头之后,带着巴沙圣木头也不会的离开了。
四位长老摇头叹息:“那男子果然是罗刹国的祸害啊!圣女为情所困,罗刹国未来危矣。”
林果儿带着巴沙圣木的枝蔓急急忙忙的赶了回来,蹲在墨问的床边说道:“墨问,我一定会救你的,你不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出事的,你看看我带什么回来了?”
墨问虚弱的睁开眼睛,瞧着林果儿的手上的巴沙圣木,眉头皱了一下,问道:“巴沙圣木不是关乎着罗刹国的国运吗?”
“只要能够救你,管他洪水滔天呢,我在乎的只有你罢了。”林果儿语气坚定的说道,“墨问,只要你好,我什么都无所谓。”
墨问眸子轻轻的动了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让林果儿去取一下床头的东西,在林果儿转身的时候,他果断出手将其打晕了过去,然后拿起了她手上的巴沙圣木枝蔓,递给了一旁照顾他的下人的手上。
“按照我之前的吩咐,你将此送去吧。”
下人犹豫的接过,担心的问道:“那公子你要怎么办呢?”
“你不用管我,只管按照我的吩咐做便是,你去告诉我让你找的那人,让其速速离开罗刹国,不要将我的事情告知她。”
“是,公子。”
下人用盒子将巴沙圣木装好,随后按照墨问的吩咐,去了郊外的一处偏僻的院子里面。
敲门之后,他问道:“此处可有一位来自星游门的仙尊?”
赵凝星上前说道:“我便是,你找我?”
他将盒子递给了赵凝星,说道:“这是墨问公子要我交给你的东西,墨问公子说让仙尊速速离开罗刹国。”
“墨问?他人呢?他为何不来见我?”赵凝星追问道。
“莫问公子眼下有些事情要处理,暂时走不开。东西我已经转交到了,我就先告辞了。”
这人离开之后,赵凝星将盒子打开,只见着盒子里面是一段树木的枝叶。
“既然是墨问让人送来的东西,这里面必然是巴沙圣木的枝蔓。”赵凝星说道,“墨问让我们速速离开罗刹国,难道是因为他出事了?不见墨问一面,我始终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韩叙说道:“此物乃是罗刹国的圣物,若是丢失,他们必然是会全城戒备的,你们既然拿了就快些离开罗刹国,免得辜负了为你们取得巴沙圣木之人的心意。”
“行,我们先回星游门再说。”赵凝星想了一下说道。
两人与韩叙道别之后,快速的离开了罗刹国。
另一方面,林果儿悠悠的醒了过来之后,见到自己的手上没有了巴沙圣木,吓了一跳,急忙寻找。
“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巴沙圣木呢?”
见林果儿焦急的样子,墨问面露不忍,说道:“你别找了,巴沙圣木被我拿走了。”
“什么?你拿走了?”林果儿放心下来,“你可是已经为自己治疗了?”
她上前摸了一把墨问的左臂,还是空空荡荡的,心中一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的手臂没有复原吗?”
墨问看着林果儿的眼睛,抱歉的说道:“对不起,我骗了你。”
林果儿不解:“你在说什么啊?”
“巴沙圣木我给了别人。”墨问垂眸说道。
林果儿楞了一下:“谁啊?你为何要给别人?给了别人你怎么办?”
“我受伤完全不过都是我自己自导自演的结果,目的就是为了利用你对我的感情,去取来巴沙圣木。”墨问说道,“对不起。”
“你给了谁?他还在罗刹国吗?我现在就去找回来!”林果儿看着墨问的眼中全是震惊,她怎么也想不到墨问会骗自己,会利用自己。
“没有用了,他们应该已经离开罗刹国了。”墨问说道,“都是我的错,是我骗了你,你要怎么处置都行。”
“你知道的,我不会对你怎样的。”林果儿自嘲的笑了笑,“到底是谁对你竟然那么重要,让你竟然不惜自残以帮他达到目的?”
“这个你不用管,你要怪,就怪我便是了。”墨问叹了口气沉声说道。
林果儿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没关系,我再去白马寺,我再去取一段巴沙圣木便是。”
墨问抓住了林果儿的手腕:“别去了,我不值得。”
“对我来说,你就是一切。”
“就如此吧,你别去了。”墨问说道,“这一切不过是我的报应罢了。”
“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为什么会有报应?”林果儿吸了吸鼻子问道,“你那么善良的一个人,你不该是这样的。”
“这是我爱上你的报应。”墨问红着眼眶盯着林果儿的眼睛,“所以,不要再为我做任何事情了,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