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思纯笑了笑,坐着看了一会儿湖水,温肄月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拉着她的手往村庄走。
“先去找个旅馆住下吧,时间也不早了。”
“好的呢。”
她对他的提议没有异议,乖乖地跟着他走了。
在挪威的村庄呆了五天,温肄月终于舍得和她回国了。
“要不是有工作,我真想和你在那里住一辈子?”
坐在机场VIp等候室的季思纯惊愕地抬头,“没有酒吧没有迪厅,我能忍受五天就不错了。”
温肄月紧皱的眉头舒展了,他甚至笑得特别大声,捂着肚子身体抖个不停。
“你笑什么?”
“我笑你像个苦行僧。”
季思纯无语,可不是苦行僧嘛,山里的村子能有什么,想吃点上档次的还得开车去城里,也是他们时间多,正好能拿时间去挥霍,不然一点也不便利。
“这种地方玩玩几天就行了,可别让我住一辈子。”
“我知道了,下次度假还是去村庄玩。”
季思纯戴上墨镜,懒得理她。
挪威回国,中间需要中转,在行人匆匆的航站楼里温肄月只是去拿了一个行李,回头就不见季思纯了。
温肄月一开始是以为她在跟自己玩,可打电话不通,直到找人查了监控才知道季思纯是被人挟持出了航站楼。
他们还有一个小时回A城,就差一个小时的时候,季思纯被人绑架了。
绑匪这种蔑视他的行为,深深刺激到他的自尊。
他出了航站楼联系自己人,他要找到这名疯狂的绑匪。
——
季思纯坐在车的后座,她的手脚都被绑了绳子,也不知道他给自己吃了什么药,她浑身都没有力气,只能软软地靠在椅子上。
“口渴,想喝水。”她有气无力地说道。
前面开车的男人通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没搭理她,继续开车,直到天黑,他们从高速路的某条山道拐进去,汽车在没有铺路的小路上抖个不停。
一天没吃喝的季思纯感觉胃里翻江倒海,胸口闷得不行,要不是胃里没东西,她就吐了。
最后,男人在一座二层楼的自建房前停了车。
季思纯快速地看了一圈周围,心里有些发凉,这破地方只有他这么一栋房子。
男人熄火下车走到后座,打开后座的车门,将季思纯拉了出来。
她因为药物的关系,使不上劲儿,腿一碰地就往地上倒,男人索性打横抱起,将她抱进了屋子里。
屋子的一楼是客厅,厨房和浴室,收拾得很干净,看起来有居住过的痕迹。
季思纯被男人放在了沙发上,然后从厨房拿出烧水壶,开始给她烧水。
她沉默着,她说自己想喝水,是大概下午三四点的时候,现在已经过去五六个小时了,他竟然在烧水。
难道他知道自己是谁?
可她怎么认不出来这个男人?
眼前的这个男人长相十分普通,穿着破旧发白的牛仔裤,纯黑色的t恤,头发乱糟糟的,看起来几天没洗过。
可是仔细看的话,会发现这个男人的手臂很白,不像是农村干活出来的小伙子。
季思纯迷茫了,她以前有跟普通男人打情骂俏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