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滚,”墨云焕直接就拿过了桌上的杯子砸了过去,还好白千千这躲的快,否则,这杯子绝对的是实打实的要砸在她那张俏脸上,怕是,她几天都没有时间去见人了。
白千千这被吓到了,她算是今天见识到了墨云焕古里古怪,又是喜怒无常的性子了,带着自己的丫环连滚带爬的就跑开了。
“哼,”墨云焕冷哼了一声,他坐下直接从暮雪的手中拿过了杯子给自己灌了一大杯子的水。
“真是讨厌。”
暮雪看着自己的空空的手,不知道这是不是叫牢牢老虎嘴上拔毛,“你的脾气还真是差,那好歹是一个女人,你就不能大度一些吗?”
“谁让她太讨厌,”墨云焕撇了一下嘴,“我已经算是给她面子了,否则,我一定会扭断她的脖子,管她是不是尚书千金,还有,”他正色的盯着暮雪,“你要知道,有些人根本就是白眼狼,他是记不住你的好的。”
“就如同刚才,你帮了她,她却是在埋怨你,所以,”他伸出手捏了一下暮雪的脸,“有时不要那么好心,你要知道有一句话的说好,叫好心没好报,这世上不是每一个人都是懂得感恩的。”
暮雪沉默了,她将自己的手握了起来,然后放在了桌子之上,长长的眼睫也是跟着颤了起来。
“你说的对,”她突然抬起脸,氤氲着的双眼又是那股子难忍的恨。
“这世上不是每一个人都知道感恩的,不管你对他有多好,多掏心掏肺的对她,到头来,从背后插你一刀的却是他,”她眯起了一双眼睛,唇角所挂上的笑,冷了,而她的心,其实是疼了。
墨云焕不再说话,他只是一口一口的喝着杯中的茶,看来他是需要自己查下才行,否则,不知何时,才能解开她的心结。
再说白千千这被吓了回去,回到自己的那间客房里面,便又是哭又是闹的,但是不管她怎么哭,怎么闹,到头来,还是没有一个人管她,没有一个会理会她一下,
她在这个府里,根本就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不要以为她不知道,这府里有哪一个的眼中是有她的,如若不是她暗中使了银子,怕是连她的一日三餐,都是没有供给了,
不行,她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下去,她一定要想办法才行,否则,她迟早有一天,会被逼的离开这里,还有暮雪,想到这里,她的心中就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怨恨。
这世上,有暮雪就没有她白千千。她们之间,绝对的不是你死便是我亡,谁让她得了她不应该得的东西,坐上了不应该坐有位置。
“恩?”太后这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真有此事?”
“是,太后,”白千千说着,那眼泪就一颗一颗的向下掉落着,着实的很令人可怜,皇后坐在一边,抿紧了自己的唇瓣不说话,这宫里的女人有这等子伎俩的可是多了,她也是见的多了
白千千这说的话,到底有几成可信,怕也是个未知数。
太后也是从那时过来的,可是似乎,她的心已经偏向了白千千,所以有些常理性的东西,她反而是不怎么愿意去思考了,不对,太后这不是不愿意,而是她实是太过讨厌暮雪,所以才是没有理由的将心都是偏向了白千千这边。
同太后比起来,皇后是没有多少的先入为主的观念,说白了,白千千与她无关,暮雪更是与她无关,她们又不是在和她抢皇上,随便她们怎么去闹,都是不关于她的事。
只是,现在的看来,似乎她要管管才行,否则,万一暮雪吃了亏,到时那个三王爷还不知道要怎么闹呢。
啪的一声,这突来的一声,还将皇后吓了一大跳。
皇后连忙稳了一下自己的心神,就听到太后严厉的说道,“好一个暮雪,竟然敢背着哀家,做出如此不把哀家放在眼中之事,你放心吧,”她安慰着白千千,“你是哀家赐婚的,这三王府的事,哀家说了算,暮雪,她算是个什么东西,哀家今天这就要好好的教育一下她不可,让她知道,这皇家可不是她想怎么便能怎么的地方。”
皇后这一听,吓了一跳,心想这太后现在真是关心则乱了。
“母后,是否要问一个三皇弟呢?”她小心的同太后说着,结果此时的太后根本就是什么也听不进去。
“问他?”太后冷笑了一声,“哀家亲自送过去的,难不成还能给一个小小的丞相千金给欺负了不成,还有没有将哀家放在眼中,来人,”她喊了一声,很快的,便有太监走了进来。
“去将暮雪给哀家带过来,哀家到要看看这个暮雪究竟是究竟是怎么样一个刁钻,哀家不就不信了,哀家这治不了她?”
皇后一听,心中不由的一紧,她站了起来,轻轻的福了一下身,“母后,臣妾这出去一会,似乎昨日吃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马上便回来。”
“去吧,”太后这发完火后,到是声音显的和蔼了不少,皇后这出来之后并没有去茅厕,而是差了身边一个机灵的小太监,“你快些找皇上,就说太后要治三王爷妃的罪,让他过来保三王妃一命。”
太监听完,连忙的点头,这人也是不敢停的就向外面跑去。
皇后将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总是感觉哪里怪怪的,很是不舒服,似乎是压着什么一般。
这天好像是要变了,她盯着头顶上那一方压的很低的天空,整个天似乎都是灰色的一片,好像要有一场大雨要来了。
暮雪帮圆圆换好了衣服,再是整整,捏了一下她白里透红的小脸蛋儿,“好了,以后圆圆就可以不用扎针了,不过要乖乖的吃药药,再吃上一些日子,圆圆就可以去见哥哥去了。”
“真的吗?”圆圆弯起了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黑白分明的眼睛越发的干净清澈了,还透着似天空一般的橙清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