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得意啊,再得意啊,他暮忠的现在虽是一介布衣,却是有一个当王爷的女婿,可是他白尚书呢,对啊,现在还是尚书,还是位高权重的,而他的女儿呢,不过就是一界商人之妻,这想起来,就是感觉好痛快,痛快的他真的想要多喝几杯。
再者,他的那个好女婿给他家小宝开了一家医馆,据说还开的挺大的,说实话,他对于暮雪的医术表示怀疑,这不开到好,开了他就要担心了,这治不好也就算了,要是把人给治死了怎么办。就她的那一点小小医术,还能给别人看具病当个大夫,他想他还是休书一封给他那女婿的好,让他不要总惯着小宝,这看病救人的事,可是丝毫马虎不得的。
如果真的相要呆在医馆里,以后还是老实的从抓药开始吧,说不定,等到她老的时候,还真的会有一身的医术呢。
看来他这个爹的,就算是女儿嫁了,也是省不了心的。
不过,还好,他另个小女儿,圆圆那可真是争气,不管是从哪一方,都是个中的翘楚,又乖又听话,长的又是个可爱漂亮的,真让他又省心又欣慰啊。
“来,”他又是给边冰满上了一杯酒,“咱们爷俩今天好好的喝喝,对了,你也多住一些日子,圆圆前些日子还想哥哥呢,你正好多陪她几天,也看看她的学问,那孩子现在正愁着怎么去告诉你们,她又是学了多少个字,写了多少首诗了。”
“好,”边冰点头,端过了桌上的杯子,那一张一直冰封着的脸,总算的,开始融化了些许。
而在凤城内呆着的边风,已经快要将自己给气的吃不下饭了,他现在正用力的将一个鸡腿塞在自己的嘴里。
“小九,我都说过了,不许给我送饭,你都没有听到吗?”他狠狠的咬了一口手中的鸡腿,还不忘记责备着小九。小九将盘子放在了桌子上之上,她将手插在自己的腰上。
“二公子,这可是你让我准备的,是鸡啊,你这都吃了三只了,还不够吗?”
“怎么可能够?”边风白了小九一眼,再是狠咬了一口鸡腿,就像是在喝某人的血吃某人的肉一样。
“怎么能不够?”小九嘀咕了一声,还说吃不下饭,这是谁吃的,她意有所指的指着桌上的那一堆鸡骨头,这是猪吗,吃了三只还不够,还不吃饭,差些就要吃死了。
“你懂什么?”边风坐下,撕下了桌上的那只鸡的鸡腿,翘起了二郎腿,再是啃了起来,啃的脸嘴满手都是油。
“这可是肉,不是饭,明白吗,我是吃不下饭,可是没有说过吃不下肉啊?”
他这一声又一声的,吼的小九莫名其妙的。
真是一个怪人,还是大公子好,虽然不说话,可是却是一个正常人,这个二公子,怎么看怎么不正常,照这样的吃法,真有一天,他会吃成猪的。
边风,这狠狠的吃,用力的吃,吃死了也要吃,都怪那个边冰,真是没有一点的兄弟情义,抢了他的包袱,抢了他的马,也抢了他的妹妹,害他不能去看看,这下次去,还不知道是几时,他这越想越是过,越是难过,这吃的就越是凶,他这是在化愤怒为食量,非要把自己给撑死不可。
他在这里胡吃海喝的,这府里的怕也是中有他一个这般闲的,暮雪现在正在她新开的医馆里面忙着,其实说是忙,也不是忙看病人什么的,毕竟是新开张的,这才是开张了没有几天,并没有什么病人前来,暮雪到也是有空,去抽上几味药,正好她一直在存着一些药,存够了一幅,可以制些药了。
她已经在药房里面忙了很多天了,边风这总算是过来了,看着有什么自己可以帮忙的,也在这里当个保镖什么的,省的有人找这医馆的麻烦。
“我好像吃的多了?”他挪动着自己的脚,怎么总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难道是因为吃的太多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唉,这都是鼓起来了。”
“王妃啊……”他这见了暮过,走了过去,再是蹲下,“你看我这肚子,他拍了拍自己的肚子,你说这么大了,怎么办啊?”
暮雪戳了戳边风鼓起来的肚子
“几月了?”
“恩?”边风不懂得,“什么几月了?”
暮雪一本正经的再是说了一次,“怀了几月了?
“噗……”
边风差一点就气的喷出了一口老血,他扁了一下自己的嘴,“王妃,你也欺负我,这这哪是怀了,根本就是吃的了,”他拍了拍肚子,看起来是要减肥了,以后这再是吃这么多了,他就要肥的走不了路了。
暮雪将一个小玉瓶丢给了他,边风这眼明手快的,连忙接了过来,“王妃,你这是做什么啊,这要是摔坏了,可要怎么办,很值钱的,”他将瓶子拿在了手中,连忙检查瓶子是不是坏的。
这不是不是女人啊,怎么这么粗鲁的。真是跟他们家王爷呆的久了,这性子实在是越发的像王爷了。
他打开了瓶子,咦,怎么这么好闻的。他忍不住的将瓶子放在了自己的鼻子底下,不时的用力的闻着。
“哇,好舒服啊……”他用力的抒出一口气,感觉都是将肺内的烛气都是给呼出了来一般,真的太痛快了,就连刚才的不快,也是一并的清扫而光了,他所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再是将瓶子放在了自己的鼻子下面。
“王妃,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啊,怎么这么香的?”他将瓶子拿了起来,放在自己的眼睛上,只是瓶口太小了,里面又是太黑,实在是看不出来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东西,就是闻着很香,香的他都想吃进肚子里面。
可是又怕吃了以后就没有这种香味了,那不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了。
“王妃,这究竟是什么啊?”他忍不住的再问了一次。
暮雪也不知道在捣鼓着什么,反正她的手就没有停过,直到边风这要问第三次时,她终于是抬起了头,“你刚才在说什么?”
边风的眼角抽了一下,敢情他刚才都是对牛弹了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