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兵干笑着,“是啊,大人,说不定就是几个月……”
不久后,小兵从白尚书的营帐里面出来,不时的擦着自己的脸,“真是难伺候,”他嘀咕了一声,他想他明天还是装病,让别人的来伺候这个难说话的尚书吧。
也不知道他怎么那么大的气的,不过才是几月的时间都是不想等,他们可是在这里已经呆了好几年了,谁没有家,谁没个家人呢,谁不想回家,真是的,就他想回啊。
“王爷……”
“恩,”墨云换抬起脸,这才是想起,自己的面前这站了几个人的,抱歉,他放下手中的书,我把你忘记了,说吧,什么事,本王在听。
“王爷,陈大夫病了?”
“哦,病了,”墨云焕挑眉,“怎么病的?找大夫看过没有?”
下方的人尴尬的笑了笑,找什么大夫,他自己就是大夫。
“王爷,能不能让陈大夫不要再喝普通的水,这样下去他会病死的。”
“哦……”墨云换再是哦了一声,“是他自己要喝的,又不是本王逼他喝的,这嘴长在他的身上,他想吃什么就什么,想喝什么也是由他,本王何时管过他的?”
“可是王爷,那个赌?”下方的人小心的问着。
“能不能……”
虽然说话是如此的,可是那个赌,在墨云焕的手中啊,陈大夫那性子也是犟,墨云换又是不一个不能得罪的,只是要是再这样下去,军中就真的要少一个军医了。
“王爷,”其它人连忙的拱手,都是替陈大夫求着情,“虽然陈大夫的性子是不好,脾气也是差的,但是,他的医术却是极好,现在值两国交战之际,我们不能少了重要的军医,如若真的开起了战,怕是这军中的军医都是不不够用的,请王爷三思。”
“三思?”墨云焕轻摆了一下手,“不要说三思,本王都已经四思五思过了?”
“那王爷……”
墨云焕再是拿起书翻了起来,“本王可是不是小气之人,那赌也是从未放在心上过,是他自己太过较汁的,他想要赌也行,不赌也罢,都是不关本王的事,你回去告诉他,如是要他死了,那就证明,他这医术实在是太烂了,连自己都是救不活,还当什么大夫是不是?”
下面所站着的人,一听这话,头上都是渗出了不少的冷汗。
等到他下去了之后,暮雪才是走出来,她坐下,盯都着墨云焕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你在激他?”
“聪明,”墨云焕伸出手捏了下暮雪的脸,“咦,小宝,我发现你的最近好像胖了一些了?”
暮雪的脸一下子就阴了下来,啪的一声之后,营帐的帘子被拉了开来,暮雪大摇大摆的出来,而里面,墨云焕无奈的捡起了地上的那本书。
怎么从来都没有人告诉过他,女人发脾气原来是这般狠的,就像他们的小宝,他不过就是说了一句她胖了,结果她就用书砸他,他这张脸像是坏人吗,像是招砸吗。
而他记住了,以后这个胖字看来是不能说了,否则,他可不敢保证,自己的这脸再是招人砸。
如此的再是过了半月左右的时间,军中一切似乎都是稳定了下来,那些个将士也是能吃能喝的,这身体恢复的也是快,本来都是年轻的小伙子,自然的,这没有出天的时间,早就已经生龙活虎了起来。
暮雪已经在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了,其实他也没有什么东西可带的,就是几件衣服,外加她挂在腰间的荷包而已。其实她是不想离开的,因为有他在这里,她想要和他同甘苦,共患难的,但是有些事情,她不得不去办。
“没事的,”墨云焕整整她额角的发丝,“你回去了也好,这样我也就不用天天担心你了,这个地方,本来就是不你能来,能呆的地方,回到京城里面,就算是我们两地相隔,最起码我是知道你安全的。”
暮雪握紧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你什么时候会回来?”
“这个啊……”墨云焕一笑,笑意如同秋日里的晚风一般,瞬间,便是那一抹细阳入目了。
“不知,不过,很快的,等这里的战事停息了,我便回去的,等我,”他拍了拍暮雪的脸,将包袱拿在了自己的手中,“走吧,为夫送你上车,自己路上小心一些。”
说完,他叹了一声,然后伸出双臂紧紧楼住了面前的人,将自己的下巴抵在她的头发之上,亦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之气,哪怕是在这种地方,依旧的,她身上是他所喜欢的干净。
而他喜欢的便是这个从内到外,不管遇到了什么事,吃了什么苦,都是一如即往的有着一颗赤子之心的她。
“自己小心一些,”他推开了暮雪,可是那双手却是握紧的放在了自己的袖内,有多少的不舍,就有多大的力气让自己放手,越加的在意,越加的不舍,才要越加的让她安全。
将暮雪送上的马车,墨云焕盯着马车出了军营,他闭了眼睛,轻轻的抒出了一口气。
“离开这里是最好的,不要再回来,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
“王爷不会的,”结果一道阴阴凉凉的声音传了过来。
墨云焕侧过脸,原来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边的边风。
“你又知道了?”
边冰一本正经的答道,“是。”
墨云焕挑眉,“说说看。”
边冰拉直了自己的嘴角,“王爷不会打王妃的,只有王妃对王爷动手的份。”
“你又知道了?“墨云焕到是不想隐藏,反正他本来就是喜欢他家小宝的,那又如何?
“是,”边冰又是一个是,“属下看到王妃用书砸王爷的。”
墨云焕脸上的笑意落下了几分,就连挂在嘴边的那抹弧度似乎也是跟着僵了起来,“边冰,你要知道,我不喜欢多话的人的,有些事,可说,有些事,我可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尤其是你那个白痴弟弟,明白吗?”
“属下知道的,”边冰阴冷冷的又是几个字,不明白的,还以为他以为他这是在无声的抗议,不过,只有明白他的人才懂,他就是这种性子,平日里说话也是这个语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