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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长孙无用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块上好的丝绸,又小心翼翼地摊开,里面露出来了一小块墨,随后他又从袖子里摸出一根精致地不像笔的笔拿在手里,把笔尖塞进嘴里润了润,拿出来后在丝绸包着的墨上抹了抹,那墨竟然像是活过来一样顺着笔尖而上,看着手中的笔逐渐沾满了墨汁,他又将笔叼在嘴里,把那块不算大的墨重新包好塞进怀里,顺带还摸了一本小册子出来,只不过这册子不像那块墨般神奇,也不像那根笔一样华丽,反而破得有些可怜,小册子的封面早就不知去了哪里,册子里的书页也像是被狗咬了一般,这缺一块那缺一角,不过他却毫不在意,左手摊开小册子,右手从嘴里拿出笔,性致勃勃地把那双漂亮的眼睛看向了不远处同样漂亮的两道倩影身上,终于空出来的嘴巴也得以把剩下话说出来,“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想要离开风月城?”

在轿子的另一边,窗沿的床榻上,阿南和小江的私密对话再次被打断了,阿南不耐烦地扭过头来,对蹲在犄角旮旯里的长孙无用翻了个白眼,“你要是实在没事干,可以出去和尚前辈聊聊。”

这样的事情在他们离开涂山之后就时有发生。涂山发生的事情就像是百忙之中偷了半日的清闲,人也像是回到了小时候,与那些儿时的玩伴一起做那些算不得数的冒险,现在离开了涂山,人也该长大了,那些暂时抛在脑后的烦心事又重新出现在了眼前,让人不得不把心思花在这上面。

恰好阿南和小江各有各的烦心事,只不过这烦心事却各不相同罢了。

“和他有什么好聊的,还是和你们聊天有意思。”长孙无用拿笔挠了挠自己的脑门,尚无忧那个油腻的大叔哪里有跟前这两个娇滴滴的美女养眼。

“流氓!”阿南凶巴巴地吐出了两个字,扭回头去又和小江说起了悄悄话。

长孙无用在进到这间轿子之后的某一刻突然醒悟了过来,和他一同乘轿的可是风月城最耀眼的一对儿明珠,若是跳到局外来看,这可是天下所有男人梦里都不敢想的事情,而他正身处这里,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于是为了给他的巨着添上丰满的羽翼,他开始了对二女进行细致又不礼貌的观察,把包括但不限于身高体重、脸上哪里长了痘,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喝什么等等等等。

长孙无用把这些全部记在了自己本子上,只待一个合适的机会加在他的故事里。不过他的美梦甚至都没有走出这顶轿子,就胎死腹中,毕竟这轿子就这么大,里面就三个人,哪一个的眼神不怀好意并不是什么难以发现的事,于是阿南撕掉了长孙无用辛辛苦苦写下的笔记,丢掉了轿子里所有的墨,折断了轿子里能找到的所有的笔,并在长孙无用抱着一地纸屑痛苦的哀嚎声里轻蔑的笑着。

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长孙无用别的不行,脸皮却不是一般的厚,一阵哀嚎之后他就翻身坐起,从腰间那个深不见底的锦囊里摸出了一块浮山墨,这东西与其说是墨不如说是一块只是看起来黑呼呼的至宝,那幅名震江湖的万里河山图上题的字便是用这浮山墨来写的,随后他又掏出了那支精美的笔,显然那也只是一件除了长相以外和笔没有半点关系的宝贝。

看到这一切的阿南攥紧了拳头,眼角止不住的抽搐着,她不知道其他人看到长孙无用用这些宝贝来记录诸如她的屁股比小江翘这样的事时会作何感想,但至少她是见不得长孙无用这么暴殄天物的,于是在长孙无用再把什么名画掏出来做纸之前,她把手里撕得稀烂的册子丢给了他,并且打消了赶他出去的念头。

毕竟留他在眼皮底下似乎比放他出去满嘴胡话要更安心一些。

“我们女孩子的闺房密语,你个男人瞎听什么?”阿南把自己的脑袋又往小江那边凑了凑。

当一个男人不要脸的时候,他通常都是无敌的,所以长孙无用学着女孩子侧跪在地上,捏着嗓子楚楚可怜地说道:“我看起来很像男人吗?”

阿南捏紧了拳头,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揍他一顿的冲动,“这样,你那些书里想怎么写怎么写,名声什么的我都不要了,你从这里出去好不好?”

“不好。”长孙无用恢复了正常的嗓音,“若是随便写,我的书和那些杂谈小说有什么区别?就是因为这份真实才让我的书广受好评,我若是全盘瞎编,没人看了怎么办?”

“你!”阿南终于忍不住了,她从床榻上跪坐起来,怒气冲天地指着长孙无用的鼻子。

“再说了,你休想借我的笔败坏你的名声,现在是风月城城主在给你招婿,他和我爹娘也算是故交,若是让他知道我在故意抹黑你,我怎么办?”长孙无用的脑子一向好使。

被长孙无用赤裸裸地戳穿自己小心思的阿南有些气急败坏,从床榻上跳了下来,“你怎么好的不学尽学些坏的?百里姐姐和我描述的你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长孙无用一愣,问道:“她……我现在是什么模样?本公子我赤心肝胆,怎会是朝三暮四之徒?”

“你现在和无月明一样,既不讲道理,也不讨人喜欢!”

长孙无用听完不怒反笑,“那岂不是比我刚下山时还要强些?”

阿南冷笑一声,“放着好的不学,尽学些坏的。”

“怎么就是坏的?无兄虽然有些与常人不一样,但他也能做到常人做不到的事。”

“做不到的事?”阿南冷笑着,“你是说在涂山上做跑堂还是在后山里做木匠?”

“是他能帮你从风月城里逃出来。”长孙无用信誓旦旦地说道。

阿南的眼睛里突然多了一丝慌乱,这份慌乱被敏锐的长孙无用看在了眼里。

“我虽不知你与风月城的故事,但我若是风月城的城主,定不会如此大张旗鼓地为自己的女儿招婿,那么这么做只有一个道理,那就是他想要你离开风月城。”长孙无用一旦讲起道理来就像变了一个人,逻辑成了他手中的剑,“但显然你想要留在那里,可要留在风月城里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不然你也不会找无兄帮忙了。”

阿南举着的手放下了,既然长孙无用戳破了这层窗户纸,她也不用再去藏着什么了,或许听听局外的人的话会对她的现状有所帮助。

“我虽不知你究竟是为何落得如此境地,是富家小姐不愿所托非人,还是顽皮捣蛋惹得做父亲的不开心,但依我看,你若想要摆脱此局,无非两种办法,一种是阳谋,如城主所愿找一个如意郎君,然后借夫君之手夺风月之权。另一种是阴谋,找一个不按规矩出牌的,掀了桌子,自然也就不用再照着桌子上的规矩办事了。其他的法子诸如杀了城主这种办法想来你也不会考虑”长孙无用顿了顿,“无兄就是那个阴谋,他超脱事外,做事向来只凭他自己的逻辑,偏偏他的逻辑又和常人相去甚远,所以你想借他的手把这潭水搅浑,好从中寻找机会。”

“但!”长孙无用把束发的丝带撩到了肩后,食指带着无可匹敌的自信点向了阿南,“无兄不知为何困在涂山出不来了,而你从木兰山回来后就再也没有理由继续留在外面了。回到风月城迫在眉睫,而在这关键时刻你的帮手却没有了。”

阿南轻咬着银牙,她的小心思被长孙无用说了个清清楚楚,让她觉得自己又像是在令丘山的那个山洞里一样被扒光了衣服。

“无兄说的不错,你确实是个简单的人,胸中城府根本配不上你的野心,你竟然连一个后手都没有。”长孙无用评价人的时候变得尖酸刻薄,一点情面都不留。

被长孙无用如此数落,阿南自然不能束手就擒,她握紧了拳头说道:“谁说我没有留后手了?”

“好!”长孙无用双手合十,发出了一声脆响,“你的后手是什么?”

“是……”从来没有真正考虑过的阿南犯了难。

好在长孙无用并没有打算在这方面刻意刁难她,继续说道:“不会是觉得无兄既然能从令丘山全身而退,就一定也能从涂山出来吧?你想想涂山上的都是什么人,苏姐姐、右前辈,还有秋十三娘,我们暂且不提苏姐姐和阿紫到底是什么关系,会不会也是秦楼剑宗的传人,只说三位能幻化为人的妖留在红莲山庄里不出来,是因为他们不想出来吗?无兄厉害是厉害,但也要看和谁比,阿紫尚且揍得他满地乱转,那三个阿紫姐姐都走不出去的地方他凭什么出的来?”

“就算他出来了,你又凭什么觉得靠他一人能掀起滔天的波浪?无数的江湖才俊,还有整个风月城都站在他的对面,你不仅高看了他,也小看了你父亲。”长孙无用越发地咄咄逼人,“不过是因为他在令丘山救了你一命,你便对他高看了几眼罢了,无门无派无靠山的毛头小子,你指望着他去帮你对抗这些老怪物?我反倒要想想你是不是对无兄图谋不轨了,想置他于死地!”

在长孙无用滔滔不绝的讲述之中,阿南不知何时红了眼眶,但她仍旧倔强地瞪着长孙无用。

或许是被阿南看的有些发毛,长孙无用的话锋一转,“不过,他虽然不行,但不代表没有别的办法,在这件事情上你或许想复杂了。之前你不选择光明正大的来解决此事,无非是因为之前城主管的严,从未让你出过城,就像是井底的蛙,虽然听过不少青年才俊,但终究没有见过,所以多了一分疏离,正是这一分疏离让你对传闻里的人少了些信心。”

阿南不置可否,想看看长孙无用转这一大圈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可是现在不同了,”长孙无用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你认识我了。”

阿南眉头一皱,她就知道长孙无用没安好屁。

“鄙人不才,身为长孙家的大公子,即墨楼未来的楼主,和你这风月城的公主相比应该是门当户对吧?或者再进一步,如果这世上所有的公子哥站在一起,比比谁能将你从风月城里带出来,那我长孙无用说自己是第二,就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长孙无用得意洋洋地挑着眉毛,背了这么久的包袱终于可以丢下了。

“就你?”阿南左眼跳了跳,觉得自己好像真的不太聪明,连长孙无用的话也可以听这么久。

“什么叫就我?”长孙无用瞪大了眼睛,“我怎么了,你现在去外面随便找个人问问,我长孙无用在江湖上是什么名声?”

阿南眯起了眼睛,自打令丘山一役后,长孙无用的名头一时无两,再加上救出来的女修士各门各派的都有,这下他们都要卖长孙无用一个面子,再加上他的样貌出众,被救出来的女弟子们更是说尽了他的好话,因此长孙无用说得确实不假,他虽然修为不高,但名望却不低,江湖上也不只有打打杀杀,还有更多的人情世故。

但也许是和长孙无用太熟了,江湖上流传着的那个长孙无用和她认识的这个长孙无用确实对不上号,就和无月明一样,两个人就像是反过来的一样,一个传闻里靠谱,一个现实里靠谱。

“天下熙攘,皆为利往,长孙公子一定不会是因为看我可怜才来帮我的吧?”

“这……”长孙无用突然结巴了起来。

“小女不才,但想来也有几分薄力是长孙公子能看得上眼的吧?”阿南屈膝行礼,摆明了要揶揄长孙无用。

“阿南姑娘抬举我了。”长孙无用自然看的出来阿南在干什么,只是他想说的话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渐渐的他涨红了脸,小声地说道,”……我只是希望阿南姑娘和我能……能……”

“和你能?”

“就是和我能……能……”长孙无用的脸涨得更红了。

“唉。”阿南像是认命了一般叹了口气,“妾身明白了。”

“啊?你明白啥了你就明白了?”

“奴家这就为相公做牛做马,穿衣倒水。”阿南说着就举着双手走了过来。

看着阿南目不斜视地盯着自己的腰带,长孙无用就像是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跳了起来。

“相公别跑啊,妾身晚上还要给相公暖床呢!”阿南怎么会轻易地放过长孙无用,追着他在轿子里跑了起来。

长孙无用一边跑着一边大喊着让阿南住手,“阿南姑娘,我不是这个意思。”

可他无论是什么意思,都已经是掉进裤裆里的泥巴,说不清了。

两个人在轿子里追赶着转着圈,把床榻上一直没说话的小江看困了,她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在轿子里飞奔的两个人突然意识到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存在,都停下了脚步。

长孙无用回头看去,瞧见小江斜倚在炕桌上,一只手撑着脸颊,腮帮子上不算多的肉堆到了眼角,变成了一条长长的皱纹,浓密的长发随意地挽了几个环,上面插着黄绿的簪子,大红的袍子盖在她的身上,裙摆从床上流到了地下,稍稍涂抹的腮红让苍白的脸多了些血色,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紧闭的眼眸,两道脆弱的柳叶眉靠在了一起,像是在梦里受了凉。

如此美景让长孙无用的心跳断了一拍,他连说话都变的小心翼翼,“我怎么觉得小江从红莲山庄出来之后就没精打采的。”

“她一直如此,在红莲山庄里那么精神反倒有些不正常。”阿南的声音也小了一些。

“她真的好美啊!美得不像人”长孙无用由衷地感叹道。

“哪有你这么夸人的?”阿南没好气地说道,但眼神里却满是担忧,“但这老天爷实在是不公平,偏偏让她得了怪病。”

“你们没想着治她吗?”长孙无用问道,但随即他的屁股上就挨了一脚。

“当然看了,但是没看好。”

“你们风月城都看不好吗?要不要让我即墨楼的人来看看?”

阿南摇了摇头,“我们花了好久在徐州的山林里找到了神医陆悬壶,可连他也看不好小江的病。”

听到陆悬壶的名字,长孙无用也沉默了,若这世上连陆悬壶都治不好,那就没有人能治好了。

良久之后,长孙无用才说道,“那现在你们就任她自生自灭了?”

阿南又摇了摇头,“为了治好小江的病,爹爹广招天下大夫,希望能找到好的办法,但一直都没有成效,直到一个人出现了,他一直都把自己藏在幻影里,所以我一直没能见到他的真容,只知道他叫冉遗。”

“他有办法治小江的病?”

“我不知道,但自从他来了之后,小江确实精神了不少,至少现在每个月还能有几天清醒日子。”

“嗯。”长孙无用点了点头,但他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可是不对啊,在红莲山庄最后这段日子我看她挺能跑的啊,整天跟在无兄身后跑来跑去。”

“所以我觉得那冉遗也不太行,都比不上无月明那什么都不会的粗人。”

“没想到无兄竟然还会治病,这下要在他身上学的东西更多了。”

阿南再懒得和长孙无用瞎掰扯,走到小江身边,替她披上了外衣。

长孙无用也想着上去帮忙,但却被阿南一个白眼瞪了回来,他尴尬地挠了挠头,退到了轿子口,小江困了,他再留在这里多少有些不合适了。

长孙无用掀开门帘,外面的景色已经从七彩的田变成了荒无人烟的崇山峻岭,只要再向前方走几日,就能看见那一条条直通云层的天道。

但有另一个东西先于天道来到了长孙无用的跟前,那是一个带着红色尾焰的小东西,几乎是一瞬间就从极远的地方钻到了他的怀里,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捉,可那小东西上的力量是如此的大,将他整个人都推得飞了起来,重重地摔回了轿子里。

轿子里的阿南疑惑地回头看了过来,见到捂着胸口满地打转的长孙无用,以为他又在整什么花活,于是走上来踢了他几脚,“干嘛呢,干嘛呢,不知道扰人清梦是在犯罪吗?”

长孙无用哼哼唧唧地说不出话,倒是用颤颤巍巍的手把那个袭来的小物件举了起来,那竟是个小小的玉牌,形状上和即墨楼那些黑色的玉牌没什么两样,但它大部分地方都是透明的,在透明的玉里布满了像是血丝一般的絮状物。

阿南顺手接了过来,在手里把玩了几下,问道:“这是什么?”

长孙无用挣扎着从地上坐了起来,揉着生疼的胸口解释道:“这是即墨楼的急令,不同于那些黑色的常令,这些东西通常都只会在万分紧急的时候才会用。”

“比如?”阿南捏起这块玉牌在阳光下看了看,里面的血丝看上去确实要更令人着急一些。

“比如西风夜语的人杀到了青州。”长孙无用擦了擦嘴角的血,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觉得急令这东西设计的有问题,他们难道就没考虑过接这令的人可能是个废物吗?

“那你还不赶紧看看这里面写的是什么?”阿南闻言赶紧把手里的玉牌丢给了长孙无用。

长孙无用捏起了玉牌,这血红的玉牌”砰”的一声化为了一团血雾,但很快就散去了,露出了里面愁眉苦脸的长孙无用。

“阿南姑娘,看来木兰山一行我不能与你们同去了。”长孙无用苦笑着说道。

“怎么了?不会西风夜语真的因为令丘山的事杀到青州去了吧?”

“不,”长孙无用摇摇头,从地上站起来向轿外走去,“这可比那要严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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