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阑海回头一看,是洛影尘旗下的一名部将。
寒羽门平日里将所有弟子分为十二部,六部是属于关北烟麾下。
“你刚才说什么?”
“教主,六部乱了!”
西门阑海皱了皱眉头。
“怎么个乱法?”
那部将指着后面。
“刚才我远远地看见间刍和六部交手的时候,突然有近半数的六部将领纷纷倒戈反攻,我们洛执事经过分析认为这应该不是临阵退缩的表现,而是蓄谋已久。所以,就派我第一时间来通知教主你了!”
西门阑海一招手把他给打发了。
“知道了。”
那将领依言退下。
西门阑海手中握着从慕容寻那儿得到的剑,手臂竟然,微微发抖。
“难道我寒羽门,真的乱了?”
山下两边的队伍相交冲锋,呐喊声响彻了天地。
西门阑海以目视之,金武阁间刍势不可挡。他们似乎是早已规划好了进攻形式,两方对敌,他们将手中的铁刃抛出,铁刃在空中盘旋、旋转,远距离精准地击中对方的马蹄子,和对方人的要害部位。
这铁刃呈半圆形,中间厚两边薄,两头呈尖状,也可以被称作为圆月弯刀。
它的原理和回旋镖类似,可以在空中稳定的飞行,精准的击中目标。当然也可以佩戴在手上,用作刀剑类似的兵器,远攻进攻皆可,确实是一个很精巧的武器。
金武阁那边的将士们势如破竹。
场面上的形势,逐渐转向了一边倒。
西门阑海这边完全不是对手。
西门阑海心想:自己不如亲自上阵,这样也许能够为自己旗下的将士们增添一点信心。
于是他披挂好骑上了自己的战马,提起了慕容荀的黑键,缓缓逼近了战场。
战场上流的血,基本上都是韩语门的。飞得远远的吧,那铁刃也飞得远。走近了呢依旧抵挡不住别人拿在手上的铁刃。
而这边的将士们一看平时就不是训练有素,使得兵器都杂乱无章,没有秩序。
有的时候这边的弟子,手中执着一把长鞭往对方那一挥,却和身边另外一个人的刀剑给缠起来了。
而金武阁那边呢,只需要用兵刃轻轻的拨开,冲过去搅和一下,对方便不战自乱了。
此所谓不攻自破。
西门阑海这时才明白过来,自己可能要真的败了。
“内部不能先乱了阵脚!”于是西门阑海火急火燎的赶往了六部,看看刚才将领的报告是否属实。
当他到六部的时候。正好撞见呢。关北烟也发现了形势的不对劲。急得满头大汗。
“教主,你不指挥你那几部来我这看什么?”
西门阑海道:“刚才有人来报,说你们六部出问题了。”
关北烟,看了一眼西门阑海。
“是出问题了。”
西门阑海道:“还有多少人是我们的?”
关北烟,和他说话分的心差一点就被对方击中,慌忙之间,横刀挡过了对方的铁刃。
“教主,快来帮一下我,对方三个干我一个,你就在旁边这样干站着吗?”
西门阑海这时反应过来,和关北烟。开始并肩战斗。
关北烟瞥了一眼他手上的剑。
“这不是慕容寻的那把吗?你自己的逆鳞索没了,用的惯吗?”
西门阑海你打的有点吃力,慌忙之间所回答道:“之前那竺千绝交给过一部分的剑法,只是多年没用了,是有些不惯。对付这些人还是办得了。对了你刚才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还有多少是我们自己的人?”
关北烟道:“六部的话,只剩下不到一半呢。”
西门阑海大惊道:“这么多?怎么可能呢?六部可是你最亲近的部队啊,怎么可能进半数都叛变了?”
“叛变?我没说叛变啊!”
“那么你的意思是?”
关北烟道:“教主,六部已经伤亡了一大半了!”
西门阑海。大惊失色。
“你说什么?!”
“教主没办法对方的骑兵们,骁勇善战,我们这边平日里没有经过系统性的训练完全不是他们的对手。”
西门阑海道:“三年之前,不是洛执事将有个老头送进去了吗?当时那人就扬言要将我寒羽门给灭门,还他双目之仇,难道说……”
关北烟回头看了看。
“您的意思是那老人是金武阁中人?”
西门阑海正要回答突然惨叫一声。
关北烟连忙回马看了一眼,西门阑海的左肩已经被一个飞刃给击中了。
眼看着西门阑海肩上的伤口中鲜血汩汩流出,关北烟一时之间,竟然焦急的拿不定主意。
寒光一闪,转眼间,另一个飞刃也到了他的面前,他挥刀斩去,那个铁刃一弹,竟然正好回到了对方一名将领的手中。
关北烟以目视之,正式刚才自称是金武阁长老的人葛彧。
关北烟知道,就看这样子,对方就不好对付,只得另想办法。
西门阑海,神志有点不清,但是只是受了点小伤,血都还没流多少。
他慌忙之间,推了推关北烟。
“老关,快点去找洛执事来救驾!”
关北烟,骂道:“洛影尘那家伙,开战之后就不知道去哪儿了,要说出问题也得是他那儿。”
西门阑海,摇了摇头。
“绝不可能,洛执事不可能会背叛我!”
关北烟道:“先别管这么多了,教主你已经受伤了!”
两人向前奔去,落荒而逃。
迎面遇上了一个人,烟雾之中,看不到来人的面貌,关北烟觉得还是谨慎为好,所以横刀在前,做好了随时防御的准备。
“关执事,是我!”
对方看清了他的面貌的时候,也有一点慌张。
关北烟看清楚了,这个人正是洛影尘的徒弟,莫言殇!
关北烟道:“莫言殇,教主受伤了,你先护送他去找你师傅,我去去就来。”
西门阑海道:“关执事,你去干什么?”
关北烟头也没回,道:“我去看看还有没有剩余奔走的弟兄们,把他们集中一下,免得单枪匹马的都失陷了。”
西门阑海道:“那好你要多加小心!”
“我心里自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