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是免费,不过我希望你能帮个小忙。”药老说道。
林晨一笑,道:“小忙可以。”
“是这样的,之前我们神药宗和其他四宗产生了一点误会,导致现在出现了一些小矛盾。这个小矛盾就是因为我们神药宗没有参与反攻魔宗的大计之中,所以听说四宗要把我们神药宗除名?此事确有吧?”
林晨点点头道:“刚才已经说过,此事是有的,而且还是我提议的。怎么了?”
看着林晨一脸无辜,却又说出来天怒人怨的话,众人真的想把他抓起来虐待一顿。
药老却必须顾全大局,他继续说道:“这种矛盾其实并不大,而且我们神药宗是有话要讲。之前对魔宗的进攻计划我们神药宗是愿意加入的,可是那海龙谷的海大涛竟然威胁我们的话事人,导致话事人竟然没有把情况汇报给我们,我们不知晓,所以才错失了反攻魔宗的大计啊。”药老声情并茂,脸上露出一副失落伤感之情。
如果不是林晨聪明,还真的被他这种表情骗了。
“你这话如果说的是真的,那我还真的考虑考虑,可是怎么才能证明?要不就去问问当事人如何?”林晨问道。
“我说的话必然是真的,只是你说要问当事人恐怕不妥,现在海大涛正想拉着我们一起趟浑水,怎么可能会承认呢。”药老无奈说道。
“你说的有道理,不过你大可放心,我定然会让海大涛那家伙说出来真相,如果真如你所说,那我的确可以考虑放过你药神宗。”林晨笑道:“而且你还不要害怕海龙谷的威胁,只要你没错,我会让人直接灭了海龙谷。”
药老闻言,有些不知道所措,不禁看向了苟劳。
苟劳也是眉头微皱,他发现自己不管说什么,林晨就是不松口,就是要坚持己见,把神药宗扳倒。
没错,这药老所提问的话,其实都是苟劳暗中传音。如果只是药老,他是说不出来这种话的。
“怎么办啊?你快说啊苟劳,你别不说话啊。”药老着急说道。
这时候,林晨忽然开口道:“药老,你就别再当话事人了,就让这个外门大长老来和我讲吧。”
药老脸色大变,接着便羞得脸色通红,身为一个最高的领导,在和别人谈判的时候竟然要按照别人的话去说,这很丢人啊。说难听点,这简直就是傀儡作风。
试想一下,棒子国的唯一一个女总统是怎么下台的,就是因为她听她闺蜜的话。
幸亏林晨说的不是太明显,其他人还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如果林晨把这件事情直接说破,药老真的丢死人了。
苟劳大长老还真的站出来说道:“这里有宗主大人,还有诸位长老,我何德何能和你对话。不过宗主大人可能感觉他的身份不便和你交流,所以顾虑太多,如果宗主大人愿意让我来分担,那我愿意站出来。”
苟劳说这些话,就是再给药老分担,又把药老的面子保全,这算是非常体贴的下属行为了。
药老借坡下驴,点头道:“那就麻烦大长老来当作我的代言人吧。”
大长老得到了许可,便再次往前走了两步,与林晨离得最近了。
“大长老,别来无恙啊。”林晨笑道。
大长老脸色毫无波澜,他淡淡的说道:“我真是没有想到,你竟然是林晨。之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药老闻言,不禁问道:“难道大长老与此子认识?”
“不瞒宗主大人,林公子在入城之前,花了十万金币购买了帝皇级别的入城证。这帝皇级别其实主要是一个面子,为了一个面子能花十万金币,所以大家都比较关注他。今日他第一次上山便来找我,说是帮药鼎城城主捎东西给我,并且又和我做了一笔交易。”苟劳说道。
二长老一听,像是抓住了把柄一样,连忙道:“原来你们早就认识,而且还是生意上的伙伴,看来你们是联合在一起,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你不要假意惺惺的在这里了。宗主大人,我建议立刻把苟劳给驱除出宗。”
药老忽然抬起手,一巴掌扇在二长老的脸上,大声骂道:“你给我滚,你在这里无理取闹,我立刻关你禁闭。”
二长老顿感委屈,捂着脸哭丧着脸道:“你,你竟然敢打我,我明明是看破了他的奸计,你却打我。如果你让他来代言,他会把我们的利益都给卖完。”
“只是一笔交易,能证明什么。我相信大长老的为人,如果他们之间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大长老也就不会堂而皇之的说出来了。你怎么就不动动脑子,我看你是平日里太闲了吧,脑子都秀逗了。”药老怒道。
大长老看着这一幕,却面无表情,继续道:“林公子和我交易后便离开了。而后没多大会我便接到了宗主大人的传召就立刻赶来,在上山的路上又遇到了他,按照规定他是不准上山,于是我便勒令他离去,他不从,我便出手对付他,谁知道他竟然会遁走之术跑掉了。我一直以为他会自知之明离开,没想到竟然还是上山了。”
“我愿意为我说的话负责,我如果有一句是假,必当五雷轰顶,爆体而亡。”大长老说道。
药老点点头,道;“大长老不必解释这么多,我信你。”
而后,药老便狠狠的瞪了一眼二长老,道:“听到没有,大长老都发如此毒誓,你却要怀疑他。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在顾及你是前宗主的儿子,如果再污蔑他人,我必然惩罚你。”
二长老不再说话,而是低着头,心中却更加的恼怒苟劳了。
能者多劳,能者心累,能者遭人妒忌,这就是有能力的烦恼啊。
有能力意味着更能晋升,但是不管怎么晋升,总会遇到个别不靠能力靠背景的智障,这些智障啥本事都没有,就是喜欢妒忌,只会拖累别人。
这对一个宗门也好,对一个企业也好,甚至对一个国家也好,这种人绝对是蛀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