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弱我就进,你强我便滚。
撒旦也是化作一阵黑雾离开了。他的这次出现好像是在警告这四个邪魔:你们给我老实点,我可还在呢,一直暗处盯着你们,不要轻举妄动。
其实林晨和撒旦的举措没什么不对,主战场是三缺道长和将臣的,他们的输赢决定着胜利的天平朝哪边倾斜。
再次恢复到之前的情景,三缺和将臣之间的战斗还没有结束。
而此时,爆炸之后将臣的模样却是让人感觉到恐怖,此时的将臣变得更加高大魁梧,身高足有两米二三,几乎和小巨人差不多高了。
除了身高体大之外,将臣原本的短黑发竟然变成了一头又长又白的头发,长至腰间白如雪,犹如是玄幻故事中的王子一般,竟然有一种神秘感。
而将臣的脸也有了巨大的变化,他之前的样貌走的是中年人路线,比较儒雅冷酷,算是比较流行的大叔脸。而现在的将臣,眉宇间竟然变得清秀许多,而且还英俊不少,这是少年小鲜肉的面貌。
这样的脸庞再配上白色修长的秀发,如果不介意身高的话,这将臣简直就是奇幻古装的美男子啊。这要是有小女生见到了,还不得尖叫起来。
“不错不错,想不到当今的七方道士竟然能有如此修为,逼得我竟然显现原型。”将臣眯着眼,脸上露出一抹邪笑。
三缺道长却是依然淡定,他不在乎说道:“你这模样倒是俊俏,但是一想到你邪祟的身份,我便喜欢不起来。我师傅常说,外表看起来美,但是皮子下面是一颗肮脏邪恶的心,这就是邪祟的本质。”
将臣仰头大笑:“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是和社会脱节了一样,你竟然这样说我,却是不知道现在更多的人美丽的皮子下面藏着一颗丑陋肮脏的心,这一点可和我如出一辙啊。”
“我呸,邪魔竟然还想要污蔑人类。”三缺道长往地上啐了一口,满脸的不屑。
“看来你还真是一个单纯的老道士啊,不过也能想到,我将臣在这世间行走了上千年,道士见过不少,但是却从来没有见过七方道人。我道士七方一脉死绝了,你就忽然蹦出来了,看来你们是隐世了,而且隐藏的很深。”
“邪魔不出,我们自然不会出世。”三缺道长义正言辞。
“所以你已经脱节了,你对人类的了解远远不如我。你信不信,我要是想搞你,只要去往人多的地方一站,到时候便会有无数的年轻人,尤其是年轻女性就会疯狂的拥着我,那时候你对我一点办法没有。”
“说什么玩意?”
“到那个时候,你要是得罪我,恐怕就会被这些人类用唾沫吐死吧。老道,现在时代变了,不再是过去那个神魔乱战的年代了,而你却依然活在过去。”将臣不禁摇头。
三缺道长哪里像和将臣聊这些玩意,他大喝一声邪祟休得猖狂,便持剑朝着将臣冲去。
此时的将臣,虽然面貌变得年轻了,但是他的体格却变得了许多,而法宝将臣之手也和他的右手融合,不仔细看的话几乎都看不出来异样。
“敬酒不吃吃罚酒。”将臣眉头一皱,他右手猛地伸向前方,双腿虽然没有移动,但是身体却像是默默滑行,朝着三缺道长抓去。
“砰!”一声响亮犀利的声音在黑夜中忽然响起,只见将臣用手紧紧的攥着斩妖剑,而三缺道长想要拽回斩魔剑,可是累的老脸通红也没有拽回一丝。\0
林晨有些惊讶,他知道斩魔剑是专门用来斩杀邪魔的宝贝,对邪魔是有极强的压制效果,而此时将臣竟然用手抓住了斩妖剑,这根本就不符合正常规律。
就像是水蛭怕盐水,忽然出现一个喜欢喝盐水的水蛭。
“实力有点猛啊。”林晨低声说道。
撒旦说道:“这将臣厉害我知道,但这一招空手夺白刃而已,还真看不出来哪里猛。”
林晨嘴巴一撇:“你不懂其中的道理。”
的确,撒旦又不知道斩魔剑的作用,他只以为是一把普通的剑。
“这剑名为斩魔剑,是非常犀利的神剑,而且对邪魔更有效果。所以说我才认为能空手夺白刃的将臣有些猛。”
撒旦挑挑眉毛,小声问道;“这邪魔到底是什么?是说邪恶的妖魔,或者还是一种统称,就像是我这样和主流神对抗的神?”
邪魔到底是什么,关于它的概念其实大家脑海里都有,就是邪恶妖魔吗?但具体来说却不容易讲了,而且只知道邪恶妖魔,却并不知道如何区分,如何分辨?
何谓邪恶妖魔?
从字面上来看,妖就是妖精,魔就是魔怪,前面再加邪恶二字,就是邪魔的妖精魔怪。
僵尸并不属于妖精,那就只能说是魔怪。
这魔怪并不只是讲某一两样具体的事物,其实魔怪没有具体的对应事物,魔怪的意思就是说不主流,不大众的物种就是魔怪。
大家都知道,除了人类是主流,其他万物都不主流,所以其他万物都可以说是魔怪。
甚至就连妖精也可以说是魔怪的一种。只是妖精对其他魔怪来讲还算是比较正常的,再加上妖精数量众多,良莠不齐,很像是人类的社会特征,所以妖精就从魔怪中单独分出来了。
而僵尸就不一样了,是一种机缘巧合诞生的物种,是人类制造出来的恶魔。所以就只能属于魔怪的一种。
不过后来人类就也懒得在称呼上下功夫了,他们对妖精也好,魔怪也罢,一律都叫邪祟。
其实不管叫啥,反正没有好听的名字。
听完林晨的讲解,撒旦却是更加糊涂了:“我还是不明白,我到底算不算?”
“你肯定不算,你以前是神圣的天使,后来化身堕落天使的首领,不管怎么堕落也还是天使,所以你不是妖魔,更不是邪祟。再说了,邪祟是我们东方的概念,对西方来说讲这个没意义。”
林晨说罢,撒旦挑了挑眉毛,一抹难以发觉的喜色流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