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条手臂在组合完成之后,一阵灵光闪过,就好像变成了一条真正的手臂一般。
在上面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破绽。
楚狂思索一番后,旋即问道:“你该不会是想创造出一个与人一模一样的傀儡吧?”
沈梦悠兴奋的道:“我就知道老师一定能够领悟我的意思。我就是想创造一个跟人一般玩的傀儡,这些士兵都有着放大自如的效果,等他们战败之时便会重新变成最原始的零件,届时当所有的军团士兵组合在一起,我能够得到一个跟我一样强大的傀儡。”
这样的想法楚狂不知道是好是坏。
得亏这是个修真世界,不然他都要以为会有传说中的机械神降了。
但这个思路也并非不可以。
毕竟转换三种形态,满足各种攻击方式,最终还能够留下一个和自己一样强大的傀儡,无论怎么想,这傀儡的作用也已经达到极致了。
“既然你想这么做,那就放手去做。目前这个我算是认可了,如果再有什么其他问题的话,你还是可以问老师。不过我倒是想问一句,你自身的修炼目前如何了?”
沈梦悠忽然神色落寞地道:“老师新给我的那两本功法我已经学会了,只不过想要大成估计还要一段时间,境界的话,短时间之内恐怕也没有办法突破了。”
听到这样的回答,楚狂倒也不意外。
毕竟沈梦悠将太多的时间都放到了傀儡上。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楚狂也很清楚。
自己所收的这些个徒弟,一个比一个妖孽,其中也就数沈梦悠的天赋最差。
真要按部就班的修炼,恐怕沈梦悠的速度永远是最慢的,也只能够另辟蹊径了。
楚狂反手一掏,便拿出了那血魔老祖所凝结而出的最后精元,“这东西本来我是准备留给你二师兄的,不过我想他此次历练应该有所收获,就不给他留着了。你将它吃了之后,实力会得到一次大涨,而且不会有任何副作用。”
沈梦悠一口就给回绝了,“老师,既然您是准备留给二师兄的,那就等他回来再给他吧,我可以不需要这些的。”
轻轻弹了一下沈梦悠的额头,楚狂宠溺道:“无论你们中的谁,都是我的徒弟,我既然说了你二师兄已经用不到,那就相信为师,乖乖吃了吧。”
虽然有些犹豫,可沈梦悠还是将东西给接了过来。
那里面所蕴含纯粹的血气之力,确实能够十分完美地淬炼她的身体,还能够提升她灵气的精纯度。
为免沈梦悠把这东西留着,楚狂直接就命令她现在将东西给吃下去。
发现自己的小心思被发现,沈梦悠也只好把精元给一口吞掉。
随着精元入口。
哪怕从来都没有炼体的沈梦悠,也感受到了一股股气血之力的冲击,正在不断扩张自己的经脉四肢百骸。
楚狂随后吐出一股灵气,不断温养着沈梦悠的身体,尽可能地帮助她完成这一次的提升。
只要能够最大限度的开发出身体的潜能,说不定这气运上的影响也会被缩小。
现在两人之间的境界仅仅是差了一个大境界,更何况还是帮人全方位的温养经脉,这对于楚狂来说消耗也相当大。
可他不敢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大意。
只要稍微出点事,就有可能留下无穷的后患。
沈梦悠倒是舒服的很,这股精纯的力量对她来说,让她觉得好像是泡在温泉之中。
随着一条条脉络被彻底扩张,灵气的吸收速度当然也会随之变快。
为了达到最完美的状态。
楚狂直接在自己身边开启了阵法。
无数的灵气开始被牵引到沈梦悠的身体之中。
这一股股的灵气正在让沈梦悠的境界得到飞速提升,眼看着就要突破到尊者境中期了。
当那精元最后一丝力量都被消耗殆尽之时,楚狂也果断送出了最后一点帮助。
所有的一切整合在了一起。
沈梦悠的境界也安然无恙地来到了尊者境中期。
楚狂咳嗽了两声,“感觉怎么样?从今以后你和其他师兄师妹的差距不会太大,对于自身的修炼万万不可放松。”
沈梦悠跪在地上,“多谢老师相助,日后徒弟必定会尽心修炼,绝不会让老师有半点失望。”
楚狂摆了摆手道:“你们平平安安的我就不会失望,所有的一切都要考虑是否对得起自己,如果你们觉得已经对得起自己了,那我也不会多管什么,就这样吧,你先出去吧。”
沈梦悠收起了自己的傀儡,转身便离开了楚狂的房间。
短时间之内损失了这么多的灵气,对楚狂来讲就宛如大病一场一般。
他整个脸色都变得有些难看。
【恭喜宿主帮助徒弟改变命运轨迹,获得奖励一份。】
【寒风冰雨剑。】
【如意玲珑珠。】
把奖励一领,楚狂感觉这回系统的奖励不是给自己的。
自己手中已经有了流星,这寒风冰雨剑不仅跟他的属性并不相配,而且无论怎么看其造型都过于精美了。
反倒更像女子所使用的。
而如意玲珑珠则和一根玉簪紧紧相连,两者好像不可分离,是个整体。
这东西能够自如地进行防御,只要使用者还有着灵气在,便可以一直维持防御,而且强度相当之高。
一旦使用者面对生死危机之时,这如意玲珑珠还能够直接爆发出一扇空间之门,将使用者传送出万里之外。
对于这两样宝贝,楚狂思来想去,自己的这些徒弟们手里的东西都已经足够了,真要送人的话,好像这目标也就只有一个。
想了想,自从上次喝酒后,这又接近一年多的时间,他和柳寒衣两人再未过面。
总是让人家来找自己,貌似也太妥。
索性楚狂收拾了一下,便换身衣服,直奔柳寒衣的洞府而去。
哪怕当上了宗主,可柳寒衣一向都不会铺张浪费,所以她的洞府倒也十分简约,除了处在一座灵气最为浓厚的山上外,便连侍女也没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