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会,约个屁啊!
赵普跟着陈渝夕到了他们的约定好的地方,可是看到的却是让他蛋疼菊紧的画面。
两个男人已经是坐在了咖啡厅里头,一个在玩命的搅咖啡,另外一个在不停的往里头放糖。
“好了!也是时候让你们见个面了!”陈渝夕有些郁闷的看着这个赵普,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现在的赵普,貌似跟之前有点不一样。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现在的赵普已经是完全跟他的资料不同了。
他不是一个普通人,至少他是一个可以打赢一个跆拳道馆的馆长,至少这已经不是什么简单的普通人了。
至少也是一个武术高手了。
这样的人,足以一个人对付四到五个普通人,甚至是那些所谓的武术高手,这样子的人足以打破平衡!
“他叫做李智,而这位叫做潘安,是cs的两位建筑开发商!”陈渝夕看了眼这两人随后跟两人介绍起了赵普。“赵普,我男人!”
差点没有端稳杯子,赵普的眼角抽搐着。
“啊!我的心!”对面坐在那里搅拌咖啡的男人捂着心口郁闷的倒在了床上。“小夕夕,你居然找了个男友,真是……而且还不是圈子里的,真是太让人上心了,哥这心啊!哇凉哇凉的啊!”
“**智,你还哇凉哇凉的,你不是布种大江南北,要将你的种子洒遍全国了么?怎么,才几个省就精力不足?这是要哥给你补肾?”一旁的潘安贼笑着看着自己的死党。
“呸呸呸!劳资号称一夜七次郎,床上小钻风!怎么可能肾亏!推土机你这个渣渣,赶紧给我澄清下!对了你们这次要的资料我给你带来了!”
说着这个男人从下面拿出来了一个黑色的手提箱。
“这里头有你二叔那个贸易公司和他所属的几个仓库的设计图,加上周边设施的施工图和最终的完成的图纸,我们算是仁至义尽了吧!”李智放下了搅拌咖啡的勺子。“说真的陈渝夕啊!你这个事情真的很危险,我和潘安就不掺和了,你知道的,潘家的势力不行,贸然参加进去,恐怕以后要是陈亮没死,他们会很难受,毕竟他只是一个富二代,不像是哥是富一代!”
“富你妹!咱俩都是穷逼!搞了几个工程还真把自己当个腕了,咱们的身价还不够一个亿好不好,没有几个亿,你好意思说你是富什么代?”潘安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的死党。
“行了!谢谢你们了,下次要是有空的话,请你们喝茶!”
“哎!这个好,最好叫上几个妹子,哥这个富一代魅力惊人,必须要有人投怀送抱来衬托哥的气质!”说到这里,他这才起身作势欲走,可是起身了之后,他又坐了下来。“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陈亮不是好惹的,这人手里头的力量,我和潘安算是领教过了,你们小心点,最好是将这件事情交给警察去办!”
说着走的时候经过赵普身边的时候手拍了拍赵普的肩膀。“骚年!我看好你哦!”
看好?
赵普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现在自己都不看好自己,怎么可能让这些人看好自己,何况这个陈亮手下的力量,他可是真正的领教过的,要不是那些人在那里,他恐怕早就上去将陈亮直接抓起来了。
陈亮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周围的那些人。
等到陈渝夕提起那些箱子带着赵普回到了她的那个租的房间的时候,赵普这才借着上厕所的由头,将那个李智塞进自己脖子里的u盘拿了出来。
拿起了陈渝夕借给自己的平板电脑,赵普开始看起了u盘里的资料。
u盘里头的资料并不算是很多,但是却都是陈亮身边的那些人的资料。
“好东西!”
赵普的双眼有些放光。虽然知道这两人可能因为以前的某些合作跟陈亮打过交道,但是没想到的是,他们居然能够弄到如此翔实的资料。
这里头不光是有那些人的名字和照片,甚至还有他们的一些简单的资料,有的甚至还是公安部的在逃通缉犯,不过在这个公司里头改头换面之后,没有被人发现罢了。
甚至这上头还有他们的一些特长,比如有几个人就擅长开锁,还有好几个人是偷窃惯犯,爬窗户什么的,基本上是跟吃饭喝水一样。
“我去!这是什么鬼?”当赵普翻到最后,看到那几个女人的资料的时候,他彻底的被这个外号叫做**智的家伙给惊呆了。
“尼玛这么会玩?”
每一个女人的资料后面的特产部分,并不像是那些男人一样标注着什么偷窃、暴力恐吓什么的。
而是……诸如声音很甜、腰很细、屁股很翘、胸很软一类的,在最后他甚至看到很紧一类的词。
“擦!你们这合作还真是有深度啊,竟然是负距离的!”
这两人果然还是有些门道的,这些资料到是很珍贵,而且他将这个资料交给自己,无非就是看中了自己和陈渝夕是合作关系。
陈渝夕胆子大,但是做事情的时候有些不计后果,自己会考虑后果,不过他们肯定也想不到,自己会是专案组的人,虽然这一份资料并不算是很翔实,但是这一份资料交给专案组却是足够了。
或许将这些资料交给专案组之后,他们还能够根据这个资料去调集警力。
到时候皆大欢喜,警察拿了功劳,自己也不会有危险,这才是最爽的事情。到时候自己捡一个现成的便宜。
在外头,研究了很久的图纸之后,陈渝夕这才拿着地图跟图纸比对了半天。“我估计已经知道他们藏匿那些违禁品的地方了,不过那地方他们有岗哨和暗哨,我们要上去是不可能的,就算是警察的活动,也很容易被他们的暗哨发现,所以这个仓库一直很安全,接下来的时间里面,估计他们会在那里活动,所以我找来了cs的那二人组,他们手里的图纸,足以让我知道,有什么方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