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勉勉强强。”
“那答应了?”
“答应......哎。”胭脂眉梢邪挑:“你阴我?”
“娘子在上,为夫在下,为夫不敢?”
“滚,谁是你娘子。”胭脂酡红了小脸:“不要脸。”
恢复如初的小手气势汹汹砸他胸膛。
卧槽,肌肉真硬。
胭脂色心大起,顺手摸了把,揩油。
凰荼淡笑不语:“好摸吗?”
胭脂不要脸的否认:“勉勉强强。”
“那要不要再仔细摸摸?”
送上门的机会,胭脂当仁不让:“好呀。”
凰荼错愕了一下,似乎想不到她倒是大方。
还没说话,胭脂直接就猴急的扒开他外袍,左右其手。
凰荼:“......”她可真大胆。
胭脂色欲熏心,看着那壁垒分明的肌理,线条流畅的肌肉,不禁心火燃烈。
巴多按蹭蹭蹭的剧烈分泌。
手感极好。
每一块儿都美的无可挑剔,让她舍不得移手。
“还勉勉强强吗?”
男人的嗓音不知何时挑染了喑哑靡色,一双眸子晕出幽暗的光芒。
胭脂还不自知,点头如捣蒜:“嗯,没想到,看着精瘦,实则......”
胭脂吞吐了唾沫:“凰荼,你表里不一啊!”
她爱不释手的抚摸,根本没注意到男人幽暗宛若要吞人的目光。
每块肌肉都似匠心雕刻,喷薄出无穷无尽的爆力。
他看着真的好瘦,比一般人都瘦。
让人觉得好像一个空有其表的架子。
可褪了衣袍,里面的男性象征,非常火辣,让人看一眼都脸红心跳。
耳目一新的靡欲,惊叹男人天上的衣服架子。
沉溺在男性的邪狂中,像蛊毒侵蚀身体,根本忘记了身在何处。
等她惊觉屁股一痛的时候,为时已晚。
衣服早被某人霸道撕碎,强悍力量镬住她的手脚。
男人像狂魔附身,火热的目光灼烧在她每一寸肌肤上,挑起她身体的浴火。
“啊!”声音很快被吞入喉咙。
空气加剧升温,她的手和他的手十指交握,身体缠绵不休。
像疯狂的荆棘,缠绕在一起。
像两只病魔入体的孤独者寻求温暖。
像生命到了尽头的誓死不休。
大床上,糜烂至极。
......
翌日清晨,胭脂在梅花飘逸的时节醒来。
触目的梅花纷纷扬扬落下,像下了一场灰色毛毛雨。
从床上爬起来时,身体每根肋骨都胀酸。
她看着镜子里的女人,彼时完美无瑕的肌肤,此时斑驳凌乱,种满数不胜数的红梅。
像染血的墨梅点缀其中,脸红的充血。
“种一马!”
胭脂愤怒骂了一句,下一刻,嘴巴张大快要阖不上。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种马倏然就出现在了镜子里。
镜子里的男人,勾魂一笑,美的人神共愤,美的过目难忘。
俊男美女倚镜而立,意外和谐而美好。
胭脂:“......”
骂人被抓住,还能面不改色,先发制人,独属她后绝无仅有。
“哼!”胭脂恼羞成怒的用鼻孔出气,转身,擦着他肩膀,腿发颤的踏出房门。
当他是空气,不不,是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