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两眼紧紧锁住了女人的眼眸之间,他眼神阴鸷,目利如刀剑,盯着女人脸上每一丝的表情变化。一双手报复般任意在女人身上肆虐驰骋着,可说话的语气却始终冷冷清清,毫无一丝波澜起伏:
“你逃不出我的手心,也休要去肖想你不该打听的东西,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若是你不听话,休怪本王不念你两次救命之恩。”
说了这几句之后,洛水兰分明的感觉到了男人有些不稳的气息。她现在被那人抓住了手按在墙上,浑身好似被放入了蒸汽炉之中,她感觉自己的四肢全没了力气,似乎在那男人拂过的肌肤之上,每一个毛孔都在向着外面突突地冒着热气。
“现在告诉我,你要的是什么?金钱?爱宠?哼!这些我都可以给你。但除此之外,你要学会安份,明白吗?”
洛水兰突然被男人压在了墙上,做着这种让她感到十分羞耻的动作。可她却感觉自己的反应十分奇怪,她竟然好像还有些欢喜,有些期待,渴望得到的更多。
“不对!这样不对,这不正常!虽说之前那次他们那样亲密接触过之后她没得什么要命的疾病,可不代表她愿意被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随便欺负。”
“你做什么?你疯了?要打便打,干什么做这种无聊的事情。”洛水兰感觉脑中有些缺氧,连意识也有些不清明了。说出的话更是带上了一丝明显的暗哑和柔媚。
她有些暗恨,自己接收了系统的资料,也知道了这具身体之前是被当作贵族的房中人设计过,一定是注射过什么该死的药剂。怎的一碰到男人的触碰就这般难过……
墨言此刻也并不好受。这女人着实是个尤物。她触手滑腻,体温略低,让他上手就有爱不释手的感觉。加之她长相美艳,身上还淡淡散发出一股处子幽香,一时间竟然让他也有些把持不住。
这是真正冰肌雪肤,艳如娇花的极品,即便他已经做足了思想准备,也差一点被这艳色迷了眼。他咬了咬牙,明知道这一关注定难过,可他却依然不得不坚持着做下去。
墨言索性便倾身而上,将身体紧紧压在了女人的身上:“你不是就想要这个吗?如今还做什么欲拒还迎的勾当。今日本王就要了你,看你这小妖精能拿什么来魅惑我?”……
墨离将洛水兰一把抱了起来,转身大步行来,重重将女人丢在了巨大的塌上。自己也欺身而上,一把就将女人的下裳扯成了两半。
他衣冠楚楚,只是慢条斯理解起了自己的裤子。洛水兰身上没了男人的重压,却明显感觉到了一种难耐的空虚自她的心底升了出来。
男人已经解去了亵裤,一条黑龙狰狞地出现在了女人的眼前。
洛水兰是真的有些慌了。她强忍着那种渴望,突然坐起了身形,胳膊一抬,击打在了男人的颈间。
墨离闷哼一声,眼前出现了一瞬的黑芒。却在下一刻突然反手抓住了想要逃走的女人光滑的玉臂。
洛水兰惊恐地回头望去,男人那对形状美丽,好似水墨氤氲的眸此刻竟染满了熊熊燃烧的烈焰,他浑身散发着凶悍和狠戾的气息,就像是一头暴怒的野兽,突然抓回了逃跑的绵羊,恨不能一口咬断对方的脖子。
洛水兰虽然知道男的女的之间接下来会做什么事情,但她直觉这并不是什么可爱的经历。在水蓝星人的记忆之中,早就没有了男欢女爱的鱼水之欢。由于体质的巨大差异。女人在这件事情上,简直就等同于是上刑。
洛水兰心中恐惧,知道自己打不过这恶人,但脸上却并未露出半点来。
此刻看到男人步步逼近,她挤了挤眼睛,想要挤出几滴泪来。可是,她似乎天生就没有这个细胞,让她做出来,简直就成了媚眼如丝,欲拒还迎的最佳诠释。
墨离看到这样一个做作的女人,突然之间,却在脑中得了一丝丝的清明。
“自己刚才失态了,刚才自己想的竟然全是这女人诱惑的身体,不行,自己这是入了魔了。”
想到此,墨离虽然仍是愤怒异常,却还是勉强自己稳住了身形:“女人……”
洛水兰单手撑在塌上,另一只胳膊还被捏在男人手中,保持着一副十分被动的姿势。突然听到男人的说话,望向男人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什么女人?我有名字,我叫……”
“从今天起你就是洛姬,没有名字,你永远不需要那个名字了。”男人邪肆地勾起了一抹笑。虽然洛水兰感到有些生气,可却明显感觉到他眼中的狂躁和暴虐在一点点地褪去了。
“等等……”洛水兰突然意识到有点别扭,低头看去,自己几乎已经呈现半裸的状态。她使劲从男人手中将自己的胳膊解救了出来,左右瞅瞅,直接扯了床帐将自己围了起来。
趁着那男人还算镇静,洛水兰心如电转,将自己的情况好好想了想。这个时候的洛水兰完全不是从前那副懵懂无所谓的模样,她已经清清楚楚想明白了自己目前需要做的事情。
“我要想办法留在这男人的身边,在不激怒他的情况下,拿到那个害自己心悸的东西,弄明白这里边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的洛水兰很无奈,但也很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她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而那个害自己心悸的东西是这男人的禁忌,自己绝不能再惹怒了他,让他失控。
她必须想办法在不伤害自己的情况下留在这里,伺机看看到底那东西是为什么会伤害自己的?
还有一个问题她想来想去,都有些想不明白。自己好好的一个自由人,什么时候变成了他的奴隶了?自己为什么要听这个狂暴男人的话,留在这里任由他欺负……
想到这里,洛水兰就一阵无语,继而愤怒。
“我突然发现,你这人怎么那么不讲理?我好端端的在游山玩水,只不过一不小心,闯进了你家的破屋,就算是看见了你练功,也没对你做什么吧?!反而是你,平白无故攻击我,还吸我的血。”
洛水兰越说越气愤,忍不住站起来想冲上去质问这个疯子。突然发现胸前一凉,才发现自己一起身,那好不容易裹在身上的轻纱床帐又滑落了下来,自己又是春光乍现。她急忙手忙脚乱收拾自己,没注意到那对面男人眼中深潭一般的目光。
“你说你占个便宜就没够。我都被你吸了血了,就够倒霉了,你还这么丧心病狂又把我掳到这里来,怎么着?还打算养着我,供你吸血玩啊!我可不是你的奴隶,别把自己当盘菜了……”
洛水兰边打理着自己,边絮絮叨叨说着话,眼角却在寻摸着退路,想着,万一这男人发起疯来,自己要如何应对。
“你不是我的奴隶?”
男人突然笑了起来,那好似水墨一般的明眸此时满是讥嘲和冷意:“你这一路上的花费,知道一共用了我多少银两吗?告诉你,只澜江一趟就花费了我的纹银五千两。全虫宴?你知道那一桌菜就要花去白花花的千两纹银吗?我告诉你,就你用掉的这些银子,就是买十个上品家姬都够用了。我是看在你的皮相也算过得去,就当我做个善事,收了你也罢。免得你掏不出钱来,被卖到那些花街柳巷,做娼做到死。难道你以为花别人的钱是不需要付出代价的吗?”
洛水兰听着男人的话,突然间,脑子里像是打了结:“哎,等等,我那不过是跟着季轻尘沾光而已。那租船,吃饭,可都是季轻尘张罗的。花那么多钱,那也是他花出去的,关我什么事呢?我可没说让他去弄那么贵的吃穿,住宿,你这笔账可算不到我的头上来?”
“哼!”男人的鼻中响起一声冷哼。“季轻尘?钱是他花出去的不假,但你是他的什么人?妻子?姐妹?外室?既然你吃了,也用了,也就说明你答应要承担这里一半的费用了。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咱们就来好好算算账好了。这一路,你们总共花去了一万八千四百两银子。这里还不包括你后来在李镇赔出去的一百两。你们一人一半,我就大发慈悲,抹了你的零头,你就付给我九千两好了。”
男人冲着洛水兰伸出了修长的大手。一点儿不避讳地伸到了洛水兰的面前。望着洛水兰越来越纠结的表情。他眼中的笑意却是越发地真切了。
洛水兰望着这得理不饶人的男人,心里暗暗发苦,暗骂那个季轻尘不知所谓。
“早知道自己便不去占他的小便宜了,现在可好,真正是将自己给卖了。”
洛水兰意识探入了机甲,点着满满登登全是吃食药酒的空间,心里暗恨,自己真是不会过日子。弄这么多的吃食,怎么就没想过要弄点金银傍身呢?
云霄倒是给了自己一些银两,可那些连散碎银两加在一起也就是不到两千两。这个在平常,花销个两三年是绝对不成问题,可离九千两可差得太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