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粗暴的章节名字,不值得乃们的一章啥都行的票吗?
我是耳机坏了,顺便把节『操』放在地上的晾。
她这么一笑,慕容清有些看呆了,挽着那人的手臂一动不动,两秒中后反应过来,将眼前的酒喝了,松开后擦了擦嘴。
江淮即便戴着一张男人的皮,但毕竟皮下还是女人的骨,这一笑起来多多少少有点从前的影子,再者说了,这人本身就不太爱笑。
想来唏嘘,都已经快两年没见过她的真容了。
想着,慕容清趁江淮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的凑过去,那人不察,王后稍微让了让,就见他一脸严肃的盯着自己的下巴。
江淮伸手抵住他越来越近的脸,冷冰冰道:“干什么?”
慕容清眼中泛出些可惜的神『色』:“当真拿不下来啊。”
江淮反应了一下,随后意识到他说的是自己戴的千蛛面,小心翼翼的『摸』了『摸』下巴和额头的位置,当真是细嫩如玉,一点痕迹都没有。
慕容清不甘心的把脸收了回去:“真是的,都好久没见你了。”目光又不老实的在江淮的胸口前扫了扫,“好久都没见了。”
江淮挑眉,把他面前的空酒杯斟满:“那又如何,我现在这样子不是很好吗?”
“你是很好,我可惨了。”慕容清拄着下巴,抱怨道,“你可知道小爷我从前在大汤和西昌,名声风流着呢。”
他说着,还举着大拇指在半空中,一脸得意。
江淮抬眼,那对漆黑的眸子就像是黑镜面一样,慕容清的表情映照在其中,几乎是下一秒就绷住了脸,且越来越难看。
以下是此人的心理活动。
完了,说走嘴了,我为什么要告诉君幸这些,殊不知小爷我是『乱』花从中过,片叶不沾身,虽然年少时常常出入风月场所,但『摸』着良心说,到现在小爷我还是冰清玉洁的童子身,这天生的洁癖,当真是在临门一脚的时候害死了我,每次都强行冷静下来。
等一下,小爷我好像跑题了,君幸本就以为我是情场老手,阅女无数,结果这盆脏水泼的本来就冤枉,自己倒还上赶着往身上抹泥,真是愚钝愚钝,失策失策了,要是日后她嫌弃我怎么办,虽然说我长的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躺着就想睡睡了不吃亏,但这人女子身男儿心,万一有个什么童男情结,划不来啊。
不过话说回来,君幸从前在大汤的时候,和宁容左两人好了那么长的时间,而这个王八犊子自打自己认识起,就从前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更是出了名的手脚不老实,会不会和君幸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不!!!君幸虽然不挑食,但我相信他绝对不会吃屎。
等等!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情到深处,谁知道君幸会不会从了那人的兽『性』,若是君幸久居深闺,一个没忍住……好好的一盘甜心白菜啊,就这样让猪给拱了……心脏有点儿疼。
江淮坐在对面,一头雾水的看着那人丰富的面部表情,他的变化过程是这样的以为自己没中奖,原来还真没中奖,坚信自己会中奖,结果还是没中奖,最后发现自己没下赌注。
连那大白鹅也抻着脖子看他。
“你……”
“别说话!”
慕容清义正言辞的伸手阻止她,然后深吸一口气,好像在下着什么重要的决定,咬牙的时候,额头上的汗都出来了。
然后迟疑片刻,攥住江淮的手腕,解开那素日系的极紧的月白『色』袖口,挽了挽,往上极其缓慢的推着。
江淮满脸胶着:“你不会……中风了吧。”
“别说话!”
慕容清缓缓的瞪大眼睛,且手上的动作没有听。
以下是此人的内心活动。
死丫头,且不说你自从女扮男装来到西昌后,先是将叶颂套路在手,后又勾搭良家『妇』女调戏闺中千金无数,各种手段倒是比自己的熟练,就说你从前在大汤的那些年吧,动不动飙出来的几句带着颜『色』的小嗑儿,把我的脸都给臊红了,就算你身为掌外女官,见多识广不必拘束,但这也懂得太多了吧。
懂得多虽然是好事,但也得看看懂得是什么,像那种看完之后会让人蠢蠢欲动的东西,还是不要懂的好,万一哪天冰雪消融万物复苏,又到了……的季节,后果不堪设想。
这一段的表情变化,江淮认为是此人发现没中奖的暴走。
把袖子往上推了两寸,慕容清看着江淮那比自己白上一个度的瓷白肌肤,咬唇低下头去,紧闭双眼不敢看。
江淮到底是没了耐心,直要往回抽,结果纹丝不动。
“你今天抽什……”
“别说话!”
慕容清痛心疾首的抬头,眼睛微微泛红。
以下是此人的心理活动。
这丫头自小在大燕长大,那里的民风粗犷,比西昌更甚,别说是衣不蔽体,就算是赤条果体……当然也是不行滴,再看她,自幼习武,和一大帮臭老爷们在一起生活了十二年,男女之事在她的心里早就没那么羞赧了,如果一个尝鲜的话,我喜欢了这么多年的君幸小表妹……就他娘的被别人给摘走了!
还是不要看了吧,反正都已经知道事实了。
江淮想了想,这应该是暴走后的哭咽。
反正这人总是哭哭啼啼的。
然后,她就眼睁睁的看着慕容清把推上去的袖子,又一点一点的给放了下去,心道无语,那冻我手腕这么久做什么。
还是说这人方才那一套感觉像是排泄不顺的表情,只是因为发现自己的皮肤比他白?
也不是没有那么可能。
“我推!”
就在江淮思忖的时候,那人大喊一声,忽然又把放下来的袖子给一齐推了上去,因着有些用力过猛,小臂肌肤有些刮红。
江淮被他吓了一跳,眼睛直瞪得老大,也顾不得皮肤上那火辣辣的细碎痛楚,直接开口道:“我去!”
然而,对面那人的表情,从哭咽变成了惊愕,再转为欣慰,紧接着是感动和劫后余生的松泛,随即哽咽道:“不愧是我的小表妹,和她最亲爱的三表哥一样,十分注重名节。”
江淮听他这样一说,愣愣的低头看过去,发现自己小臂上点的那颗守宫砂,正正好好暴『露』在外面,配上自己莹白的皮肤,当真像是雪地上的一滴鲜红的血,好像下一秒,就能看绽放出彼岸的曼陀罗来。
十分注重名节。
在嘴里嚼了嚼这句话,江淮蓦然有些心情复杂,心道这人方才原来在纠结自己是不是完璧之身,忿忿的抽回手,想骂人,但是忍住了。
只见慕容清把手压在双腿下,俊脸往左扬着,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勾的像是月牙儿,意识早就神游的不知去了何方。
以下是此人神游的内容。
虽然我不在乎这个,但君幸实在是好样的,就知道我看上的人才不会是随便的人,再者说了,像宁容左那种男『色』,君幸肯定不会看上眼的,一定是我这样鲜嫩多汁枝繁叶茂貌美如花花钱如流水的。
哎呀,话说回来,君幸既然还是完全之身的话,那到时候两人在一起灵肉合一,初次应该是很困难的,不过像这种事情一向是越练越熟练,也是时机像大家证明,自己真的不是临门就软,分人。
如果赶上君幸月事前期的话,会不会有孕那,自己虽然做好了当爹的准备,但这丫头可不一定能接受,不过都说女人本为水,为母则刚,想必她也是不会拒绝的,到时候十月怀胎,一胎生他**个,成天围着自己腿边爹爹爹爹的,这小日子,别提多美了。
还是想多要几个女儿,大女儿就叫……
“慕容清!你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江淮瞧着慕容清有点范进中举的前兆,赶紧一拍桌子把他从太虚中给拽了出来,并且一脸嫌弃的指了指:“嘴角。”
慕容清换回自己那副清心寡欲的样子,抹掉嘴角的口水,话说居然真的流口水了,也是痴心妄想到一定程度了。
当然,江淮也不知道,要是方才她没拦住,慕容清现在应该把他俩日后死完葬在哪里都想好了。
洞庭峰下应该……
“慕容清”
“喝酒喝酒喝酒喝酒。”
慕容清被她喊得肩头一缩,忙不迭的把那玉佩递给她,因着方才神游的时候想太多,现在心脏突突突,有点儿不能直视:“你来。”
江淮打量着他,接过玉佩在背后飞快的倒腾了两下,然后一起拿到前面来,淡淡道:“猜吧,猜中了我喝酒。”
慕容清盯着那双修长玉白的纤手,不知不觉红了脸,好在现下是大冬天,说是冻得也就掩饰过去了,微咽口水,可有些地方掩饰不住。
轻咳两声,他把衣摆放下按了按,浑身有些焦躁。
江淮只以为他是猜不出来急的,当然,她本身不想,也没有那个勇气去思忖慕容清到底是怎么了,怕猜出来辣脑仁儿。
“快点儿猜啊,磨蹭什么呢。”
慕容清深呼了口气,稍微低头端详着,他那枚玉佩不大不小,但因为自己手掌大,所以攥拳之后看不太出来,江淮的手要小一圈儿,应该很容易就分辨的出来。
只是看了半晌,也没能敲定答案。
“你是不是……”慕容清迟疑几秒,“没放手里啊。”
就在那一瞬间,他瞧见江淮坐在屁股底下的玉佩边缘儿。
两人对视一眼。
写满了尴尬。
“我这是掉到这里了。”
“谁信啊!”
慕容清一边给她斟酒,一边不快的嘟嘟囔囔的:“你说你,从小到大和你玩游戏,哪次你不耍赖,玩九连环缺环少环,『射』柳又用石头打鸽子,下象棋还要偷子儿,藏玉佩不放手里……”
江淮懒得听他的数落,夺过酒杯直接喝,谁料到慕容清上一把没玩够夫妻交杯的把戏,急着端酒杯过去,然后……
泼了江淮一脸的酒水。
江淮猛地闭眼,又缓缓的睁开,冗长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吧嗒吧嗒的往下落着。
慕容清脸『色』僵硬,又不能说出自己的真是目的,咂了砸嘴,勉强的撑着骨气说道:“……让你耍赖。”
江淮抿去唇瓣上的酒,瞧着对面慕容清那无所适从,却偏偏要装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窘迫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扑哧一声又笑了。
慕容清微微怔住,一脸古怪的看着她。
而江淮将手中的杯酒喝光,眼底泛些出轻松来。
总觉得这日子又能过下去了。
傍晚时分,高伦拒绝了江淮要她上酒的命令,还不怕死的把桌上最后的半壶给夺在手里,然后一溜烟儿的跑没影了。
“混账东西!”
江淮仰脸骂了一句,有些不快的瞪了瞪眼。
而对面的慕容清打了个酒嗝,吵醒了刚才睡着了的大白鹅,地头瞧着桌上那密密麻麻的酒杯酒壶,没想到喝了这么多。
“差不多该睡了吧。”他起身道。
江淮抬头看天,心道这冬天的太阳落得实在是太快了,随意的抬手指了一下慕容清:“把木几搬回去。”打了个哈欠,“快点儿。”
慕容清懒得吵架,直接弯腰将木几抬起来,迈步进了里屋,还顺带踢了一脚,叫大白鹅留在外面。
只是等他收拾完再走出来的时候,江淮已经睡着了。
她裹着冬袍,靠在身后结着冰霜的柱子上,消瘦的身子缩得小小的,因着那炭盆还有些许的余温,便把脚靠在那里,面颊无恙,耳根染酒泛红,且呼吸平稳,睫『毛』也没有颤抖,看来睡得很熟。
看来给她灌酒就对了。
慕容清怜惜的蹙了蹙眉,自打叶颂死后,这人就没睡熟过,成天顶着一对黑眼圈示人,长久下去身子一定会吃不消的。
“嘎!……啊……”
那大白鹅本想叫,却被慕容清狠瞪了一眼,那人俯身将江淮轻而易举的抱在怀里,低头瞧着她那无害的睡颜,轻轻一笑。
要是醒着也这样无忧无烦就好了。
回身进了屋子,将她放在小厅的软榻上,将那沾了雪霜的冬袍轻轻脱下来,再去卧房抱了床被子过来给她盖好,顺势掖了掖边缘。
那人在睡梦中轻动了动,左手从被子里『露』了出来。
慕容清本想帮她放回去,谁知一拿,发现江淮的这只手冷的像是寒冰,遂迟疑两秒,选择放在自己温乎的掌心捂着。
那只大白鹅哒哒哒的走进来,探着脖子看了看。
慕容清转头过去,小声道:“在外面等我。”
那大白鹅小心翼翼的动了动翅膀,端着肥肥的身子走出去了。
慕容清将视线转回来,眨了眨眼睛。
“就咱俩,真好。”
【小剧场之暴走的宁容左】
“别冲动别冲动!”
被宁容左拎住衣领的秦晾晾忙不迭的说道:“我不是故意给他俩写日常的,等她回去大汤的,就写你俩!”
宁容左气的脸红脖子粗:“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越说越委屈,“我俩都四十万字没见面了!你快给我写!”
秦晾晾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然后心虚的看了看不远处的剧本。
宁容左自然也看到了,眼中一闪精光,转身去拿。
秦晾晾一个饿虎扑食。
将那纸张团成团塞进嘴里。
“嗝”
宁容左:“……你妹。”
还有啊,起点那个心动角『色』的活动,看到弹屏晾才点进去,没想到咱们的江淮还真有人投啊,感谢黛右和染染,不管多少,晾真的超级感动,感谢大家一路陪着晾到现在,虽然感冒了,还是爬起来写了四千,继续加油!
然后完善了一下角『色』简介,身份和体重是按人设编的,生日是晾自己的,没想到填了就改不了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