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有大傻子和公主,是两对cp在撒狗粮。??火然文???.r?a?n?w?e?na`
“什么功臣,明明是『奸』臣。”
江淮皱眉道了一句,转身就往回走,谁知宁容左从后面一把抱住她的腰,像是小孩子似的哈哈傻笑,推着她往前走。
江淮被他逗得忍俊不禁,小声道:“做什么呢,幼稚死了。”
宁容左心情甚好,竟一把抱起她来三两步进了屋子,用腿把门用力合上,抬眼环视屋内,却是蓦然一愣:“怎么回事?”
这屋里面像是遭了山贼一样。
江淮推开他的手,被勒的有些不舒服,撑着桌子干呕了两声,回头瞧着一脸呆愣的宁容左,解释道:“方才骆……”
“你有孕了!”
她话没说完,宁容左一步凑了过来,眼中激动泛滥,握住她消瘦的手喜出望外道:“咱们有孩子了?”
江淮先是一愣,随即哭笑不得的推开他:“胡说什么。”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我下午吃得太撑了,被你勒的胃不舒服。”
宁容左闻言,眼里的光逐渐黯淡下去,坐在旁边一言不发。
江淮伸手拍了一下他的后脑,笑道:“再者说了,这才没几天怎么可能就有孩子了,你是不是傻啊。”坐下来,“我看你是傻了。”
说实话,宁容左方才的激动是真的,如今的失望也是真的,江淮看着蓦然有些感动,又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了?”
宁容左不是滋味的咂了砸嘴,天知道他多想和江淮生了孩子,遂赌气的问道:“吃那么撑干什么?”
江淮坦然道:“眼下年节宫里太忙,下厨也顾不上我们,我都已经三天没吃早饭了,午后去了灼华宫,长姐给我备了饭,我就寻思多吃点儿,明天早上也不至于太饿了。”
宁容左忽而似笑非笑,掐了一下她的脸:“这有什么用,明早一泡屎就全拉出去了,吃多少也是白吃。”
江淮喝茶的动作猛地停住,一脸嫌弃的把杯子放下,本准备要发火,可转念一想他说的又有道理,遂道:“你今天怎么有空来了?”
宁容左笑道:“年节前后我都得住在北东宫,以后天天晚上都可以过来陪你了,怎么样?高兴不高兴?”
江淮瞧着他那欣喜的样子,没有故意气他,便笑道:“高兴。”
“你高兴我可不高兴了。”宁容左突然冷了脸,态度一下子转了山路十八弯,“你今天必须给我解释清楚了。”
江淮有些懵:“解释什么?”
宁容左盯着她认真道:“慕容流徽。”
江淮哎呀一声,咯咯的笑道:“你这人怎么这么小心眼儿啊,我不过是叫了两次而已,被你听到了就揪着不放。”
“我小心眼儿?”宁容左负气道,“这样,你我二人设身处地的想一下,如果你听到我叫骆择善……善儿,你怎么想?”
江淮失语的张了张嘴,宁容左就这样平白叫了一声,她的心里便很不舒服,若是当面瞧见听见,怕是得生气且烦心死了。
而宁容左见她动摇,得逞的挪着凳子往旁边靠了靠,耍无赖似的把下巴垫在她的肩头处:“怎么样?心里不得劲儿吧。”
江淮转头,对视着他那漂亮的瞳孔,别扭道:“才没有。”
宁容左直起身子,挑了挑眉:“那好,以后我就管她叫善儿了,等到了除夕皇宴的时候,我还要当着父皇母后的面叫,大声……”
“你敢!”
江淮指着他的鼻子,片刻小声咕哝道:“不许叫他善儿。”
宁容左真是爱死了这丫头吃醋的样子,遂伸手搂住她,用十分期盼的语气半哄道:“那你叫我一声,你还没叫过我的字呢。”
江淮笑道:“这有什么好比的。”
宁容左认真的摇了摇头:“我不和他比,我只想听你叫一声。”越搂越紧越深情,“润儿,叫我一声。”
江淮被他磨得没办法,只得抬头叫了一声。
“宜之。”
二字轻轻如羽拂。
却是最真心实意。
宁容左听着,眼眸里的秋水泛出些许满足的波澜,落吻在她白皙的额头上,低声道:“真好听。”
“你说我的声音?”
“我说我的字。”
江淮扑哧一笑:“自恋狂。”随即把那水杯放在手里摆弄着,“世易时移,变法宜矣,这是谁给你起的字啊?”
宁容左一手撑着下巴,一手卷着她的鬓发:“博爱之谓仁,行而宜之之谓义,这是皇祖母在三岁时赐给我的字。”
江淮取笑道:“若博爱至深为仁义,那你就是无情无义了。”
宁容左也笑了笑:“无妨,我这一辈子只搏你一人之爱。”瞧着江淮脸『色』悄红,一把搂起她放在掀『乱』的床上,随手整理了一下,然后光明正大的去解她的衣扣,“只对你情义深浓。”
江淮自然知道他想做什么,遂赶紧红着脸把住他的手:“不行。”
宁容左怎么肯,遂问道:“怎么了?”说着,手不老实的往她衣衫里面探去,“咱俩都好几天没那个了,今夜好容易来了,你舍得饿着我吗?你舍得吗舍得吗?”
江淮羞得不好启齿,半晌才别扭道:“我月信到了。”
宁容左一愣,她只好又解释道:“我来葵水了。”
“啊”
宁容左这一声失望的啊抻得老长,把手拿出来攥成拳头:“怎么这么不巧啊。”捧着她的脸轻啄了一下,“这日子和我犯冲。”
江淮发笑:“胡说什么。”低头不小心瞧见他的裤内丘壑,又猛地抬起头,不可思议的古怪道,“怎么这么快?”
宁容左轻轻咳了两下:“因为……因为要做的是你啊。”
江淮有些为难,但又不想让他这样忍着,旋即做决定道:“既然这几日都不行,那我先帮帮你吧。”说罢,小心翼翼的探手过去,“手有些凉,你适应一下。”
宁容左捉住她的手,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光我一个人舒服怎么好,润儿也得舒服才行。”
“可我月信到了。”
“无妨,你知道大禹治水吗?”
“什么意思?”
……
……
经过上千次的过家门而不入后,江淮死去活来整整四回,意识空白的瞬间,她本能的抓住那人从后搂着自己的手,唤了几声发自肺腑的宜之。
那声音过了**,如甘霖般落入心田,使得宁容左激动到无法自拔的地步,从而心甘情愿的和她一起攀上云端。
等两人都冷静下来后,江淮用被子裹紧香汗淋漓的自己,伸手拨开贴在脸上的发丝,极美的脸上有着未退的『潮』红,微微气喘。
“怎么这么多血啊。”
听到宁容左的抱怨,江淮转过头看过去,那人正在用打湿的热『毛』巾擦着身上蹭到的血迹,遂小声嘟囔道:“活该,谁叫你刚才那么孟浪,月信到了……还没完没了的。”
宁容左心满意足的笑了笑,把衣衫和裤带系好,走过去调皮的往被子里伸手:“给我瞧一眼,我再帮你好好擦擦。”
“刚才已经擦干净了,你别闹了。”
江淮躲着他挠痒的手,笑着缩到墙角,宁容左顺势坐下来,叫她靠在自己怀里,闻声道:“润儿。”
那人有些困了,合上眼睛,冗长的睫『毛』映着火热的烛光,伸手握住他的衣角,疲倦的应了一声:“嗯?”
宁容左笑的安稳,垂眸着她的小脸,小声道:“没什么。”
只不过是,我爱你。
……
……
与此,在江淮香甜入睡的同时,锦园的江还在熬夜,他看了一眼卧房的方向,站在小厅的书案前,提笔在写着什么。
“好端端的,要什么字。”他皱眉道。
高伦趴在旁边,打了个哈欠:“公主说了,这幅字写不好,就甭想在锦园继续待着了,您快点儿写吧,我都要困死了。”
“你得在这儿陪我。”
江又搓了一张扔了,重新铺开宣纸,一边念叨着‘蜀地曾闻子规啼,宣城又见杜鹃花’,一边再次仔细下笔。
高伦『迷』糊道:“这句诗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江瞥他一眼,脸『色』有些僵硬:“不知道就别问。”
高伦被骂的没了脾气,嘟囔道:“说的好像您知道似的。”
江皱眉,直接用『毛』笔在他脸上画了一道,谁知高伦可能是真的太困了,竟然没反应,几秒后响起他平稳的呼吸声。
“这句诗的意思是,在故乡听过子规鸟的叫声,如今在异乡又看到了盛开的杜鹃花,公主叫将军写这个,实际上是想家了。”
有人推开门走了进来,温声细语道。
江以为是律儿,可转身却发现是一陌生的窈窕女子,深夜警惕『性』异常的高:“你是?”
那女子娇然一笑:“将军不是嫌锦园人手不够显冷清吗,我是高管家昨日才从奴隶所买来的丫头,我叫小鸾。”
江看了一眼高伦,又看了看她:“小鸾?你进来做什么?”
“瞧着将军半夜还在用功,送些茶点来。”小鸾走过去把热茶和宵夜点心放下,拿起一块往前递了递,“将军请用。”
江不舒服的躲了一下,问道:“听你方才的话……你读过书?”
小鸾竟把那点心自己吃了,舌尖『舔』去嘴角渣滓:“是,小鸾原是从吴鹿那边被卖来的,爹爹是私塾先生,后来染赌被打死了。”
江颔首,随即有些为难的问道:“既如此,那你知道苏绾交代的胥柳隶书是怎么运笔提锋的吗?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小鸾笑道:“当然。”
“那太好了。”江推了纸笔过去,“你把这两句诗词用胥柳隶书写好了,我照着临摹好给她看一眼。”
小鸾点头,执笔写的十分利落:“将军还真是疼惜公主,只不过交代了一幅字,写到深夜也不肯休息。”
江的注意力没在小鸾的话上,摆好她写完的字,接笔时那人的指尖在他的手背上缱绻划过,浑然一愣,他不悦的皱了皱眉。
“别说是一幅字,她就是要那天上的月亮,我也会给她摘。”
江一边说着,一边极其认真的仿写,只不过他本身的字就很难看,这样特地去临摹便更难看了。
忙活了一晚上没个成果,他有些不耐烦的呼了口气。
“将军。”小鸾又递了一块糕点过去,“您还是吃一口吧。”
江再次别过头去:“我不吃。”把那纸又搓了,摊开张新的,“我还就不信了,一晚上写不好它。”
小鸾咯咯一笑:“将军这拿笔的姿势就错了。”说罢,她竟然不顾规矩的从后面搂住江,嗅着那清冷的香气,小鸾心内愈发放肆,昨日入府时得见他一面,霎时春『潮』萌动,无法自拔。
听说他和公主夫妻关系不好,这便正中了她的下怀,小鸾自诩才『色』皆有,没有得不到的男人,遂才敢这般大胆。
再看江,这人已然愣住了,见小鸾的手覆上自己拿笔的手,美名其曰教笔法,实际上在偷偷揩油,快要搓秃噜皮了。
而小鸾的另一只手,正在顺着他的胸口往衣衫里探去,而且很是熟悉男装结构的绕进寝衣里,贴着他那……越跳越慢的心脏。
“将军,小鸾喜欢……”
江脸『色』铁青,一把拿开她的手,回身就是一个重巴掌!
‘啪’
小鸾的左脸霎时间红紫一片,踉跄着跌在地上,捂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江,涕泪纵横的呜咽道:“将……将军。”
江怒不可遏,指着她:“你是不把我放在眼里!还是不把我妻子放在眼里!”忍住再打的冲动,“给我滚,别再让我看到你!”
小鸾吓傻了,头一次遇上不吃她这一套的,遂满眼惊愕的连滚带爬的跑出去了,连房门都没来得及关。
高伦被吵醒,惺忪睁眼。
‘啪’
江一巴掌抽在他的后脑勺,给高伦抽的立刻醒了,坐起身子捂着自己的脑袋愕然道:“将军?”
江怒道:“你从奴隶所买来的都是什么妖魔鬼怪!昨天有一个在后院堵着我故意脱光的,今儿个又来个上下其手的!”
高伦瞪眼:“啥?”
“滚!”
江厌烦的拎起他的领子,连踢带踹的打出去:“给我滚!”
高伦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离开了。
而江发完火,瞧见不远处站在卧房门口的苏绾,她倒是没有因为小鸾的举动吃醋,反而因为江被揩油而偷笑两声。
江脸『色』极其难看,走过去居高临下道:“笑什么?我被别人女人占了便宜,你就这么高兴吗?”
苏绾敛回笑意:“你干什么?”
“睡觉。”
“没写完就回侯府去睡。”
“苏绾,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现在让我回房睡,二是等我写完之后,和你行过周公之礼,再回房睡。”
苏绾气怒,旋即无言妥协,转身进去屋里重新躺下,谁知江也突然挤了进来,把被子一盖就开始脱衣服。
苏绾不解:“你做什么!”
江道:“地上硌的我后背疼。”
苏绾眼珠一转,抱臂威胁道:“那……我在地上睡。”
江脱衣服的动作一愣,然后慢吞吞的起身:“等一下。”他说完,回身一手探进苏绾松散的寝衣里,捉住那胸前的玉白香软痛快的『揉』了『揉』。
苏绾一愣,随即红脸用力的推搡道:“江!你个混蛋!”
那人脸皮也厚,从头至尾都是面无表情,被骂了之后,这才躺回到地面铺好的床褥上,把被子优雅的一盖:“睡了。”
苏绾俯身瞪着他:“你!”
江睁开一只眼,把被子掀开:“你也可以来『揉』我。”
“混蛋!”
苏绾拢着衣服,也气鼓鼓的躺下,嘴里再骂道:“大混蛋!”
这章说明了一个问题,江的容貌很容易让人一见钟情,还有,感觉不能多写江淮和宁容左,这俩人在一起的时候太没羞没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