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开智冷冷说道:“造反?与你作对就造反?那么皇上问你的罪,已是造反吗?你还嚣张个什么?你的一切罪证,我已经和张公公上奏朝廷获得皇上的英明圣裁,今后的日子你就准备在牢中度过吧。”
朱开智为官向来公正廉明,他此刻所说的话应该不是假。
大太监刘瑾终于脸白如纸。
太监张永尖着嗓子:“圣旨到,跪!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大太监刘瑾,滥用职权,陷害忠良,勾结反贼幽冥教,叛国叛家!特着河南府府尹朱开智收押问罪.钦此。”
众人跪在地上大声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唯独萧小墨为了监督刘瑾而没有下跪。
大太监刘瑾并不下跪,而是仰天大笑:“张永,你好样的。拿命来。”话声中,那鬼魅的身影已经到了护卫张永卫士的面前。
不过就是眨眼的功夫,那些护卫张永的卫士便尸首异处,断手折足,无一幸免。
张永被吓得脸如土色,竟然忘记了闪躲。
突然之间,大太监刘瑾改变了袭击目标,他手握绣花针,快如闪电的刺向了朱开智,瞬间杀死了保护朱开志的官兵。
萧小墨大吼一声:“大家助我。”
同时他身子一晃,整个人已经挡在了朱开智的面前。并且将紫霞神功开到极致,让全身达到铜筋铁骨效果。
托地一声,双掌迎向了刺来的绣花针。
那枚绣花针的力量好强,纵然萧小墨将紫霞神功开到极致,绣花针离他手掌的距离,却也是越来越近。
本来大太监刘瑾可以改变方位的,但是他实在没将华山派的紫霞神功放在眼里,他非要凭这一击之下即杀萧小墨,然后又杀朱开智。
大太监刘瑾冷冷说道:“紫霞神功又算得了什么?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辰!”
萧小墨正在吃紧之际,周身传来上百道热力。
原来华山派的人,听着他的呼声,已经在第一时间,传输内力来助他克敌。
但是纵然如此,也.仍然只能抵挡大太监刘瑾的攻击,而不能将这个深具葵花宝典的大太监杀死。
接着衡山派、泰山派、恒山派所有高手都上台来助阵,所有人都传输内力给萧小墨,这种力量何其庞大?直接将大太监刘瑾震飞。
大太监刘瑾整个身子如断线的风筝般飘荡于空中,接着又在空中转了几个弯,化为轻烟般的逃离现场。
远远传来他一句话:“你们等着,我还会回来的。”
他在重伤之下,仍然可以从容逃脱逃离,可见他的武功已经练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他如果回来,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所有人都对未来充满着忧虑充满着恐惧,虽然大家对这个大太监刘瑾的武功只是了解到一小部分。
终于一切条件成熟,萧小墨顺利当上了五岳剑派的总盟主。
左冷禅说道:“岳兄,小女与德诺的婚事,就全仰仗着你了,我说得出就做得到,我会立即离开嵩山派,从此不再过问五岳剑派的事。德诺,小倩和嵩山派就完全交给你了。”
左冷禅交代完这几句话后,便独自一人离去,不再理会左小倩的呼喊。
左冷禅下了嵩山,在山脚下,突然被一个打扮的十分妖娆的红衣中年美妇拦住,她虽然已经年逾中年,但是浑身上下仍然充满着青春的气息,山风拂过他,使她犹如一朵艳艳绽放的花朵,那样子,这是天降仙妃,你比不过他的迷人之美,而且更奇怪的是,他周身散发出一种恐怖的杀气,这种杀气竟然使得身经百战的左冷禅感到害怕。
这对左冷禅来说,是他人生中的第1次,也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难以置信,到了做梦的地方。
于是左冷禅说:“我这是在做梦吗?”
红衣美妇掩嘴笑道:“大梦初醒啊。不过我倒希望你的一统武林的英雄梦不要这么快醒来,不然的话,姥姥我可要失望得紧。”
左冷蝉脱口而出:“姥姥?你竟然自称自己是姥姥?看年纪好像比我还要年轻。”
红衣美妇掩嘴笑:“你管我老不老,反正我不会看上你这个左冷禅。我今日所来,只是想问你一句,五岳剑派的盟主之位,你到底还是要还不要?”
左冷禅道:“当上五岳剑派盟主之位,是我唯一能够见到小倩母亲的一个机会,我当然做梦都想得到,可是眼下时不与我,我单凭武力的话,我是打不赢身具紫霞神功和独孤九剑武功的岳不群的,因此我只有放弃这个愿望。”
中年美妇仍然掩嘴笑:“哟,想不到左大盟主还是一个多情种。你所说的小倩母亲,便是你的妻子了?与她见不见面,又怎么和你当上五岳剑派盟主着有关?”
左冷禅冷冷说道:“这是我的私事,他人无权过问也管不着。”
中年美妇笑道:“假如说我能帮你打败岳不群呢?你说我管得着不?”
左冷禅冷冷说道:“打败岳不群?怎么可能?他可他现在可是拥有了绝顶的剑术,独孤九剑。”
中年美妇仍然掩嘴笑:“谁说独孤九剑就是天下第一呢?我要问你,是东方不败厉害,还是风清扬厉害?”
东方不败练的武功是葵花宝典,风清扬练的则是独孤9剑。但是这些年来,东方不败仍然是天下公认的第一高手。
左冷禅忍不住说:“风清扬剑术通神,但是已经年迈力衰,两两相斗,恐怕不敌东方不败。”
红衣美妇掩嘴笑:“那倒不是年纪的问题,而是两人说的武功,本来就有本质的差别。东方不败的葵花宝典不过是个残本而已,这些年来被公认为天下第一高手。试想如果他学到了全本的话,她的武功又能高到什么程度呢?你可别忘记了,风清扬学的是整套的独孤九剑。”
左冷禅冷冷说道:“我也学了辟邪剑法,辟邪剑法是由葵花宝典所衍生出来的东西,就算不如葵花宝典,恐怕也相差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