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禅继续说道:“但是我却仍然败在岳不群的手上,这说明葵花宝典只是名气大而已,实用性不大。”
红衣美妇掩嘴笑道:“那是因为你得到的辟邪剑法是假的,林平之练习的剑法才是真正的辟邪剑法,你是被岳不群欺骗了。”
我刚才与岳不**战,岳不群也说我说我练的剑法是假的辟邪剑法。而林平之的辟邪剑法练成了以后,武功大进,轻松杀死余沧海和木高峰,看来我真的是上了岳不群他们的当了。
左冷禅暗道。
口上问道:“你拦住我,跟我说了这么多,又有什么用?难道你有真正的葵花宝典吗?”
中年美妇掩嘴笑道:“当然有。你只要回答我先前的问题,我便会把这本真正的葵花宝典传给你。”
左冷禅咬咬牙,说道:“小倩的母亲名叫明月无暇,是个地地道道的山里姑娘,他与我真心相爱,生下小倩后,不到一个月,她便不辞而别,留下一张字条,说是待我成为了五岳剑派总盟主的时候,也是我与他相见之日。我本来便是一个野心勃勃之人,又为了明月无暇,因此我变成了一个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因此我一直想得到这个五岳剑派总盟主的位置。”
红衣美妇掩嘴笑道:“原来如此。好吧,我言而有信。就传你葵花宝典的秘诀,其实你得到的辟邪剑法,并不能算是假的,只是你得到的心法不对。所以你没练成。你照我给你的口诀练习,自然能够练成真正的葵花宝典。”说完这句话,他甩袖,左冷禅飞出一物,左脸上就是一张字茷。
结果展开看去,上面只写了8个字——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左冷禅看了以后,浑身发抖,喃喃自语:“自宫?我自宫以后,明月无暇会原谅我吗?但是我不自宫练剑,我今生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他一面。我该怎么办?原来林平之已经自宫,难怪他会离开华山派离开岳缘圆!前辈…”
他抬头一看,身前又哪有红衣美妇的影子?
左冷禅喃喃自语:“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萧小墨又宣布道:“从今以后,五岳剑派,同盟不并派,衡山派依旧由莫大先生莫掌门主持,泰山派依旧由玉音真人主持,恒山派依旧由定闲师太主持,嵩山派由劳德诺劳掌门主持,华山派剑、气、拳三宗分别由封不平封掌门、宁中则宁掌门、穆人清穆掌门分别主持。而我则总管五岳剑派事务,我虽然出身华山派,但并不会借此打压其他四派,务必做到一视同仁,一派有难,四派支援,比如将来幽冥教攻打我们华山派,那么莫师兄你们四派一定要在第一时间赶到援助,而我们华山派亦然,而我们华山派的卫国学富5车,足智多谋,我除了封他为五岳剑派的总军师之外,还封他为五岳剑派巡察使。”
莫大先生等6人及卫国已经上得台,齐声道:“是。谨遵盟主吩咐。”华山派拳宗的掌门人穆人清没有到场,只有他的徒弟金蛇剑袁承志代替。
“叮咚,恭喜宿主,完成建立五岳剑派的任务。获得5等奖抽奖机会一次,获得侠道功德点。由此开始,正式开启日月神教的特殊任务,希望宿主完成五岳剑派一切事宜之后,立即着手办理日月神教的任务。”
侠道修圣系统肯定了萧小墨的成功。
萧小墨暗中大喜,又道:“我还有一件事情宣布,那就是劳德诺从今日起,不再是我们华山派的人,我与封师兄,穆掌门都得称他一声劳掌门,这样的安排,你们嵩山派还满意吗?”
左冷禅以失败,现在已经不知所踪,他们嵩山派领袖,五岳剑派的梦想最终破灭。所谓时也命也。那还要怎么说的呢?幸亏人家萧小墨安排来管理嵩山派的人,是他们原本嵩山派的。要是安排令狐冲来出任嵩山派掌门一职,那么他们嵩山派就彻底落入华山派手中。
丁勉心思电转,在台下颤声说:“盟主说什么,我们嵩山派都服,从今以后,与其他四派和平共处、守望互助。”
萧小墨冷冷说道:“以前你们嵩山13太保,在左冷禅的误导下,干了一些危害天下、身不由己的事情,姑且不论是不是你们自愿的,我也不愿意过分追究。只是希望,从今日起,你们在劳掌门的英明领导之下,务必弃恶从善、行侠仗义,如果依旧作恶多端,卫巡查使查证属实,为振我们五岳剑派的纲纪,岳某誓必将尔等杀之或逐出五岳剑派,并把你们的恶行公诸武林。”
丁勉等十三太保浑身打了—个哆嗦,齐声应是。并不断保证,以后坚决服从劳德诺的吩咐。
萧小墨又宣布,五岳剑派的同盟大会,在一个月之后的华山举行,还真诚的邀请今日在场的群雄叁加观光。
群雄纷纷答应。
嵩山派众人的有这些反应都在萧小墨的预料当中,但是有一个人这次的真正来意,却又大出他的意料,这个人就是河南府尹朱开智。
嵩山大会散后,由于天色以晚,因此众人便在嵩山禅院歇息一夜,准备于次日下得山去。
次日。
在嵩山脚下,朱开智与张永分别,却并不立即返回河南府,而是声称久慕华山奇峻雄伟,欲乘此时机,随萧小墨等人观望华山,而且也可以顺便参观五岳剑派同盟大会。
身为华山主人的萧小墨自然是万分的欢迎。
于是朱开智便带领随从随着萧小墨等人往华山挺进。
萧小墨嵩山大会艺压左冷禅,成为五岳剑派第一任真正的盟主之事,卫国早已经飞鸽传书知会留守华山的穆人清等人。
他们得知这个喜讯之后,在卫国的提示下,请了工匠准备在华山别院新建一座院落——五岳剑派盟主居。
待得萧小墨等华山派人众从嵩山派返回,五岳剑派盟主居已经峻工,只差择日搬进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