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爱玛姑道:“老百姓是较为善良的,他们的确是拒绝我们投宿,但同时也出叫我快走的话,若是我没有猜错,这儿将有大事发生,而且是对贫民不利的那种。因为我们都是乔装成流民的。”
萧墨道:“大家的都有理,看来目前最好的办法便是随机应变了。”
他们是边边沿着村街道前行的。
这时候已经到得一大豪华的庄院门前。
这是一座独一无二的豪宅。
这时,一个肥得流油的管家正在院门边遛狗,这是一只极为雄壮的狼狗。
这畜牲见了生人,便跑来抢食。
却被旋风十八骑用比狼还狠毒的目光吓退,夹着尾巴回到它主人身后去了,嘤嘤犬吠,似在诉委屈。
这个肥得流油的管家恶狠狠的骂道:“没用的畜牲,要你何用?”一掌击毙狼狗。
想不到一个管家也身带武艺。
管家虽然击毙狼狗,但是脸上的怒气仍然未消,他是一个不怕地不怕的人,一生只害怕他的主人金满翁金财主,他觉得他的狗也得像他自己一般勇敢不惧,不然不配做他的狗!就像金家雇佣的佃农,若不听话,他是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然而狼狗虽然是被他所杀,但是他也要为这一个他已经唾弃的畜牲找回面子,找回狼狗的面子,也就找回他自己的面子。
于是他满怀怨毒的看向萧墨他们,不过当他看到萧墨一身流民打扮之时,一身怒气顿消,换上了满面笑容。
他招手高声道:“流浪汗,你们还没有吃饭罢,归爷我我家老爷请你们!”
萧墨等人步近归管家。
见归管家虽然是笑眯眯的,但是从那双眯成缝隙的眼睛里,依然折射出一种野狼一般的阴狠!
这绝对是一个究凶极恶的人,才配拥有的眼神。
萧墨卑微的道:“大老爷会这么好心?我们的人可多着呢?”
归管家大气的道:“不怕不怕,老爷手里有良田万倾,只要你们听话、勤劳,还怕没法养活自己?何况你们中这几个姑娘,出落的着实水灵,若不能用到正经场合,岂不白搭了这具造地设的好容貌?”
萧墨道:“这都是我家妹子!不过,啥叫做正经场合?”^
归管家还耐心解释:“就是这几个姑娘做我金府上的艺妓,没客时侍侯我家老爷,有客时侍寝得五层,剩余归我家老爷!”
众女怒甚。
还兼拉皮条?看来非得弄他一个家财败尽不可!
萧墨强忍怒气,道:“既然你们老爷手上有上万倾良田,那么必定是要雇请佃农来给你们老爷种地吧?如今连我们这些流浪汗都要招纳,明你们的手上农工出了问题,或许现在都没有人替你们家的老爷种地呢!而我们恐怕是捡了个便宜呢!”
归管家道:“哪有的事情?我是看你们拖家带口的可怜,才好心收留!难不曾我是坏人不曾?”
萧墨道:“除非你告诉我们原因,否则我们是不会留下的!”
罢转过身去欲远去,任盈盈等人紧随其后。
归管家忙叫住他们,并出了聘请他们原因。
原来归管家口中的老爷金满瓮乃是皇庄第一暴发富,其人发迹之后,本事没增涨几分,扣减其财团下佃农的本领到是越发厉害了!
相比起来,皇庄蒋、郑、刘这三家土财主可是要善良得多,人家至少有时还会搞一些灾人祸后的捐款活动。而金满瓮则只想到财这一个字。
金满瓮这人除了特别扣之外,还擅长于投机钻营。他主要靠经营农业致富,但是他特别会抓时机,二十年前他以高价诱骗雇佣了三千户佃农帮他打里田产,但却诱骗这三千户佃农与他签下了二十年的合同。
当时那三千户只看到了利钱高,以为占了便宜,谁知道签了合同三年后,另外三个大财主在大明政策的良性监督下,都依朝廷要求涨凌农工钱,且一涨就是原来的一倍。
而金满瓮则以合同未到期为由,仍然按原来的单价发放工钱。
佃农闹事,州府大人也拿他没法,他合同在手,能奈其何?
转眼到了二十年后的今,金满瓮手下的三千户佃农大多都是四十开外的年纪了,如果子承父业的,到还勉强可以帮他争取利益,但是那些没有子女的却犹让金财主生恨,因为他们已经老了,除了能够种好自己的地外,很少有机会帮他出力了。
而其他三个财主这些年来行善积德,累积下好名声,许多穷人都愿意帮他们做工。
而且合约一到期,续约的只有五十户,二千九百五十户脱离他的控制,坚决不给他做工,只靠狩猎和种自京城那点地度日,他们联合起来忍饥挨饿,为的就是要看这个为富不仁的金财主如何的倒台。
只可惜金满瓮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他凑上了张永的卖官增响运动,历年来兢兢业业干实事的霸州英宗英知府因为出身寒门,被打压辞官,上位的则又是一个花钱买官的禽兽安包,而且这安包还是金满瓮的酒肉朋友。
很快两人就勾搭在一起,也不知道金满瓮给了安包什么好处,金满院什么,安包便照办,这不金满院为了想办法逼迫那些叛徒重回他财团效力,又玩出一个土地承包的阴眨
安包私自制订出一个土地亩产标准,每年官府统计一次,凡是不达标准的农户,官府有权将其手上土地低价征收,然后再承包给能力强的人种,其实都是转给了金满瓮。
只是短短一年的时间,金满瓮便在安包的协助下,尽数获得那些不与他签合同的二百九十五个佃农的土地。
金满瓮认为只要他夺走了这些刁民手中赖以生存的土地,那么这些刁民便会为了生存乖乖的回到他的田庄当他的廉价奴隶,谁知道人算不如算,一年过去了,这些刁民没有一个悔悟回归,他们那点积蓄,能够支撑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