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一直想见他的娘亲,希望岳母大人可怜可怜她。留下来吧。”
他诚恳的说出的这句话,本以为可以打动这个岳母大人留下来,谁知道却招来她断然拒绝。
她不留下来的理由是为了大明朝千千万万百姓。
说的是任我行统一武林之后,本来他是可以回来和任我行再续前缘的。但是幽冥教主却给了他一个难题,这个难题就是只要她能够继续留在幽冥教,幽冥教便与大明王朝和平共处。
并且还说,后面的统一蒙古,与大明王朝达成永不互犯的联盟协议,都是因为她的存在,幽冥教才能够得到改邪归正,造福百姓。
说来说去她还是必须回幽冥教!
萧小墨是个非常懂得适可而止的人,他明白这世间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或许,眼前的这个丈母娘还有一些不订切齿的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于是他慷慨激昂的陈词,拍着胸脯的发誓,说是日月神教的势力一天比一天大了,他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他的岳母大人,还说岳母大人有什么难处的话就尽量说出来他一定竭尽全力的办到!
云盈袖笑言,幽冥教那些人除了不让她离开之外,其他方面都对她是非常的好哒。
他又问出了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岳母大人,你们幽冥教是如何得知岳父任我行还健在人间的消息的?”
这个丈母娘回答的更加的无懈可击,蛮横无理:幽冥教自然有办法得之任我行未死去的消息!
哦,简直说了跟没说一样。
他还想问什么,人家便以死来威胁,因此只好放她去了。
第二天,看了书信的任我行,激动的不得了!
像个小孩子获得大宝贝似的开心。逢人便说他的妻子要回来啦他的妻子要回来了等等,长了这么大的任盈盈,还是第一次见到老父这么开心,当下也是甚为开心。
如果他们要是得知萧小墨放走云盈袖的事情,绝对会对他群起而攻之啊!
因此无论是多么信任的人,有些话还是放在心里面不说出来好一点,免得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尤其是会对以后的关系造成负面的影响。
自此以后,江湖太平、天下无事,萧小墨终于得以安定下来,他一直守护着他的娇妻任盈盈。
他答应任我行的事情怎么可能不办到呢?
又过了一个月,任盈盈顺利的产下了一个男婴,取名叫任大胆,跟了他的娘姓。
意思是纵然萧小墨的胆子比天还大,都没有任盈盈大,这个世上任盈盈的胆子才是最大的。
他也只得苦笑以对,一个肯为你生孩子的女人,不管他再怎么无理,都是可以原谅的啊!
因为当他决定为你生孩子的时候他已经决定了要为你牺牲一切,爱情是伟大的,世间最懂得牺牲的人永远是女人,女人的爱是无私的!
而母爱一定是最伟大的。
最后便是些生活琐事。
什么请满月酒啊,什么带着任盈盈周游天下,什么和任盈盈吹箫弹奏啊等等等等,全部都是平民百姓的生活,不过也是最真实的生活,若是有人能够保证小老百姓的衣食住行,那么天下的小老百姓都会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
小老百姓的日子永远是最好过的最幸福的。
一年之后,也就是大明王朝正德六年十一月初,他得到密报,说的是四川即将爆发农民起义,正德皇帝让他直接启程前往缓解纠纷。
一个月之后,萧小墨等一行人到了四川布政司的江津县,当然也带上了黑山慕诃。
自从黑山慕诃被自己等人抓获以后,黑山慕诃的主人便不再为非作歹,想来是没有了黑山慕诃的从旁协助,黑山慕诃的主人捉襟见肘,一时无为。
因此换来的是一年的太平盛世!
但是现在四川封面又将要发生农民起义,嗯!这到底和黑山慕诃的主人有关系没有呢?
萧小墨他们到了江津县城以后,找了一家比较普通的客店住下。
一直待到晚上,待众人已经休息以后,他才打开侠道修圣系统的全程监控功能,用之侦查一切的突发事件。
既然是农民起义,很多都是与他们的雇主,土地大财主有关。
而世上的所有的大财主一般都是比较注重体面的!
他们的体面是什么呢?就是穿的穿得好住的好吃点好这三号了,于是他就从住的好的人家去调查。
但见这屏幕上的画面一阵滚动,便呈现出了江津县城的景致。
从古至今,四川都是一个比较富饶的地方,但是这个小县城里,仍然是没有几间像样的房子。
这时已经是掌灯时分,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平民只是点点蜡烛,只有大财主们才是大红灯笼高高挂。
于是他找到了灯笼最亮的一户大庄院,并以之作为切入视角。锁定它以寻找着突发事件。!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呐,让他在这家大庄院的书房找到了一个少妇是的,一个十分美艳的少妇!
他长得的确是非常的漂亮,只是脸上多了几分冷漠,这种脸上多出的几分冷漠让她给人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她的两只桃花眼里带着一种凌然之威,就是常人说的煞气!
他浑身凌罗绸缎、珠光宝气,披金戴银…
娇巧玲珑的她坐入一张太师椅内,这显得有些不太协调,因为这一张太师椅是他丈夫张天浩的宝座。
她是江津县城第一富贾张天浩的第九房女人,人称九姨太。姓姜名海燕。
之所以现在坐在这张太师椅的人不是张天浩而是他的女人姜海燕,那是因为张天浩已经被人绑架了。
嗯,是的。江津县城第一富贾已经被人绑架了三天。
因此,他的小老婆姜海燕来打理他的生意。张天浩是一个农大财主,拥有万倾田产,如此一块肥肉,当然得由张家最为精明的媳妇儿姜海艳来维护!
这个时候姜海燕,面上显得很焦急,她似乎是在等待一个人。
三更半夜?
那她又在等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