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魏武喊来维克多,让他和成新兰一起,领着贞子父女,会金陵烧伤医院,给他们办理入院手续。
病人的情况特殊,烧伤医院虽然没有放射科,但有父亲和姑姑在,魏武要放心得多。
专家席上的专家也希望魏武能收治这位病人,能让这样一位病人多活十年,已经很不容易了。
而且,他们更希望,魏武能够找到治愈辐射病的方法。
经过这两天的中医展示,专家们一致认为,中医真的很神奇,且疗效显着,至少从这两天看,要远胜西医。
浅川也没再表示什么,而是安心地继续观摩中医现场诊疗。
这边,现场诊治还在继续,魏武也离不开,所以才叫维克多和成新兰领着贞子去医院。
为了防止突发事件,报告厅外,准备了好几台救护车,这时候正好派上了用场。
到了医院,维克多带贞子在住院部大厅办好了住院手续,这两天,之前来的那些烧伤病人已经陆续出院离开了,医院只剩下少量还在等待康复的病人。
忙碌了好几天的医护人员,要么补休,要么去了医科大学参加答疑会了,医护人员很少。
所以,维克多又和成新兰一起,把病人送去了病房。
电梯到了六楼,几人推着担架床下了电梯,正好遇见一群白衣白袍的阿拉伯人,拖着行李箱在等电梯,应该是有烧伤病人准备出院。
阿苏德也在其中,此外,还有他的两个兄弟,他们原本早就可以出院了,可为了等亚西尔,又多住了两天。
这些天,阿苏德和亚西尔的关系更近了,要不是阿苏德来了华国,亚西尔这条命,不可能捡回来,所以,亚西尔对阿苏德也很感激。
亚西尔也是这一次才得知,那个轰动穆斯林的头上散发三道圣光的真主雕像,就是阿苏德捐给那间清真寺的,而且雕刻真主像的翡翠,也是出自一位华人,并因此促成了阿苏德来华求治烧伤。
今天亚西尔终于也可以出院了,几人便一起出了院,正好迎面碰上了维克多等人。
看到维克多,阿苏德的眼睛立即瞪得溜圆,再看一旁的成新兰,维克多更加激动了,一把拉住维克多,大声道:
“嗨,你好,你,你们也是陪亲属来看病的吗?”
阿苏德用的是英文,成新兰不懂,可维克多能听懂,他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这个阿拉伯人,还以为他认错了人。
或者,这个阿拉伯人是某个病人的陪护,在街上或餐馆,曾和他们偶遇过,他和成新兰经常去外面约会,也遇见过几次这边的病人随从,只是在他看来,阿拉伯人都长得差不多。
于是,他也用英文回应道:
“嘿,你好,我就在这家医院工作呀。”
阿苏德又惊又喜,诧异道:
“那我之前怎么没看见你们?”
维克多有些奇怪,你没见过我,怎么和我打招呼?但他还是礼貌得说:
“哦,是这样的,我不是医生,在行政后勤部门工作,很少来住院部,这位是我的女朋友,她还在读大学,她妈妈就是医院的医生。”
说完,想了想,维克多还是问了一句:
“先生,您是?”
阿苏德并没有因为维克多没认出自己而难堪,反而高兴地大笑起来:
“哦,我就知道你们不记得我,在缅国的时候,我见过你们,可你们没见过我。”
维克多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是在缅国见过自己,怪不得自己想不起来呢。
阿苏德见他们推着病人,而且病人看上去挺严重的,便道:
“哦,你们先忙,我们去办理出院手续,然后在楼下等你,晚上,我想请你们聚一聚。”
维克多不明白这个阿拉伯人为何对他如此热情,此时他还推着病人,也不好多问,更不好回绝,便笑着说:
“行,你们先去忙,等一会再见。
不过,这里是华国,要请客也是我们请你们才对。”
说完,便笑着和他挥了挥手,推着病人,领着贞子,去了护士站。
阿苏德和众人一起进了电梯,高兴地跳了起来。
亚西尔见状,笑问道:
“怎么这么高兴?”
阿苏德开心地说:
“你们不知道,在缅国的时候,他们就是和那位神秘的华国年轻人在一起的,通过他们,就可以找到那位年轻的华国人了。”
“你说的是那个卖给你白翡翠的华国人?”
“哦,是的,是他给我带来了好运,我一定要找到他!”
当时,在小公盘的时候,维克多还没跟魏武认识,自然也没跟他在一起。
成新兰虽然在场,但她那时候才被解救出来不久,从没见过世面,遇到事也是躲在一旁低眉顺眼的,虽然见证了阿苏德买走白翡翠的事,却根本不记得阿苏德。
可阿苏德记得他们俩,后来的公盘上,魏武走到哪,这两人都跟着,阿苏德虽然没再跟魏武打过招呼,却是对他很关注,魏武那时候是变了身的,可维克多他们几个都是本色出演,所以阿苏德记住了他们俩。
听说能找到那位在公盘上大杀四方的神人,亚西尔等人也想见见,于是他们决定,索性在金陵再玩几天。
魏武在公盘上的表现,尤其是最后几天,采够了海量的原石,连最大的那块原石也被魏武买走了。
在他们看来,那位神人赌石那么厉害,他买走的原石,一定可以开出跟白翡翠一样的珍贵翡翠来。
沙特王子们可不缺钱,要是能从那位神人手里买到几块帝王绿,那这一趟华国来的,就太值了!
他们哪里知道,那位神人正是这次救了他们的神医魏武。
几人在大厅办完了出院手续,派扈从去附近找酒店,并把行李都带走了,只剩下亚西尔和阿苏德三兄弟,在楼下等着维克多和成新兰。
考虑到病人的病情特殊,维克多让护士给贞子父女安排了一间单间的病房。
安顿好一切后,下了楼,见阿苏德四人果然还在等着,不禁有些好笑,还以为,他就是说句客气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