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死亡。也不过是场盛大的尸宴。一个人卑微渺小的存在着,同所有的人一样,一样的呼吸,一样的思念。
生命最苛刻之处,在于它会死亡。只要有死亡,再长久的生命也显得短暂,辉煌尽头终归是永恒的黑暗。
有时候死亡,是另一种方式的解脱。我们看不到尸体腐烂的那种快感,更不会看到在自己庄严而肃穆的葬礼上有谁在为你哭泣,而又有谁暗地里开心的笑。
没有冷漠,没有疼痛,也不会有那种无尽的寂寞。平静的心脏,没有阳光也可以铿锵的跳动,凝固的血液,却无法凝结源源不断流出的寂寞。
还有已经无法痊愈的结疤,开始腐烂,被黑暗侵蚀。完美无缺的小麦色皮肤再看不到温暖的全世界。
一个人若是真的这样死了,请不要伤心,那对死者来说,真的是一件好事。
苏桓跟踪着巩步平一直到来到了花溪医院,这让他不禁皱眉,他想不明白这家伙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地方?
巩步平在毫无任何防备的状态之下,走进了花溪医院。苏桓悄悄地跟在了后面,他现在十分的好奇,这家伙来这里究竟想要干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苏桓的手机铃声响起来了,苏桓拿起了电话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夜鹰,也没有想太多,于是就接了起来,说道:“喂,找我有什么事情,我正在跟踪重要的目标。”
“你跟踪谁呢?有那么重要吗?”夜鹰很好奇的问道。
苏桓不假思索的说道:“很重要,是那个管家巩步平,他现在进了花溪医院,好像是来看什么人?”
“哦,我知道了。我是要跟你说一声,老工业区这里我们已经布置完毕了,就等着目标上钩了,你听到了没有。”夜鹰一副例行公事的语气说道。
“行,我知道了,等我弄清楚了这里的事情,我就去找你。”苏桓此刻全神贯注的在盯着,进入医院的巩步平,对于夜鹰说得话根本没有听进去,而且回答的有点敷衍,随后就挂了。
这边的电话挂了,可是另一边的夜鹰眼中却发出了一抹冷光,紧接着他就拨通了另一个号码。很快另外一边就接起了电话。
“苏桓跟踪巩步平,已经到了花溪医院。”简简单单一句话,没有多余的内容,他就给挂了。
花溪夫人微微的一愣,微微的皱起了眉毛,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你可真是一个让人不省心的人呀!真是拿你没有办法。”
一边说着,花溪夫人的双手手指一边在动,最后将一个信息就给发送了出去。
就这样,苏桓一直跟随在巩步平身后,看着他进入了医院的VIP病房区,直奔一个让他十分熟悉的房间而去。
那个房间就是那个为了保护花溪夫人,结果却被打成了植物人的闺蜜的房间。
苏桓一看到这个情况,脑子已经转不过来了,他有点弄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要进入这个房间。
巩步平和花溪夫人有什么联系吗?苏桓有点晕,他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关系。
就在巩步平即将走进那病房的时候,他的手机铃声了起来,这个声音是特殊定制的声音。是通讯录中某个特殊的人,来电话或者消息的时候,才会响起来的声音。
因为这个声音,巩步平的脚步顿时停了下来,然后拿出了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信息写着:你被苏桓跟踪了,先不要进来,我把人给你引开,你再进来。
看完了这个信息之后,巩步平迈开了步子,直接向着走廊的深处就走了进去。
苏桓的宠物机械鹰并没有在身边,重点在监视酒店那边。否则的话,苏桓就可以直接拦截那条信息,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信息。
只可惜,这一切都晚了,看着目标走远了,苏桓也悄悄地在后面追了上去。然后就在他经过那间VIP病房的时候,病房的们突然之间一下子就打开了。
花溪夫人迈步走了出来,与迎面追上来的苏桓,正好撞在了一起。
而且在撞上的时候,花溪夫人的身体故意的往苏桓的身上倒,一下子就把他给压在了地上,那个姿势看起来十分的暧昧。
“哟!你不是有很重要的任务吗?怎么有心情来这里呀!是在担心我吗?”花溪夫人故意的往苏桓的身上一趴,一双媚眼,扑闪扑闪的看着他。
现在的花溪夫人,那可是绝对标准的美女。这个样子,要不是苏桓提前就有防备,否则的话,作为男人他根本就受不了。
不过,面对着花溪夫人的质问,苏桓的心理那是相当不好受的。他不可能说实话,最后不得不顺着说道:“我……确实是有点担心夫人您,所以偷偷过来保护您的。”
他已经是没办法的办法了,不这么说不行了。
刚说完,这花溪夫人就毫不犹豫的,直接在苏桓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甚至还拍了一张照片,发到了朋友圈。
而在花溪夫人的朋友圈当中,有苏桓的女朋友弦月的号。这个动态,她百分之一百会看到。
动态发出来,不到十秒钟,第一个点赞的就是弦月。
手机的另一边,此时此刻的弦月已经杀气腾腾的了。
当然,这件事情,苏桓根本没有任何的准备,暂时还一点概念都没有。他的心思根本就没有往这方面想。
那么,等他回去之后,这件事情,就……
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不好看了,苏桓强行的起身,然后也把花溪夫人给扶了起来。接下来,想要继续的跟踪巩步平已经不可能了。
再加上花溪夫人在身边,不断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苏桓就是利用蓝色小蜜蜂进行监视,恐怕也做不到。
“你陪我在这个医院里面,逛一逛吧?上次来这里的时候,都没有给你好好的介绍这里。”花溪夫人一副盛情的邀请道。
苏桓此刻自然是无法拒绝的,没有办法,他点了点头,说道:“好的,没有问题,不胜荣幸。”
这句话说得其实是那样的言不由衷,可惜没有办法,只能够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