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陈叶琴一样,是我终身难忘的好姑娘,在我最坎坷,最艰难的时候,你用坦率、真心、奉献来鼓舞 我,我深受感动,这叫我的心的确较为徘徊在你和陈叶琴中间作出选择,而我却又不能选择,道德规范提醒了 我,要我既不能伤你,也不能伤她,所以,你与我的事,你要谅解我的苦楚,我不能一下子作出决定,王静, 等陈叶琴有了着落,我也有成就了,再考虑我们之间的事,这行么?”许仁华感动而哀求地说。
“好,好吧!”王静终于淡淡一笑:“我等着,等着那一天……”
“这就好了。”许仁华一个开心,手在王静的双臂上拍了拍:“你能够理解我,我真高兴。”
“不过……”王静大眼珠子向许仁华瞟了瞟说。
“不过什么?告诉我,王静!”许仁华显得着急的样子问道。
“如果我能告诉你,你能办得到吗?”王静露出忸怩的神色道。
“我想,我是能的。”许仁华干脆道。
“那好,你坐在床边上来,我告诉你。”王静床边上坐正,用手在床边上拍了拍说。
许仁华望望她,便坐到床边上去,然后他道:“看你究竟有什么要我做的。”
“仁华,我今晚就得走了,这一别,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王静沉情地望着许仁华,眼眶湿润了 。
“是啊,这的确是这种感受,我是多么希望你不走啊,可是,为了继承你姑妈的财产,你又不能不走。” 许仁华难过道。
“如果你要我不走,那我就不走,好吗?”王静深沉地看了许仁华一眼道。
“王静,”许仁华抿嘴道:“我怎么对你说呢?我不管对你说什么你还是那样固执,我把你留下来,我们 还没有具备这种条件,有关陈叶琴在哪里,有关我的成就,这显然短时间不能有答案,这我已经对你说了,你 又把这给忘了,是么?”许仁华边说边向她解释,向她和切一笑。
“没有,”王静摇摇头,心中较为难过:“我没有忘记,我只想有个万一可能,对不起!”
“为什么这样歉意?我并没有怪你呀!”许仁华歉然一笑说:“你对我这么痴心,我真的太感动了,只是 我不能这样做,对不起! 实在对不起, 王静!”
“没事,我理解你。”王静道。
“嗯。”许仁华点点头,显得很顺心。
“能吻我一下,可以吗?仁华!”王静沉定片刻,显然一种渴盼的目光望着许仁华。
“这……”许仁华显得有种为难样,他想起不能这么做。
“就一次,就一次,好么?”王静泪汪汪的双眼,向许仁华投来哀求的目光。
见许仁华坐着不动,王静乘机向他靠过来,许仁华望她可怜且诚爱,又是既要分别的时候,他因义气和怜 悯,打破对陈叶琴的怀想,开始向王静贴近,嘴唇渐渐伸向她,王静见此,加快将嘴唇贴过去,许仁华最终感 动地吻上了她,她抱住许仁华的头,将嘴唇贴得更紧,她在许仁华的嘴唇上蠕动着,轻揉着,充满着炽烈的饥 渴和深深的热爱。一秒,两秒,十秒,二十秒……他们从亲吻到抚摸,而且不停地喘着粗气,王静借机,迅快 自然而然地解开自己的衬衣及内衣,露出自己挺拔丰腴的**,许仁华见此,似乎忘乎所以,他抚摸上去,将 王静扳倒在床。可正要疯狂着爱的时刻,许仁华突然离床坐起,他想起曾和陈叶琴着爱时的幸福,仗义使他恢 复理智,战胜摆在面前的这一切。
“怎么了?仁华!”王静见此,故意地吻他。因为她知道,许仁华突然间又想起了陈叶琴了。
“我……”许仁华显然悔恨,他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说,告诉我,好吗?”王静坐在许仁华的背后,右手扒着他的肩头,渴求而温柔地说。
“王静,对不起,我真浑!真浑!”许仁华说着,用右手打了自己头一下。
“浑什么呐?这很正常啊!”
“正常? 这不正常!再这样下去,我不仅伤害了自己,更可恶的是,也伤害了你。”许仁华说着,嘘出一口 气,脸背着王静道:“王静,请你把衣服穿好好吗?”
听了许仁华的话,王静不语,胸口继续敞着,她用沮丧的神态,望着许仁华的脸庞。
许仁华见王静毫无动弹,便拉掉王静扒他肩头的右手转过身来:“我来帮你吧!”
许仁华说着,帮王静穿好内衣,但没想到王静突然将许仁华的右手紧压在自己挺突洁白的胸脯上,温存地 说:“仁华,都这样子了,你难道一点不想吗?”
许仁华右手从王静胸脯上抽开说:“想倒是想,但我却不能这么做,对不起,王静!你给我一段时间吧! ”
“仁华……”王静惋惜的样子瞧着许仁华。
“王静,别再说了,今天我们只能这样,我已满足了你的要求。”许仁华说着,继续帮王静穿好内衣。
“你呀,真胆小!”王静显然有种失望道:“我来吧!”王静说着,用手把许仁华的手挡在一旁,自己穿 起衣服来。
见王静像似沮丧,许仁华便尴尬在一边沉默,过一会才道:“王静,你不知道,这样下去的话,真的会害 了你!害了你,我怎么忍心呢?我不能! 不能!”
“你的心肠好,这我知道。我不知道我怎样才能形容我对你的敬佩和赤爱。可我的心也不得不犹豫着,你 的此刻间在想什么?在想什么?能告诉我吗?”王静说着穿好衣服。
“王静……”许仁华他不知怎样再向她解释或隐瞒自己的内心,他用愧意的双眼瞧着她。
“好吧,总算我这趟没有白跑!”王静见他这样,望着他依然一笑,说着下床去了。
许仁华朝后看她,也下了床,她要对他说什么,门外客堂刘二嫂在喊:“仁华,王姑娘,你们出来吧,饭好 了。”
“噢,知道了。”许仁华应着,拉着王静的手说:“王静,我们出去吧!”
“嗯,”这样,王静像电触一般,感情的潮水又一次回起,她欣然应着,便开心地深深看了许仁华一下说 :“今天我真开心,第一,我们的关系总算有了大的进展,不过,我会等你,即使我去了香港,我也会等你一 辈子。第二嘛,就是庆贺庆贺你考上大学。”王静说着,嘴笑得甜甜的,露出她那洁白刷齐的牙齿,神气的眼 睛睁得大大的,细细的眉毛凸得弯弯的,真是好看极了。
许仁华见她如此多娇,鲜艳无比,固然一下子打开刚刚的沉闷和愧疚,欣然开朗,打起笑容来:“今天你能 来,我真高兴!”
听到许仁华这话,看到许仁华舒坦而兴奋的脸色,王静直勾勾地看着许仁华,情意绵绵,留恋那般。她还 想对许仁华再说些什么,可许仁华拉她的手,已将她拉向房门口。“你肚子饿了,我们该吃饭了。”许仁华到 了房门口,一边拉着门闩,一边说。
“有这么一点点。”王静尾随着他说。
“那就多吃一点。”许仁华说着,将房门打开了。他同王静出了房间,便去了厨房。
到了厨房,王静便笑着对杨玉秀和刘二嫂道:“你们两位阿姨辛苦了。”
“我们不苦,仅是炒炒菜,烧烧饭而已。”刘二嫂一边盛饭一边说:“我们没什么,没什么的。”
“王小姐,你的肚子饿了吧?”杨玉秀道。
“还好,不饿。”王静淡然一笑说。
“妈,杨老师呐?”许仁华见杨老师不在,急切地问。
“噢,杨老师他去买酒了。”杨玉秀道。
“刚刚去?”许仁华问。
“去了好一会了。”刘二嫂插话说着,杨老师四瓶酒及饮料,从院外跑到客堂来:“我来了,大家喝噢! ”杨老师叫着,把手上拎的酒瓶及饮料瓶放在桌子上。便随即又来到了厨房。
“杨老师,”许仁华道:“我刚问我妈问你去向哪里,你去买酒,这真是麻烦您了!”
“不麻烦,再说,这是为了你啊!”杨老师道。
“杨老师是个优秀的老师,特别勤快。”刘二嫂道。
“为了他的得意门生,特别是这可庆的时刻,他就更勤快,真带劲,我们就是没有这个福噢。”王静说着, 显得一本正经。
杨老师听到这话,便挥起右手:“好一个灵气的姑娘,竟然拿你老师开心起来了,看我不揍扁你!”
“别来,别来,学生我再也不敢了!”王静躲闪着,故意躲到杨玉秀的锅膛门口去。
杨玉秀用手抱她一边说:“这是杨老师高兴,他不会打你的,不会的。”
“万一他一时失去理智的话,那我就要吃苦头了,阿姨!”王静俏皮地说着,一双乌黑黑的大眼瞪着杨老 师。
杨老师看看她道:“好了,我们一起喝酒去吧。”
“对,吃饭。”刘二嫂一边打着饭一边说。
“仁华,相帮端菜。”杨老师端着菜碗道。
“好的。”许仁华说着,也端起菜来。
“阿姨,我扶你。”王静说着,扶起杨玉秀向客堂走。此时,杨老师和许仁华倒将菜先送到了客堂的桌上 。
等菜备齐了,大家一起就位坐好,刘二嫂拿了五只空碗和五双筷子,来到客堂每人桌席面前放好,然后杨 老师操起了酒瓶倒酒。他的目标第一个就是王静。
“王静……”杨老师说着,酒瓶便伸到她的碗口。
“我不喝酒的,杨老师。”王静手蒙碗口说着。
“喝一点,王静!”许仁华道。
“王小姐,就让杨老师给你倒一点吧!”杨玉秀道。
“难得来的,不要客气,王姑娘。”刘二嫂道。
“我……”王静显然有种为难,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来,手拿掉!”杨老师道。
“杨老师!”王静尴尬着,目光紧然地望着杨老师。
杨老师道:“不管怎样,这酒老师要给你喝,否则又要说老师偏心了,来!”杨老师说着将王静蒙在碗口上 的手挡到一边替她倒酒。
“我可没这么说,你不能倒多少哦,杨老师。”王静紧张着去挡杨老师倒酒的手。
“这是葡萄酒,放心,老师说归说,不会为难你的,看,这点酒大概没事吧!”杨老师说完,然后替刘二 嫂倒满,再放下酒瓶,帮杨玉秀倒饮料。
“杨老师,我有心脏病,不能喝!”杨玉秀用手挡着杨老师的手道。
“嫂子,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是你儿子的大喜日子啊!不管怎样,你都要喝一点,你别担心,这是桔子水 。”杨老师边倒边说。
“桔子水不醉人的,玉秀!”刘二嫂安慰道。
“是吗?”杨玉秀道。
“是的,阿姨!”王静道。
“仁华,来!”杨老师放下桔子饮料瓶,替许仁华倒白酒。
“你先来,杨老师!”许仁华道,便用手挡杨老师。
“这不就是几秒钟吗?来。”杨老师说着替他倒酒。
“少倒一点,杨老师。”杨玉秀道。
“放心吧,嫂子,你儿子我心中有数。”杨老师说着替许仁华倒好了酒,再给自己倒好,放下酒瓶,端着 自己的酒碗道:“来,我们喝一口,一方面,庆贺王静去香港继承她姑妈财产,另一方面,也是更主要的方面 ,庆贺仁华考上大学。来。”杨老师说着,端碗跟大伙碰了起来,碰好后,他一声令下:“喝!”大家便喝了 起来。
“好,庆贺成功!”杨老师喝完一口酒,欣然一笑,坐在自己的凳子上道。
“吃菜,大家吃菜,不用客气啊!”刘二嫂招呼着,替大家搛着肉,分别送到杨老师、王静、许仁华、杨 玉秀面前的菜碗边上,然后自己搛了一块肉吃了起来。
大伙吃着肉,喝着酒,吃着菜,有着无比的香,无尚的高兴和激动,杨玉秀吃浓香的肉,尝爽口的菜,喝 桔子饮料,更觉心中甜甜的,现在是多么值得她开心和骄傲的时刻啊,她忘不了,忘不了,满眼的热泪为着这 一刻流了出来。
“妈,你怎么了?为什么要流泪啊?”许仁华见母亲落泪,忙问道。
“妈这是高兴,好不容易盼到你有出头的日子了。”杨玉秀感动道。
“既然这样,那就太好了,我们喝!”听杨玉秀这么一说,杨老师再次高兴地举起了碗,他招呼大伙开开 心心地喝,以珍惜这叫人兴奋的时刻,记忆着这美好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