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这对你来说也是种锻炼,对我们来说,更是今后形势发展的需要。”李振华道。
许仁华点点头问道:“李书记,您在H市有几年了?”
“算算也有五年多了。”
“嗯!”许仁华应道。
“嘟嘟!”吉普车转了一个弯,车停在李振华家的楼下,他们一行三人都下了车,小罗将车门关好,他们走 到楼梯口,跨上楼梯,走向李家。
在李家,李菁兰躺在床上,用绿色薄被盖着,她的双眼闭着,眼角挂着泪水,吴妈坐在椅子上,落着泪水守 侯她的床边。
“菁兰!菁兰!”李振华急切地跑到房间来唤着。
“李大哥,您可回来了……”吴妈抹了抹眼角,立了起来。
“菁兰,怎么样?”李振华急切地问道。
“她的心脏病又犯了。”吴妈道。
“嗯!”李振华应着,坐在椅子上抓住妻子的手,凝泪的眼睛炯炯地盯住妻子。
李菁兰比以前瘦多了,她脸黄而白,这也许是思念陈叶琴的缘故吧,李振华看着妻子闭着眼睛,便问吴妈道 :“你李大姐看过医生没有?”
“看过了,医生刚走,这会李大姐可能睡着了。”吴妈道。
“医生怎么说?”李振华问道。
“医生说,李大姐不要紧,主要是她的心里不平衡,从而引起她的心脏跳动不一致。”吴妈道。
“嗯。”李振华点头道。
“医生问明原因,要我们要尽快找到小姐,这样李大姐的毛病就会渐渐消除了。”吴妈道。
“嗯,还是医生说得对!”李振华愁眉苦脸道,泪水从他的眼角挤了出来。
“自从小姐走了以后,至今没有音信,我发现李大姐朝思暮想,日夜眷念,饭吃不好,觉睡不着,有时她大 白天睡午觉,还唤着小姐的名字,叶琴!叶琴!李大姐的生活,真是少不了小姐,李大哥!”吴妈说着哽咽着 抹着眼泪。
这时,在身旁的许仁华听到了叶琴二字,特感亲切,他想起了陈叶琴,几年来,他是多么盼望着她啊,是多 么想知道她的消息啊!
“这叶琴,是不是指陈叶琴?不可能!不可能!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多得很呐…”许仁华心中想着。
“吴妈,这些我都知道。”李振华垂着头紧锁眉头道。
“唉,李大哥!”吴妈抹了抹眼角道。
“麻烦您,给他们泡点茶。”李振华诚恳的样子嘱咐吴妈道。
“李书记,别客气,我们不渴!”许仁华微笑道。
“对,李书记,我们又不是客人,跟我们不必客气!”司机小罗道。
“不要紧,吴妈没事,让她给你们去泡一杯!去,你们去客厅玩!”李振华说着向他们挥挥手。
“不要紧,我们在这儿看看李伯母。”许仁华道。
李振华点点头,目光还是紧紧盯住妻子。
“两位同志,你们的茶泡好了,你们去客厅喝吧!”吴妈走了进来招呼道。
“谢谢您了。”许仁华微笑道:“我们等一会。”
“那好,你们要喝就去喝!”吴妈关照道。
“知道了,吴妈!”小罗笑道。
吴妈点点头,然后她目光瞧着李菁兰。
这时,李菁兰身体动了动,李振华捏紧妻子的手摇了摇,脸凑近妻子道:“菁兰,是我,我是振华啊!”
“振华,你回来啦!”李菁兰轻声道,泪水流了出来。
“嗯!”李振华抑郁着泪水点点头道:“菁兰,现在你觉得怎么样?”
“好,好多了。”李菁兰回答着声音很低道:“振华,孩子,有,有消息吗?”
“没,还没有!”李振华痛苦地摇摇头。
“妈,您胃不太好,我给您用粘粉煮的粥,您把它吃了!我和爸爸都希望您的胃尽快康复!妈,这线衣蓝颜 色的,您穿起来一定很漂亮…”李菁兰什么都不说,泪水流了出来,她回忆着陈叶琴待她的一切。
李振华看着妻子愁眉不解,心情悲痛的样子道:“菁兰,您别难过,身体要紧,我已同张局长说好了,明天 分水陆两路去S县寻找。”
“真的吗?”李菁兰显得有点激动。
“真的。”李振华道。
“你们去也要小心……”李菁兰流着泪低声着担心道:“千万不能像张海峰和小张一去不回。”
“菁兰,您放心,我们一共有二十多名警察,不会有什么意外的。”李振华安慰道。
“振华,但愿你们这次能够找到孩子。”李菁兰期盼道。
“会的,一定会…菁兰,你就放心吧!”李振华胸有成竹道。
“嗯!”李菁兰点点头,然后,她望望许仁华和小罗道:“你们就在这里吃晚饭,天色已经黑下来了。”
“不了,李伯母!”许仁华微笑道。
“要留下来,不要客气。”李菁兰道。
“我们……”许仁华没说完,李振华开口道:“不要我们的了,既然你们李伯母要你们吃饭,你们就留下来 吧!”
“嗯,那好吧!”许仁华同小罗同时开口道。
“这就对了。”李菁兰高兴道。
“吴妈,晚饭还有多长时间?”李振华问道。
“快了!”吴妈回答。
“振华!”李菁兰叫道。
“您说吧!”李振华道。
“您是不是再给S县县委打个电话,问一问有没有张海峰和小张的消息!”
“好的!”李振华直起身来走向客厅。
“你们两个小鬼也去客厅玩吧,我有吴妈靠住我就行了。”李菁兰轻声道。
“你们去吧。”吴妈关照道。
许仁华和小罗点点头走向客厅,在客厅,李振华手拿电话话筒在等候对方回音。
“哎,见鬼了,怎么没人接?”李振华拿着话筒自语。
“李书记,您给谁打电话?”坐在沙发上的许仁华道。
“S县县委王书记。”李振华回答。
许仁华目光注视着李振华不语。
这时,在王家谋办公室,“铃铃铃”的电话铃声不断,其实,王家谋这会儿正与朱以珍在床上作戏呢。只见 王家谋赤裸上身,朱以珍戴着微小的胸带,一只手臂钩住王家谋的头颈,亲吻着王家谋的身体,嘴还不断地嚷 着:“什么时候把我弄到县委来啊?我的亲爱的!”
“快了!”王家谋微笑道。
“您瞧,我们这样这是多好啊!如果我调到县委来,我们天天就可以泡在一起了,亲爱的,你说呢?”朱以 珍娇声娇气道。
“对,我的亲爱的说得对!”王家谋说着吻了吻她的脸一下。
“对对对!你只会说对对对,睡到觉就想起了我,不睡觉把我忘得一干二净的。”朱以珍面带堪色,她将自 己的一只手臂从王家谋的头颈中抽出,别到一边假装哭泣。
“哎哟,我的太太,你别哭嘛!”王家谋说着,转身过来用手抚摸着朱以珍:“瞧你这个样子,你应该知道 ,我有我的难处嘛!如果你来了,你嫂子怎么办?”
“怎么办,离婚!”朱以珍屁股一扭,身子一动道:“凭你作书记的,还怕她!她是女人,我也是女人啦! 女人最寂寞的就是孤独,没有男人在身边,我不知道我怎么过?你就是不把我当着女人,我……是女人!女人! ”朱以珍显得较为难过。
“好了好了,不要玩小孩子脾气了,我什么时候不把你当女人了?不把你当女人,我还会这样对待你!亲爱 的,不要生气啦,我同她离婚不就得啦!好了,好了,我的太太!”王家谋说着,用手在她肩头上轻轻拍了拍 ,并在朱以珍白嫩的背上亲了亲。
朱以珍见此,突然转过脸来,她像发疯似的,双手抱住王家谋,在他脸上痛吻起来,嘴边还不停说着:“我 的亲爱的,还是你好,你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男人。”
“铃铃铃!铃铃铃!”电话铃又响了。
“他妈的,真烦人!我去接!”王家谋发火道。
“再陪我一下嘛!嗯……”朱以珍娇气着,拉着王家谋手臂。
“以珍啊,我们要往上升,各方面都要小心谨慎,万一上面打来的,我们也要说得过去,你说是么?”王家 谋魔鬼般的眼睛向朱以珍一挤,微笑道。
“去吧,快来!”朱以珍说着,推了王家谋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