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有人性了?玩了她又玩她亲姐姐,你跟我有什么区别!”
这句话又让我愤怒了,看着她喘气的波动,我再次把手伸了下去,一把扯下了阻碍。
她没反抗,而是睁大眼睛看着我,面无表情的。
我一边活动着,一边说道:“什么叫玩,这就是玩,早就告诉过你,下次遇到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玩弄。”
楼梯间,我从来没有这么大胆地尝试过,突然感觉特别刺激,她越是那张无情的面孔,我就越用力,甚至最后都换成了从背面,响声震耳。
结束后我才知道从转身后,她身体抽搐是在哭,眼泪已经打湿了衣襟。
这一晚,她和我睡在一起,我没有动她,她也没有再哭泣,而是像个小猫一样,在我怀里睡得很熟,还有鼾声。
天亮我醒来时,她看着我,主动爬到了上面,很陶醉的样子,全程就这一个动作,她时而坐着,时而抱着我。
“我可以偶尔来找你吗?”
“嗯,事先告诉我一声就行。”
“是怕其她女人知道吗?”
“我不想谈感情,目前是这样。”
“我也没想结婚,我要去上班了,电话联系!”
她走了,走得很潇洒,就像完成任务一般,我反而有点失落,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或许我应该更潇洒一些,回答更冷酷一些。
我本来再回趟丏市的,马谦告诉我不用去了,肖炜不想再见任何人,他们都被赶走了。吴何说监控显示很奇怪,三轮车上没人抽烟,或许应该周围炸炮时火苗点燃了车上的鞭炮。
而且也没看到类似高竣的身影,他说我多想了。
不见肖炜我怎么说邓艾的是,于是我打了很长一段消息给肖炜,像极了作文,五百字的作文,前面叙事讲述经过,中间论文辩论社会男女,最后散文抒情安慰他。
他没回复我消息,我想他也没心情回复,甚至我都怀疑他会一辈子不再想见我们。
等着曹吟吟联系我,她一直没来音讯,我也不敢联系她,因为不知道她具体在筹划什么。奇怪的是也没他人不联系我,比如李英,一连好几天健身房都不见身影。
徐蕙倒是经常看见,她每次在健身房都会让这里变得热闹,感觉就像妓楼里的老鸨子,跟每个客人都那么的熟悉,也都爱跟她开玩笑,各种荤段子。
“看着有点效果啊,屁股变翘了。”她路过我时拍了我屁股一下。
外婆侧着脸看了她一下,这里有没被她拍过的人吗,应该没有。
谁知我这一看,她反而停下了,目不转睛地盯着我,还拿出手机在翻查什么,然后突然惊呼道:“你是不是这个人?”
看着她的手机,是我在江边救下冉珊妮后仰头的照片。
我没回答,这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她依旧对着照片看了许久,走近说道:“溺水的女孩我认识。”
“你也认识陆舟舟?”我停下深蹲的动作问道。
“看来李英知道是你,她怎么不告诉我呢。”徐蕙回道,“码字总是三餐不定时,有时上头了一天只吃一顿饭,留下胃病,我也是那时认识李英的。”
我顺口问了句:“李英最近怎么没来?”
“不知道,她本来就不常来,或许哮喘复发了吧。”徐蕙又面色遗憾地说道,“陆医生真是太可惜了,她很好,又那么善良,网上说她是为情自杀的,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让我知道非揍他一顿不可。”
丂,哪个狗蛋瞎写的。
本来我还很有兴致练下去的,被她这么一说立刻回家了,客观来说我确实有一点责任,但主要责任不应该是我,自己可以说,当别人都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时,感觉就彻底不一样了。
一个星期后终于接到了曹吟吟的电话,她让我自己订一下明天上午的高铁票,还得是商务座,她会在高铁站等我。
半个月不见,她的气质发生了不少变化,更加风韵了不少,有种贵妇的姿态,特别是那一身包臀裙吸引了不少目光。
这是我第一次坐商务座,因为不是一起买的票,两人并不在一起,于是她与我隔壁的一名男子换了座,然后她发消息我:“眼睛别那么色,我最近身体不舒服,别乱来。”
“你怎么了?”想到她可能会陪到许多男人,本来有冲动的我没了想法,不想得病。
她没有回答,而是转头隔着走道看向我,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都以为自己是不是问错话了。
直到好一会,她回了句:“我想抽烟。”
高铁不是慢车,出了洗手间根本就没有地方抽烟,我回道:“那你得去洗手间,不过高铁里好像不允许抽烟吧。”
“可我想抽。”
我摸了摸兜,摊着手表示自己没有带烟。
“我有。”
我抽不惯女士烟,特别是细烟,看着她吹来一口烟气,我放下了手中的烟,没有点着。
她说:“这次过后我们可能许久不会再见了,你放心,我给你承诺的钱不会失信的。”
两百万,说心里话,之前我当笑谈,现在却对我很有吸引力,邓艾和肖炜的事给我很大冲击力。
“许久,是多久?”我不想为钱说客套话,这笔钱数额太大,没人不想要,我客套只会显得虚伪。
“可能好几年吧。”她看着烟雾笑着,更像是在感叹,然后说道,“你是不知道,自从你不在公司了,好些人都辞职了,那个出纳都快把自己当成大老板了,不过很快她就要哭了。”
“你别乱来,大不了从头再来。”
“你还说我呢,你前面是不是去面试了,那几家同行你也别怪人家,一来听说你就像逛菜市场似的,压根没有想上班的姿态;二来丁熬顺给好些人打过招呼了,为了报复你,他是宁可给别人推荐业务。”
本来我还不是特别反感丁熬顺的,现在非常记恨了,他不冤枉我,我说不定还不敢跟曹吟吟亲近,我问曹吟吟:“你到底想做什么?”
“说了让你别管,你引荐我见到那女孩的母亲就行了。”
“好吧,你有个U盘忘在我家里了。”本来想好带来的,出门时忘记了。
“你留着吧,里面是公司的一些东西,对你以后工作会有帮助。”她丢下烟头突然抱住了我,突然蹲下身替我接裤子。
我一把拉起她:“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吗?”
“我只是心里不舒服……你干什么!别,我这裙子刚买的。”
“我会注意的。”
“那也不……啊!”
外面的风景呼啸而过,偶尔有人来了又走了,每当我想极具侵略性时她都轻声阻止了我,与以往大相径庭。
有列车员来敲门,我应声后,她让我别在里面抽烟,特别是尤丞丞还打来一个电话,问我是不是约了她母亲见面,问我为什么不先找她,一连许多问题,我越想挂电话,她的话越多,完全打乱了我激情的节奏。
“你能不能快点,我都衣服都要汗湿了!别,别用力,我不催你了行吧,还是按刚才的节奏来吧。”
我能感觉到,这次不同以前,她心不在焉,就像是完成任务,让我顿时有种又被抛弃的感觉,这是又被绿了吗?不对,本身就是我绿了别人。
情绪的带动下,我顾不上她的阻止,也顾不上外面经过的人会不会听到,加大了马力,即便她想终止,甚至挥手打我,都只是加速了我狂野动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高铁报站了,我在报站声中咬着牙结束了。
她用仇视的眼光看着我,站着一动不动的,让我有些心虚了,我拿着纸巾蹲下身帮她处理着后续,她也没有动,就连衣裤也是我给她整理的。
“对不起!”
她没回话,而是打开门出去了。
一路上曹吟吟没再跟我说一句话,就是捂着肚子,目光呆滞。
弄疼她了吗?不应该啊,跟以前比根本不是一个力度,车在奔跑中,着力点也不稳定。
我在出门前打电话约了尤母下午在她办公室见面,本想下车后吃了饭再去的,曹吟吟直接一个的士打到了尤母所在的大厦。
不愧是大企业,楼顶五层全是他们公司的,人来人往的,各个精神面貌都俱佳,看来企业文化做得很好。
“阿姨您好!”
“小闻你好,这位是?”
“这位是我的老板,叫……”
“曹总您好,我跟您同姓,您叫我曹吟吟就行,很高兴见到您,是这样的,这次其实是我找您,不会占用您太多时间的。”
尤丞丞的母亲叫曹岚,看着我,我解释道:“阿姨抱歉,我事先应该跟您说清楚的!”
曹岚脸色变得很快,本来还是笑脸,一下子就严肃了,对曹吟吟说道:“那好,请坐吧。”
曹吟吟没立刻去坐下,而是转头看着我,眼珠子动了动,她是想我离开,我对曹岚笑道:“阿姨你们慢慢聊,我去上个洗手间。”
这都什么事,我突然有点后悔引荐了,感觉是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我能猜到曹吟吟想说什么,无非就是说出自己和丁熬顺的事,可这些事怎么能让她赚钱?这个问题我之前就想了很久,也没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