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何知道网上的事后气得不行,要去找发视频的人理论,被我拦住了。
我问他:“你是不是也拍了视频?”
“对呀,我差点忘了,本来想拍你救人英姿的,这下可得好好打那些人的脸,我这就发视频。”
“你发视频有什么用,等你的视频传开,我都被网爆的不能见人了,把视频发给我。”既然利用网络污蔑我,我就让网络去深扒你。
丁玎听到我的事后,第一时间大骂道:“你有病吧,救人还救上瘾了是不是?你以为你是哪吒,能闹海?”
看来她最近两天挺忙的,都没心思关注网上。
接着她又说:“把视频发来吧,我知道怎么做,正好珍珍在兼职直播,你不知道她都十几万粉丝了,那两坨东西稍微露一点,迷倒色狼一片。”
“确实挺大的,看着吓人。”
“你想干什么?你若对她有想法,我就……我就不理你了!”
“想什么呢,你把这事跟疤哥也说声,光靠珍珍那点粉丝还不够,我要一下子整死他。”我又提醒道,“你们只证实,别指责,别引火烧身,键盘侠们会转向的。”
不管那男孩是不是冤枉的,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既然他不仁在先,那就别怪我不义了。
给丁玎提了一些建议后,我就把视频发给了她,吴何在一旁问我:“丁丁不查寝的吗?我看她不是那种玩玩的人。”
“查,昨晚我拉肚子时打过电话了,我没想跟她玩,也玩不起。走吧,该去文峰古街了。”
华夏所有的古街都大同小异,无非就是建筑特色与民族差异而已,街上依旧是吃的、穿的主打。
“这小场子还挺隐蔽的。”我望着一栋楼对吴何说道,他没有再听,而是盯着一辆刚刚开过去的车。
“一天,你看到了吗?刚才那辆帕拉梅拉上好像是明帅。”
“别闹,他不是在京都吗。”
“你忘了,明天中午山城同学聚会。”
“那他也不可能来这种小地方吧,我听于垲说过,他现在可是一个集团副总,还做上大官的女婿了,走吧,上楼。”
楼上三楼四楼全是一家家的KtV,从门面经过时各家的老板或小经理都使劲地拉客,一个比一个夸张,不是服务周到就是人美歌甜。
直到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艾思思!
她看到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眼神有些闪躲,我正想走过去时,听到吴何喊道:“哎,你这人怎么走路的。”
“怎么了?”我问吴何。
“被人撞了一下,不对,这个人有些眼熟,是钱聪!”
吴何拔腿就追,钱聪回头看了一眼,转头就跑,我与吴何围着四楼跑了一圈,人不见了,又在三楼转了一圈,也没发现。
“别找了,他对这里很熟,想躲我们找不到的。”
吴何急了:“那怎么办,你跟淼哥打电话,看看这里的监控。”
我抬头看着眼前的一个监控,红点都不闪,估计又是装饰品。这一点我想过,在江城去过的几个地方监控都正常,这里估计不仅仅是带黄,可能还带粉。
“我有办法,去刚才那家店子。”
艾思思不像在丏市所见到的浓妆艳抹,发型和穿衣风格都变化很大,俨然一副少妇的装扮,也有点贵妇的气质。
她把我们带进一个包间后,直接坐我旁边笑着说道:“闻一天,宽些日子,我这店子盘下来还不到两个月,好不好!”
“你们认识吗?”吴何完全没想起艾思思来,可能也跟妆扮有关。
我没理会吴何,冷笑道:“你一声不吭就跑了,既然遇到了借条总得留一个吧?”
“哈哈哈……”艾思思笑得很夸张,说道,“你真幼稚,有谁能证明我拿过你的钱?你不要忘了,这里不是丏市,也不是江城,而是山城。”
说完,她起身就拿出了电话:“喂,坤哥,红黄蓝这里有人闹事。”
“艾思思!”我起身怒骂道,“贱*子,你玩真的?”
吴何也意识到不对,起身拿起了桌面上的玻璃烟灰缸。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冲进来七八个人,手里全拿着砍刀,我还在恍神时艾思思直接甩了我一耳光:“贱尼玛,谁贱?”说完又是反手一耳光。
“丂!”吴何刚举着烟灰缸,就有人把刀伸到他面前。
“你狠!你有本事……”我话还没说完,艾思思又来了一耳光,逼近我问道:“谁让你说话了?我现在问你,我欠你钱不?”
看来我真的把每个人都想得太好了,对上过床的女人都太仁慈了。
“欠不欠你心里没数吗?”
就在艾思思准备再挥手时,我转身迅速抢过吴何手中的烟灰缸,直接砸到了桌面上。桌面是玻璃的,碎了一地,艾思思被吓了一跳,斜身抬手护住了胸口。
没等拿刀的人反应过来,我捡起一块玻璃就架住了艾思思,她还想反抗,玻璃直接插破了她的脖子,我喊道:“哥几个,想出人命你们就动手。”吴何也赶紧捡了一块玻璃,房间里实在没什么好拿的,我们也没带防身直尺。
见对方没敢动手,我喊道:“吴何,别愣着了,拿我的手机给贺淼打电话。”
贺淼的名头还有点大,对方听到名字后,神色明显不同于刚才,刀都放下了,有人急忙出去了。
“淼哥,我是吴何,一天被人打了,我们被人拿刀堵了……就在你说的这个地方,四楼……哪个店?”
我喊道:“红黄蓝。”本来我也不记得,刚才艾思思提醒了。
吴何挂了电话说道:“淼哥说立马带人过来。”
我一听就丢掉了手中的玻璃,抓着艾思思的头发猛地往墙上一甩,门口的几人想动,我说道:“我不跑你们慌什么?这*子打了我我还不能还回去了?”
艾思思的头撞到墙上后,弹回来侧躺在了沙发上,我又一脚踹在她的脸上,抓着头发拖到一边按在沙发上,坐下后我向吴何说道:“给我一根烟。”
我对艾思思吹了一口烟,冲着她脸上吐了一口血水:“艾思思,我特么长这么大除了我妈,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打,也是第一次打女人,你可真行。”
“天哥,我错了,钱我立马就还你,我错了、我真错了,你放过我吧。”
“闭嘴!”我叼着烟又一拳打在她脸上,“实话告诉你,老子今天原本就不是找你来要钱的,艹尼玛的,是你自己作死。”
任凭她怎么道歉我都不想说话了,对方明显也叫人去了,看来眼前没有艾思思口中的坤哥,也不知道贺淼能不能压住这人。”
半个小时后,我很庆幸是贺淼下来,他带来不少人,虽然都是拿着甩棍,但个个都是人高马大的,不亏是做保安生意的。
先前的几人手中的刀都丢下了,贺淼问道:“小闻,怎么回事,被谁打了?”
我不想说是被女人打了,丢脸。
贺淼见没人答话,吼道:“谁打的,自己出来!”
一个丢刀的男子指向艾思思:“她打的。”
贺淼第一时间也是愣住了,但他似乎很快想到我为什么会被女人打了,突然猛地踹了艾思思两脚,艾思思疼得都哭了,蜷缩着身子连求饶都不敢了。
“淼哥,你过界了吧。”这时一个声音在门口响起,艾思思哭喊道:“坤哥救我!”
这就是坤哥?又矮又肥的,估计都两百来斤了。他走近贺淼说道:“贺淼,你先我一年出来我认了,这点地盘都要插手,是逼我拼命吗?”
“坤胖子,出来不到一个月整个山城都知道你了,你够拽!”贺淼走到沙发另一端坐下点了根烟笑道,“我这兄弟叫闻一天,他有个亲哥你也认识,叫闻虎,他现在在你的地方被人打了,怎么办你自己看着办!”
我去,闻虎这么厉害的吗?名声都响到山城了,我越来越佩服他了。
“呵呵,原来是一天兄弟,对不住了!”坤胖子一脚踢开艾思思的脚,走过来搭住我的肩膀,一屁股坐在了艾思思的头上,还好我手撤回的快,他笑道:“我就比虎哥晚出来两天,你来山城应该告诉我一声啊,走,去我办公室坐一会,喝杯茶消消气!”
他再不起身我怕艾思思憋死了,这重量如果他不受点力道,脖子都会被压断了。
“小闻,我就先走了,免得又被人说我过界了,你小心点,这坤胖子是个笑面虎。”贺淼当着坤胖子的面一点也不遮掩。
“谢谢淼哥了!回头登门道谢!”
“千万别,这事我还得跟你哥说一声,不然……算了,你要找的人可以找他帮忙。”贺淼直接带人走了。
“笑面虎,笑面虎总比你虚情假意来的强!”坤胖子也不甘示弱,不过是等贺淼走了后喊的。
“把这*子给我带过来。”坤胖子又对我说:“走,我那里真有好茶!七八万一斤的。”
我对茶没有研究,喝在嘴里也品不出什么味,吴何也是,说道:“你等会,我下去买点药水和纱布。”
右手刚才划破了,现在才开始疼,在裤子上擦血时被吴何看到了。
艾思思跪在门口披头散发的,一直捂着右胸,我猜想怕是贺淼那两脚有点重,但心里对她没有可怜之情,我没错。
坤胖子在外面拿着电话走进来递给我:“虎哥让你接电话。”
“喂。”
“你可真够出息的,跑去山城被女人打了。”
“一群人拿着砍刀,我能怎么办?我不是找机会还手了嘛!”
“滚,你那叫还手?挖个眼珠子才叫还手。”闻虎的声音太大了,坤胖子摸着后脑勺不敢看我,艾思思那边直接传来一股骚味。
我急忙走出办公室回道:“好了,也就几巴掌而已,那女的比我还惨。哥,我要不要买点东西去感谢贺淼?”
“感谢他做什么,没有我那两货早在里面被人打残了。坤胖子给什么你都收下,自己拿着花。还有网上怎么回事?怎么又救人去了,你怎么不当兵去,想把二娘吓死吗?”
“那个完全是意外,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你放心,下次什么江河湖海的我都不去了。”
“自己跟二娘解释去,你要是把二娘惹回江城了我跟你没完。一会儿早点回你住的酒店,那里不是你玩的地方,不能碰的东西千万别碰,听到没?”
“哦,知道了。”
坤胖子见我回到办公室,拿出一个环保布袋给我:“一天兄弟,这事是我不对,让你受伤了,这点你收下!本来准备带你出去玩的,虎哥不让,我没办法!”
“谢谢坤哥,给你添麻烦了,我也不敢多留,回去江城了怕是得挨顿揍了。”我看了艾思思一眼,“坤哥,这女的我能不能自己处理?”
“随便处理,别弄死就行,最近不适合杀人。”
这话怎么听着像有什么时候适合杀人一样,看来这货手上肯定有人命。
带着艾思思回她的店子时,吴何已经回来了,里面十来个姑娘都坐在一个包间里,还有两个年纪比较大的妇女守在一边,经过刚才一闹,客人都吓跑了。
“吴何,你帮她在柜台看下店,我和她去聊几句。”
“慢点,手还伤着呢,自己包扎吧。”吴何对拉客似乎很感兴趣。
一个包间里,我把药水和纱布放在桌上后,艾思思主动地蹲在我面前给我擦拭伤口,然后绑上了纱布。
接着她拿出手机点开银行卡余额看了下,显示有十二万左右,她看向我。
“ZFb吧,先转五万就行了,剩下的你慢慢还。”平时我几乎不用ZFb的,做生意得有资金周转,赶尽杀绝不是我的风格,主要是还有事需要她。
转完钱我让她坐我旁边,结果她起身就开始提起裙子开始时脱小裤头。
“别,我不是想占你便宜,你坐下吧。”
等她畏缩着坐下后,我撩开她的头发,看着脖子上的伤口,蹲下身一边用药水擦拭一边说道:“先前我追的那个人,你认识吗?”
“嗯!”这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哭的感觉。
“你哭什么?受委屈的不应该是我吗?有毛病!”
结果我这么一说,哭声更大了,嘴里还诉说着各种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