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北越能感觉到寒夜的到来,熊歆旋订的下午三点的票,到达京都后得晚上八点了。
我用电脑连上网跟广告部的人视频后,又给徐蕙传出去了广告人物的效果图。
“不错啊,你在小罗总公司还挺忙的。”熊歆旋一脸不爽地看着我。
“无聊!小罗总和大罗总留下的人我都拉到你的阵营了,老罗总的人也慢慢向你靠拢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转头亲了她一下,还故意把手放在了她大腿中间。
她小声问我:“你干嘛?”
“对面那两个男的一直看你,我不爽。”
“吃醋了?”
“嘁,看你等同于看我,我不习惯。”我问道,“你去京都到底什么事?”
“既然你不吃醋,那我就直说了,明帅给我介绍了一个贵人,背景很大,谈好的话能融资到公司。”
“那你们好好谈,正好我也去见一个小说作家。”
“小罗总真是厉害,这也能使唤到你?”
我笑道:“你发现迟了,他有家室了。”
“嘁,我认识他那会,他还没结婚呢,追了我一年,我不喜欢广市人,太精明了。”熊歆旋说道,“京都熟不熟,哪里有租车的?”
“你要租车干嘛?”
“京都人都爱面儿,我总不能打的去见人吧。”
我想了想,拨通了叶然的电话:“喂,叶然。”
“天哥,没想到你会跟我打电话,你和我姐的事真是对不起!”
“都过去了,我在京都也没熟人,找你是想租车,你认识人或是地方吗?”
“你在京都吗?租什么车啊,你在哪,我开车给你送过去。”
“我在高铁上,大概八点到西站。”
“好,我去接你,请你吃饭,我要告诉我姐吗?”
“别,她都结婚了吧,不打扰她了。”
叶然没否定看来真是结婚了,心里有点酸酸的。
熊歆旋笑道:“厉害啊,什么车?”
“不知道,应该不会差吧,你不是说京都人都爱面儿吗。”
确实不差,没想到是L5,叶然和我拥抱了一下,看着熊歆旋问我:“这是嫂子?天哥你威猛啊!”
“嫂棒槌,她是我老板,熊歆旋,叶然,你们认识一下。”
两人打了招呼后,叶然开着车问我:“这车还行吧?不行跟你换。”
“这不是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的车吗,足够了,是吧,熊总?”
熊歆旋捏了我大腿一下,对叶然回道:“足够了!谢谢啊。”
“甭客气,天哥是我哥。”
我就不喜欢这个面儿,明明只有三个人,非得整个大圆桌,吃寂寞吗?
有熊歆旋在叶然也不会跟我说什么,我与他分了一瓶白酒,聊了聊其他的,就散场了。
“你没事吧,只定了一间房?”我服了熊歆旋了,“你想气明帅也别故意找我啊,京都我可斗不过他。”
“别叽歪,快洗澡去,1888一天的房别浪费了,我要证明你看,绝不是枯井。”
看来最近她吃了很多补品,确实润了很多。
“哎,别打我屁股,明天被他发现了怎么办!”
“你傻啊,到明晚都恢复了。”越是这种话,我越不爽,明帅你等着!
“傻你妹,他晚上要回家的,也就是白天而已。”
“你还准备用这间房?”
“怎么可能,这是专门为我俩准备的,三天。”
这句话我喜欢,至少知道了时间,不是那种漫无目的耗着。
“那行吧,翻身啊,傻子!”
我其实喜欢面对面地看着她,漂亮!只是她跟我一样,喜欢后面。
她看着我突然说道:“等这事完了,无论成不成,我给你生个孩子吧?”
差点让我缴械了:“你不是说没打算结婚吗?”
“不结婚,我都这个年龄了,再不生就过了适合的年纪了。”
“无聊,我又不是没女人帮我生。”
“我又不让你养,就算我破产,我父母也养得起我们,他们也想抱孙子。”
“等你解决了再说吧,成功了你就不会这么想了,你只是怕失败而已。”
“就爱说实话,没劲。后面吧,你打吧,大不了在他车里解决。”
一次就累翻了她,她的身体确实经不住累积的工作了,明明可以靠颜值活着,为什么要这么拼呢,平凡也能过一生。
探墓的作者叫金启明,我还以为是个男的,原来是个女的,个子不高,眼睛很大,偏胖。
“你好,我叫闻一天,这是我的名片。”
“你好,金启明,我不喜欢喝咖啡,我们换个地方吧。”
接着换了一个日料店,晕死,没吃饭早说啊,早知道我就不吃饭了。
“其实我很随意的,没有什么理念,做医生有时候很无聊,就写写小说。家里以前是皇室,留下很多前清的物件,爷爷会跟我讲一些故事,现在我讲给孩子听,就想到写成故事了。”
“爱新觉罗氏啊,你很特别的,给孩子讲恐怖故事。”我还真没发现她结婚了,看不出来。
“孩子7岁了,我结婚比较迟,今年都三十五了。”
“咳咳……大我八岁啊,看不出来。”刚说完手机响了,有一笔进账一万五,艾思思转的,“我打个电话,抱歉,稍等一会!”
我给艾思思拨通了语音:“喂,你不是说一万吗?是不是点错转多了?”
“没有,你就当一万,另外五千算是保护费。你不知道,自从被当成你女人后,坤哥几个都很照顾我的,最近我也认识了不少人,你那晚的话对我很有启发,谢谢你!”
“那行吧,我正忙着,就先挂了。”我不会嫌钱多的,现在正好差钱,还得给丁玎买礼物,还得去见她家人。
金启明没要求我就没话说了,主要是也没共同话题,她似乎也挺尴尬的,问我:“看你又是证券又是广告的,应该认识很多人吧?”
“也不算吧,各有各的圈子,怎么了?”
“你认识律师吗?我想离婚。”
她说她老公家暴,怀孕时就开始家暴了,现在更是各种冷暴力,公公婆婆也十分不待见她。
“我朋友的母亲是律师,我可以引荐一下,这样吧,我们一起去酒店,在酒店大厅等她吧。”
打车到酒店大厅后我发消息问了问熊歆旋:“何时回?”我知道她备注我的Vx名字是执行总监,所以才敢发消息。
“再等会,人都没见到,明帅也不接电话。”
我对金启明说道:“不好意思,可能要再等会!”
“没事,我五点才去接孩子放学,现在还不到三点。”金启明左顾右盼的,问道,“闻先生,这一楼有洗手间吗?我刚才水喝多了。”
“叫我闻一天就好了。”我起身看了看,还真没有洗手间,“你不介意的话,去楼上我住的房间吧。”
“好,谢谢!”
我开着门在客房门口等着,她进洗手间后不到十秒钟突然“啊”地一声尖叫跑了出来,长裙都还在膝盖下没提起来,刚跑出洗手间就绊倒在地趴在了地上。
晕,我急忙关上了门,去扶吗?见她一直没起来我只好走过去,屁股真大,跟徐蕙不一样,徐蕙是肌肉。
“你没事吧!”我都扶着她的双臂用力提了起来,她依旧没有去管裙子,而是躲到了我后面喊道:“有蛇!”
我去,蛇!这玩意我也怕,我看了看左右,想到最后一次见吴何时他给我的两把直尺,急忙去从行李箱翻了出来。
“那个你先把裙子穿上!”她是真吓住了,蹲在床边别人还以为是在拉屎呢。
推开卫生间的门一看,并没有蛇,而是熊歆旋的腰带,不提还好,提到蛇确实很像。
知道是腰带后她才放松了,再次进去,动静很大,估计憋坏了,刚才没吓出尿来也是奇迹。
她出来时很别扭,我知道她地尴尬,微笑道:“没事,你当我是医生就行了,医生什么没见过。”
金启明释然了许多,看了看酒店的布局,问道:“你和你朋友很相爱吧,这个房间真漂亮!”
不知怎么回答,索性就不回答了,我说道:“她估计也快了,我们去楼下等她吧。”
不是我多么正人君子,皇族后裔,又是少数民族,走肾我还是挺有感觉的,就是房间不太合适,主要是在婚。
一刻钟后熊歆旋回来了,把车钥匙丢给我,一脸生气地就往电梯口走。
“喂,回来!”
“干嘛?”她扭头看着我,又看了看金启明,脸色才恢复正常。
我介绍了二人后,她们相互打了个招呼,坐下后我说道:“金启明女士是我和小罗总的客户,她想离婚,你母亲不是大律师吗?你们谈谈,我去外面抽根烟。”
不到十分钟见二人都起身了我才进去,金启明说道:“谢谢闻总了,我就先走了。”
我问熊歆旋:“没谈拢吗?”
“我又不是律师,大致了解情况后我得问问母亲,律师谈话咨询都收费的,傻子,以后别乱拉客。”
“那你今天什么情况?”
“别提了,明帅不接电话我能怎么办,真不靠谱……”正说着明帅的电话来了,说今天走不开,明天上午十一见面,他还不能去,而且见的人是贵人的小舅子。
“这王八蛋,玩了老娘就宕机了,安排我见个小舅子是怎么回事。”
我冷笑了一声:“把你卖了呗,不懂吗?”中间人不出面,就肯定是有问题。若明帅和熊歆旋没瓜葛,当面卖没事,可二人的关系不适合有他在场。
“妈比的,我不会让他好过的。”熊歆旋是真生气了。
“别生气,也许我猜错了呢,明天你见了面再说吧,真要上个床就能完事,你估计也接受了,就不知那小舅子有没有那个能力。”
熊歆旋的脸一下子就青了,走近我一把捏住了命根子:“闻一天,你越来越过分了,你要是肯搭线,我至于这么死皮赖脸吗?”
“放手,你有病啊,这是大厅。”待她放手后我说道,“我若搭线就是我陪尤丞丞睡觉了,这跟你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我俩若是情侣或夫妻,你同别人上床我可以不当回事,我同别人上床你能不当回事吗?这就是女人的劣势。”
理是那么个理,现实中女人原谅男人的,远远多过男人原谅女人,男人基本上是不会选择原谅背叛自己的女人。
我只能选择沉默,尤家我得罪不起,尤丞丞能帮熊歆旋做什么,最后还是得靠她的父母,牵扯到利益了最终还是扯到我头上,丁玎怎么办?她的父亲也不会放过我。
一夜熊歆旋都没理我,我也没说话,吃饭都是我叫的外餐。
第二天十点她按时出门了,我也莫名的烦躁,拿着手机点了外餐和一瓶二锅头,烧烧睡觉混到回去。
喝酒时金启明突然打来电话,说是找熊歆旋,我跟她说熊歆旋刚走一会,肯定得下午才回来,结果她跑上来了。
“你们吵架了?怎么在喝酒?”
“吵架不是很正常,这世界有太多纷扰不是我们能左右的。”
“我能一起喝吗?”
“喝吧,正好两个杯子两双筷子。”
她喝了一杯辣出了舌头,囧着脸说道:“老京都人都不喝这个酒。”
“但它能让人上头快,上头了好睡觉,再过一晚就可以回去了。”
我直接喝一杯,她见我喝一杯,也把剩下的喝完了,呛得急忙吃了几口菜,然后跑到窗边的榻榻米上坐着了,伸出着舌头,我才意识到我点的菜很辣,北方人吃不惯。
我再喝完半杯时,她脱掉了鞋子趴在榻榻米上,我不傻,知道她想表达什么。她羞于出轨,却又想,可又不知怎么表达心中的想法,只有用行动表示。
当我走过去伸出手放在裙角往上移动着,猜想都得到证明了。
都说四十的女人如虎,她三十五岁就过着四十岁的生活,跟冉珊妮一样,仅仅只是抚摸加点水似的拨动,就感觉到了倾泻。
渴望摆在脸上,律动展现在身体上,她肚子上有一条很长的疤痕,应该是剖腹产留下的,她不想让我看到,主动跪着了。
市中心的高楼不是很紧密,打开窗户也没人看得到,她羞于去叫,忍到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单手撑着,甚至还滴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