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白读了吗?不会笑吗?”这句话应该针对丁玎与那女人之间。
丁玎没回话,而是拉着我往里屋走,丁父喊道:“站住,我和这小子聊几句。”
“你别怕他,我在三楼等你。”丁玎只说了这么一句就走了。
“外面的亭子坐一会,你抽烟吗?”问我时丁父已经递了一包烟给我。
我打开烟盒,先给了他一根,自己也点上了一根,女人带着孩子进来,她冲我点了点头,也上了楼。
“看样子丁丁没给你讲家里的事,她母亲六年前过世了,一直对我再婚不满呢。”他盯着我问道,“你跟丁丁走到哪一步了?”
“您能想到哪一步,我们就做到哪一步了。”
“你倒是坦诚,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他不喜欢我刚才的态度,我就是想他不喜欢。
“知道。”
“你这又是证券又是广告的,懂得应该不少,瞧你这表情,似乎看不起我这身份?”
“没有,看来丁丁没跟您说,我哥认识您,他叫闻虎。”
咳咳……丁父呛了口烟,不可思议地问道:“你就闻虎那个非常紧张的堂弟?”
我没回话他又问道:“丁丁没跟你说我不喜欢混道的人吗?”
“说过,可这个世界离不开道上的人,高高在上的人也有一些不得不私下要做的事。”
“你不合适,不是我看不起闻虎,我很欣赏他的狠劲,可他这性格只适合在阴暗里,走不上台面来,迟早会出事,也有可能连累到家人,那时丁丁也会有危险。”丁父说道,“前段时间他还给我打电话,找一个叫钱聪的,出口就是杀人,你说你哥,才刚刚出来不久!”
“不是他,是我要杀这个人,他帮我而已。”丁父震惊了,我继续说道,“我哥确实不适合转白,我也劝不了他,您不同,看样子已经在着手转白了。叔叔,给您提个建议,正经人不一定非得西装革履,现在是互联网时代,讯息传得很快,与其在门面上讲究,不如打响名声,比如天灾人祸时,您多出钱出力,经网上一传播,想不白都不行了。”
“没人信的,你还教起我做事来了?”他的话语很重,神情却很自然。
“只有信市的人不会信,也只有信市上面的人不会信,可上面的人迟早会换的,信市人信不信不重要,您把生意做到市外去不就行了。”
丁父沉默了,递给我一根烟,说道:“想法不错,我听你这说话,你似乎想故意惹我不喜欢?”
我看了楼上一眼,压低声音说道:“我的仇家不止一个,还都是心狠手辣之辈,更有权贵之人,以前我没在意,现在有些担心丁丁跟着我会出事了。”
“哈哈……”丁父笑了,“你这小子我还挺喜欢的,可我不会拿女儿的性命开玩笑,我不问你什么事,钱聪这人我会替你记住,你打算怎么跟丁丁说?她敢带你来,我同不同意的作用就不大了,还得看你。”
这让我头疼了,我以为搞定她父亲就行了,我问道:“叔叔,你有什么意见?”
“背叛她,最好是她身边的人,快刀斩乱麻会好一些。”丁父仰天叹气道,“唉,想不到有一天会与人一起算计自己的女儿。”
这样吗,那需要背叛,都已经背叛好多次了,坦白就行了。
“叔叔,可以加您一个Vx吗,有时候还得您配合一下。钱聪的事您若发现报警就行了,他是亡命之徒,让您受到伤害就不好了。”
“你小子还真不错,可惜啊!下雨了,天也快黑了,晚上喝点酒吧,明天你就离开,记得保险。”丁父起身就进屋了。
这洋楼还挺大的,从车里拿出行李包上楼时,我看到有专门的厨师在做饭,后面还有单独吃饭的客厅,客厅斜对面是一个车库,有两辆百万级别的越野车和一辆跑车。
没让我停车进车库,看来丁父早就有不同意的准备了,或许他知道闻虎的事。
丁玎笑着问道:“我怎么还看你俩聊得很开心似的,我爸爸还笑了,你们聊得什么?”
“噔噔噔噔!”我没回答她,而是拿出了在京都买的生日礼物,“看看,喜欢吗?”
“哇!好漂亮,你快给我戴上,怎么今天就给我了!”她说道,“你这几天怎么奇奇怪怪的,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能有什么事,别瞎想。”戴上项链后,我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她。
“是不是我爸爸跟你说了什么话?你放心,他不同意也没关系,大不了我不要这个家了。”她挣脱开来转身说道,“我爸爸从来就没少过女人,从小我就经常看到他带着别的女人去宾馆、酒店,我妈妈也知道,表面上没说什么,心里肯定不舒服,直到他和楼下那女人生出了孩子,我妈妈心肌梗塞就没了,发现时已经太迟了。”
难怪她家境这么丰厚却没有任性的千金脾气,原来内心的世界就和这天气一样,现在的我和他父亲没有任何区别,真是不配。
“丁丁,其实我……”我忍不住想说出真话,说出自己跟他父亲一样,这样骗下去怕她会跟她妈妈一样。
“你想说在外面也有女人吗?我知道。”
“你……”我什么时候暴露的?我自认为隐藏的很好了。
“正常情况下,二十多分钟到三十多分钟你就结束了,如果次数越多,时间就越久。山城也好,京都也好,第一次都能四十多分钟,还不想下一次,山城我不知道,京都是叶依依吧,租房的住户名是她,我去物业查过,你搬了,说明你们扯清了。”
“对不起!”
“不用对不起。”她主动抱住了我,“上都的尤丞丞也是其中之一吧,陆舟舟溺水了,还有两个你没说,看来还没扯清。按你所讲,叶依依是你失恋后第一个女人,我才是最后的一个,没想到自己成了曾经最讨厌的人。”
“别这样说!”我他么无语了,这怎么搞,背叛无用啊,我想到了曾珍,丁父说过,最好是身边的人。
她突然离身反锁了门,转身就开始脱衣服,我没拒绝,最后一次了吧。难怪最近总是主动给我戴保险的,原来是猜到其她人了。我心不在焉,她也不敢大声叫,直到楼下催促吃饭了,我们才互相配合加速结束。
看来非得要丁父来配合了,我事先给闻虎打了个电话,主要是问他与曾珍之间,如果他俩有什么,那我肯定不能碰了。
“你找打是不是,说了不喜欢了,你小子是不是自己有想法,有想法你自己去上,别让丁老虎知道你欺负他女儿就行。”
晚饭时我和丁父都没喝酒,因为我在Vx上说了一些话,导致饭桌上气氛很压抑,丁玎没吃多少就上楼了,她后妈也是。
我看着碗中的剩饭,对丁父小声说:“叔叔,下手轻点!”
“好。”丁父刚说完就是一耳光甩了过来,很响,还又踹出了一脚骂道:“滚,现在,立刻,没想到你是闻虎的弟弟,快滚!”
太突然了,我捂着肚子爬起来的,屁股也是一阵疼痛,已经听到急促的下楼声了,先是丁玎,然后是她后妈。
“你打他干什么!”丁玎就急忙扶住了我,摸着我的脸,哭了:“闻一天,你没事吧,疼不疼!”
“丁丁,你给我上楼去,老子跟你说了多少遍,不准备找道上的。”
丁玎挡在我前面吼道:“他不是,那是他哥,我专门发名片给你看了,你凭什么打他?”
“就凭我是你父亲,真是造反了,居然这么跟我说话,看我不打死他。”丁父拿起准备好一根铁棍就要来打我,丁玎急忙冲上去抱住了他,她后妈也冲去拦住了,嘴上劝说着:“刚才还好好的,别动手,丁丁你快让他先走。”
“闻一天,你先走,快走!”丁玎慌忙地哭喊道。
我吐出一口血水,看了丁玎一眼,转身就走出了门,还能听到丁父的叫声:“你再找丁丁,老子就打断你三条腿。”
丁玎哭喊道:“你要再动他我就死给你看!”
我没回头,淋着雨上车后直接离开了。
雨天车少,特别是高速上,我开得很快,不到两个小时就到了江城。得快一点,因为出发后不到一小时的时候,丁父就发了消息:丁丁开车赶去了,我也在后面,下次我会更用力,记得挡。
肯定得挡了,现在肚子还是疼的,吃的半碗米饭差点被踹出来。
我也没把握一小时时间搞定曾珍,除非她对我还有想法,实在不行硬来吗?反正她估计也很渴求。
这时手机响了,是曾珍,坏了,难道丁玎跟她说了什么?她若知道丁玎要来,那怎么都不会犯错的。
“喂,珍珍,有什么事?”
“闻一天,你还好吧?你跟丁玎的事她跟我说了。”
“是吗,她什么时候跟你说的?”
“就是你离开后,她说你可能不会再理她了,你到家了吗?”
“没有,刚进江城,还有事吗?”
“没、没事了。”
她不挂电话,又不说话,我只好先挂了,看来有戏,我直接开到了她们小区。
站在门口敲了门没人回应,难道出去了?我又打了电话,还是没人。
就当我准备转身离开时,她又打过来了:“喂,我刚才在洗澡。”
也对,现在十点了。
“我在门口,你……”
门已经开了,她穿着一个件宽大的睡衣,似乎是临时穿上的,身子还没擦干,珠峰特别显眼,非常宏伟。
“快进来,你脸都肿了。”她把我拉了进去。
我刚坐到沙发上,她就尖叫道:“哎呀,你肚子上还有脚印。”
她一边替我拍打着灰尘,一边说道:“叔叔也真是的,都什么年代了,还棒打鸳鸯,居然动手。”
不低头还好,一低头我都差点按捺不住,之前抓过最大的就是卢佳佳了,与她完全没有可比性,估计得两只手,上次见到时被文胸束缚了,没太见到真面目。
“没事,就是嘴唇磕破了。”我也不知该如何下手。
“我给你倒杯热水吧,你身上都淋湿了,要不要洗个热水澡?”
这是在暗示我,还是正常的关心?这身份太尴尬了,怎么办呢,我只有一个小时时间,总不能正在进行时被撞到吧。
管他呢,洗了再说。我刚起身,曾珍又是一声尖叫:“哎呀,怎么有血!”
我丂,屁股什么时候受伤的,应该被踹的时候,蹭到哪里了。
“没事,我去卫生间看看。”
“看血迹你这怕是看不到吧?”曾珍扯着睡衣说道,“要不我帮你看看吧,这里有碘酒和创口贴。”
“好,谢谢你!”这是个机会。
既然是机会我肯定不能害羞了,等她拿着碘酒过来时,我已经脱掉裤子趴在沙发上了。
“你、你也不用全脱玩吧!”曾珍眼睛瞪得老大了。
“碘酒沾到裤子上不容易洗。”只能这个理由了。
“也对。”她站那迟迟不靠近,双腿甚至有些发抖。
“你怕血吗?”
“不、不是!”她蹲下身看了我一眼,见我盯着他,脸都红了,她说道:“就是破了点皮,可能会很疼,你忍着点!”
确实很疼,不过也就是一瞬间的事,贴创口贴时明显能感觉到她在发抖。
“好、好了!”
她起身时突然身子歪了,我伸手去扶她,重心就向我这边偏了,我侧开身子,她正好坐在了我身侧,我搂着了她的腰。
画面静止的,她没动,呼吸很快。
不能等了,我慢慢向上移动,一把抓住,有种小猴子抱大西瓜的感觉。
她没作声,还是没动,我松了一口气。起身坐到了她背后,双手一边一个捣鼓着,我反应很强烈,她腰部感应到后,呼吸已经快到不行了,就像刚刚长跑了马拉松似的。
丝丝的声音从她嘴上响起,我问道:“第一次吗?”
她点了点头,又快速摇头道:“不、不是,你们太那个了,我控制不住,就自己……”
“别提她的名字。”我等她的意思。
对不起了丁丁,有些事根本说不清楚,就连说分手都没那个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