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歆旋考虑很久,她的顾虑还是韩舞鸯的忠诚度,我感觉不需要考虑这个,韩舞鸯现在跟个机器人一样,没了子宫就像失去了生活的动力,我会给她动力的。
“你觉得行就行,让她跟着我三天就三天,上都我能跟你一起去吗?你放心,我不找尤丞丞,现在找她也没多大用。”
“可以,你直接去上都,我还得陪她见一下父母,对了,你明晚有时间吗?”
“有啊,你终于想到我了?”
“嗯,床上也得跟你学!”
“你、你就是变态。”
“为了报仇,这又算什么?你不恨李云吉吗?”
这句话算是说到了熊歆旋的痛处,她眼神都变了,回道:“是的,明帅的那个软肋我也知道,说不定还真有用。”
当然有用,他不动手也会让高竣或者钱聪动手,只要李云吉能死就行。
离开证券公司后我就来了科技公司,罗星澈一个电话打断了我计划,他说金启明来了。
赶到公司时金启明正跟罗星澈聊着作品,小说作者比读者更能描述故事的意境,毕竟写作时还得凭空想象。
“你俩用不着我介绍了吧,你们先聊。”
看着金启明穿那么厚实,我问道:“你不热吗?”
“热啊,京都降温厉害,我来时没想那么多。”金启明似乎瘦了许多,还化妆了,气质多了几分。
“你这次是来?”
“找你啊,还有见见那位律师,我在京都也见过律师了,才知道律师这一行,前面有些冒昧了。当然了,顺带也看看游戏制作。”
“酒店订好了吗?”
“嗯,就在这附近,要不要……上去喝杯水。”
这个理由很烂,不过我愿意,她的疯狂也值得韩舞鸯学习。
“好,我正好有件事想麻烦你!”
在去酒店的路上听到我的要求后,她简直不敢相信,问道:“你认真的?网上不是有小视频吗?学她们不就行了。”
“不一样,我们看再多次大片,也学不到地道的英语不是吗?亲身感受的才记忆犹新,帮我一次。”
“这……这我能拒绝你吗?你也不差女人,就是好难为情!”
“再难为情也比不上你上次吧,你说是不是?”
她居然红脸了,摔跤那一刻我真忘不了,有点滑稽。她很迫不及待地,我没有同意,第一次才是最好的教学,她有些不满,那也没办法,一切以大事为重。
所以我先带她去吃了饭,然后再去见了熊歆旋的母亲。
我没有听她们的谈话,结婚都没经验,若接触离婚的案例了,会潜意识里加强自我保护意识,那样的婚姻太不完美了,太理性的婚礼会缺少激情。
律师事务所能来的人并非都是善人,还有很多看着就不好惹的人,这让我想到金启明是不是讲的实话,天下乌鸦一般黑,谁能明眼辩是非?
怎么这么久?正当我起身时,金启明出来了,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她不说话径直走了出去,我还得跟熊歆旋的母亲打声招呼再走。
“阿姨,我先走了!”
“等等,小闻啊,你知道歆旋谈恋爱了吗?”
“她、追她的人很多,至于有没有谈我就不知道了,您还是自己问她吧!”
“等等,你谈恋爱了没有?”
“我?我正在追她呢,追到了再谈,追不到再找,走啦,阿姨拜拜!”
唉,生个这样的女儿急死人,看样子她父母根本没怎么管她。
金启明站在我的车前,仰望着天空,我点了根烟没去打扰她,她也算甲方,让她独自思考就好了,有牵挂就很难取舍,谁都帮不了她。
“走吧,我们现在去哪?”
不知何时我也走神了,连忙回道:“你信佛吗?”
“不信。”
“去喝咖啡吧,那边有个书屋。”江北我不熟,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江滩,可我害怕再遇到溺水的人,即便现在很冷了,若真遇到了会更致命。
终于是熬到下班点了,我居然看完了一本菜谱。
韩舞鸯上车看到后座的金启明等我介绍,我没有介绍,不知道名字算是给金启明留下一些尊严。
酒店楼下,我停车后转头问金启明:“上去吗?”
“十三楼!”她直接率先下车。
韩舞鸯跟在我身后问道:“我们跟去做什么?”
“教学,你上去后别说话,看着就好。”
京都人就是爱面子,四星级酒店,应该是888元的房间,还特别小的房间。
“一起洗澡?”她问我。
我看了浴缸一眼,回道:“淋浴还是这个?”
“淋浴吧。”
她很干脆,眼神躲避着门口的人,没有看韩舞鸯一眼。我也直接全脱了,看着她试水温,便从后面抱了上去。
刚开始她还是很拘束,这个能理解,即便是我也没能第一时间有任何反应。经过一番认真细致的交流摸索后,她的不安散去了。
我没急,她却很急,一切都是那么的水到渠成,所有的微表情都在渠成的那一刻,有种梦想达成的张扬,声音回响在整个洗手间。
韩舞鸯看着像等待上厕所的人,有种跺脚的节奏。
喷头的水还在淅淅沥沥的,我们在滴溅的水花下各取所需。对我来谁说,韩舞鸯才是关键,就是感觉时间太仓促了,接受是需要一个过程的。
手术后在病床上躺了太久,身体也不比以前了,加上淋浴容易使人乏力,我们来到床上,我甚至抱不动金启明了。金启明看了韩舞鸯一眼,眼神里似乎有着嫉妒。
对年轻的嫉妒,还是对自由的嫉妒?我不知道,这个女人对我来讲是陌生的,也是乏味的。
一节课的时间,原本正常的,现在不正常了,我想身体是真出了问题。每件事都有高峰期的,一旦过了高峰期就会下滑了,不知道这个高峰期会持续多久。
我比金启明还累,躺着不想动,韩舞鸯走近默默的帮我按摩去疲。这个不是我教的,手法适中,应该是她的前男友,很好!
金启明说够了,她说腰疼,说我又变强了,这种强有点离谱,没几个人能适应的。她说准备回京都了,要跟现任丈夫好好地谈谈。看来熊歆旋的母亲说了一些很现实的话语,让她暂时有了一些觉悟。
从头到尾她都没跟韩舞鸯说一句话,回江南的路上韩舞鸯问我金启明的事,我简单的说了些。
“天哥,那这个女人能成功离婚吗?”
“不太可能,她是软弱的,要反抗早就反抗了,除非律师一直跟在她身边。”我回道,“她的话未必是真话,换个角度来说,不一定是她在忍耐她老公,或许她老公在忍耐她。”
“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高中时是上下铺,有个同学上铺的兄弟夜里喜欢翻来覆去,吵得他睡不好,他就到处说上铺兄弟的不是,后来我告诉他,不是他吵得你睡不好,而你的鼾声太大吵得他睡不好,所以他才翻来覆去。就是这个道理,凡事不能看表面。”
“好深奥!天哥,今晚还去找你炮……找你马友吗?”
丂,我宁可你说完,马友是什么玩意。
“不去了,你今天应该学了不少东西,晚上好好消化一下。”主要是我自己累了,疤口处都有点疼了,不能太激烈了,不然大出血了。
“那太好了,晚上你别动我哦,我怕!”
第二天送她去熊歆旋那里后,我第一次在科技公司待了一整天,很惬意的坐了一整天,平凡的工作生活比夜场的喧闹多了许多自然的宁静,努力比放纵更真实。
这一晚是属于熊歆旋的,我第一次来到她的家,这让我重新认识了她,大、整洁、奢侈品分类的很清楚,衣柜、鞋柜、包柜,还有专门的首饰柜子,化妆品也很多,她生活确实需要庞大的金钱支撑,韩舞鸯都看花眼了,像在高级商城一样,但也仅仅是看了一遍。
晚上没在外面吃饭,我提议做饭吃,因为术后肠胃需要清淡,韩舞鸯也是,外面再清淡油水也多了些。
“闻一天,你还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熊歆旋摸了摸肚子,盯着我说道,“你都跟我妈妈胡说什么了,我咋没听说我你在追我?睡我倒是迫在眉睫。”
“嘿嘿,成语用的倒是不错,别比比了,开始吧!”
我表现出一脸亢奋,心里却没啥兴趣,若非知道俞青青不信佛,不然都以为她一刀捅开了我的菩提肠。
李云吉的变态让熊歆旋积攒了许多渴求,她上扬下挺的,完全就像在跳舞,这货表演欲都这么强,演到极兴时还叫着韩舞鸯推波助澜。
“那谁,快推他一把,跟没吃饭似的,咦哟……嚯嚯!”
刚开始还感觉韩舞鸯浑身别扭,似乎忍得很辛苦,后来又变回了原样,也不怪她,又是这么久,中途来了兴致的我完全被自己整殃了,即便熊歆旋不停地搔首弄姿、手足舞蹈。
“你演得真出格!”我偷偷鄙视着熊歆旋。
“谁演了,你也不数数上次跟你在一起是多久前的事了,你是不是吃药了,怎么这么久?快扶我起来,腰都挺不直了。”
再强悍也不是能左右她的筹码,熊歆旋是十分理性的人,爱欲只是生活里的调味品,她或许会为这个心动,但不会着迷,这点艾思思、曹吟吟,还有叶依依都是如此,包括和尚也是。
还有一类人也不同,比如曾珍,临去山城前的一晚我带着韩舞鸯找她时,居然被拒绝进门了,若非我生气地说了句“以后不会来了”她恐怕真关门了。
她不是屈服在感情下,而是屈服给了现实,若和我闹翻了舞蹈室就失去了安全保障。如果不出意外冉珊妮也应该差不多了,最近二人都没和我联系。
一个是刚出社会的人,一个是监察暗面的人民警察,一个对美好的事物不缺美丽的幻想,一个在精神上是积极向上的,她们容纳不了碍眼的沙石。就算曾珍不遇到冉珊妮,时间久了她也会选择拒绝我,就像丁玎一样,一旦分手,再不联系。这一点估计卢佳佳也会一样,毕竟学生的精神世界更加饱满。
可能是最后一次了,我显得有些珍惜,也很投入。她从被迫到无法抗拒自身的诉求,将身体的贪婪展现得淋漓尽致。不知门外的听客感觉如何,我累的够呛,她已爬不起来了。
临走前我吻了吻她的额头,算是告别,带来的天盯也提了回去,出门前听到了她的哭声,这个眼泪就是离别。
今夜特别寒冷,把天盯放入后备箱后,我在车旁抽了根烟,韩舞鸯也点了根。
“天哥,我实在看不懂你和这些女孩的感情。以前不懂,现在不想懂。”
“不懂就不要懂,之所以选择你,是因为你找不到生活的乐趣了,就像我一个兄弟一样,只不过他选择了复仇。”
“复仇吗?我没想过找前男友复仇,是我自己选择要孩子的。”
“所以我才选择你!去山城后,由另一个女孩教你,我只负责接送你,明晚开始你有新的征途了。”
“哦,天盯怎么般?”
“送去那个女警察,我可以和曾珍断掉关系,和她不能,还需要她给我消息。”
冉珊妮接到我的电话,果然选择了在楼下见面,她本来似乎有话要说,看到车里的韩舞鸯后果断提着猫笼和一小袋猫粮就走了,即便猫笼很重,底沉是猫砂。
韩舞鸯也看出来了,问我:“要不要我跟她去解释一下?”
“不用,本就没有未来的,何况你现在本就是我的人,你是吗?”
韩舞鸯笑了,点头道:“是的不能再是了,都要为你去跟别人上床了,以前都不敢想这种事,现在却能坦然接受。”
突然觉得自己很自私、很残忍,就像神经病一样,这些都是谁造成的?俞青青吗?不是,她只是打开了我的渣男之路,但蛰伏的高竣等人一直存在。
半夜在我睡着时,韩舞鸯很不老实,自己慢慢地爬了上来。这几天下来无疑是成功的,虽然不如艾思思,但也吸收了众人的所长,我很舒服。
她不需要像艾思思一样,必须得保持一点纯净,这样的残缺美才更能惹男人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