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个吻,铺天盖地的袭来,沈惊棠仰着脖子小口喘气,拳头捶了下他的肩。
声音娇甜,“回……回去,不要在……”
程宴深是个讲究人,也不会在车上真把她怎么样,他轻轻的瞄了一眼镜子,确定那人离开后,虎口这才掐着她的细腰起身。
男人的声音很低沉,殷红薄唇轻凑到她的耳垂,轻轻的说,“好的乖乖。”
随着他话落,沈惊棠脸霎时红了。
小脸埋进他的脖颈许久都不愿意出来。
最终,她就像是个树袋熊似的,黏黏糊糊的缩在他怀里,程宴深倒是乐得自在。
她愿意黏着自己,他巴不得。
回去的这一路上,他说了很多话,每一句都让沈惊棠对他有了新的认识。
她发现程宴深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外表温柔绅士懂礼,实际上在两人要做这样事时,他简直就是半分道理也不讲。
甚至还调戏她,调戏的非常的过分!
“乖乖,你喜欢前面还是后面?”
“……”
“乖乖,今晚就穿那身粉色的吧。”
“……”
“乖乖,你怎么不理人呀?”
最后的最后,沈惊棠瞪了他一眼,随后抽出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巴,脸都气红了。
“你不许说了!”
她此番模样,就像是一只炸毛的猫儿,让人瞧着,还真是会心生欢喜。
被她这么一瞪,他倒是安静了一小会儿,见他没再继续说骚话了,沈惊棠继续抱住他的脖子以防摔下去。
结果就是在这时,他冷不丁的蹦出一句,“老婆,你的胸压到我了。”
沈惊棠:“……”
啊啊啊刀呢刀呢!
他的嘴巴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见她气得不说话,他低低的笑。
到了门口,指腹直接去验证。
在这期间,他单手揽住她的腰,暧昧的凑到她耳边去,嗓音慵懒低沉。
“老婆,待会儿试试现在这个姿势?”
“……”
现在这个姿势是什么姿势?
沈惊棠想了想,婴儿上厕所的姿势。
沈惊棠已经彻底想换个星球生活了。
伴随着“滴”的一声响,门开了。
进去后,他直接把大衣口袋里的几盒套放到手边的柜子上,随之潋滟的桃花眼眸,极具侵略感摄住她嫣红的樱唇。
这回,几乎不用多说。
两人视线交汇的那一瞬,彼此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在她整个后背贴住冰凉的墙时,这场充满硝烟的战争,一触即发。
双唇相贴,鼻息间是好闻的白桃味。
清新,淡雅,还染带了些清甜。
辗转反侧,沈惊棠有些承受不住的低吟,眼尾染上了一抹娇红。
手紧紧揪着他的衬衫,抓出一片褶皱。
“阿宴,我,我想先洗个澡。”
男人低头,整颗脑袋埋在她的颈窝,炽热的气息喷洒在上面,“我帮你。”
听到这话,沈惊棠几乎是猛的推开他。
她鼓圆了眼睛,一脸惊恐。
他这是在开什么玩笑?
边跑边大声拒绝,“我不要!不许你给我洗!!”
怀里温软的触感猛的消失,程宴深先是一懵,随即低声笑了,转身看着她跑的比兔子还要快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
她这力道还真是大。
果然,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本意不过就是想要逗逗她,她性子内敛,他就算有想给她洗澡的心,可她不愿意,那也是白搭。
一路狂奔上楼后,沈惊棠第一件事情就是去衣帽间找内衣裤以及睡衣。
因为知道和程宴深迟早会有这么一天,在刘美美的安利下,她还特意买了一条比较性感的睡裙,裙子是布料很滑的那种吊带裙,黑色的,刚好和她肤色形成巨大反差。
至于内衣内裤,她脑中始终晃荡着程宴深的话,最终还真是红着脸拿了粉色那套。
待到程宴深来到卧室后,她人已经到浴室里去了,听着水流声,他扬着唇笑。
随即把那五盒套全放到床头柜。
直接去了隔壁客房洗澡。
洗完澡后,他给简晓东去了通电话。
“人都处理好了吗?”
那边的简晓东刚从警局出来,他看着被局长满脸讨好笑请进去的应隐白,如实交代,“已经和警局这边打过招呼了,但是有件事情,老板,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程宴深走到落地窗处,看着夜景,面无表情的出声,“说。”
“我刚出去,看到应隐白了,局长迎上去的时候,我听到他交代,不管喻家谁来保释,都不让放过喻莹,并且,他还说要喻莹在监狱里没好日子过。”
听到这样的话,程宴深随意搭在大理石台面的手顿住,瞬间,面容上浮现怒气。
“还真是喜欢多管闲事。”
他话语里的厌恶明显,简晓东站在车前舔了舔干涩的唇,请示,“老板,需要我进去探听一下他还想做什么吗?”
程宴深沉思了几秒,最终说,“不用。”
他不信他能掀起什么大浪来。
半个小时后,沈惊棠终于磨磨蹭蹭出来了,她出来时,身上还包了一件浴袍。
巴掌小脸就差缩在里面了。
程宴深坐在床边,研究了下套,抬眸就看到她小小的一只,很乖巧。
目光扫过她白里透粉的小脸,喉结滚了滚,他朝着她的方向招了招手。
“乖乖,过来。”
听到他这磁性的声音,沈惊棠踩在拖鞋里的脚趾头不自觉的蜷缩。
他的声音在这会儿,真的带着蛊惑人心的味道,很撩人很性感,像是要把她吞噬。
浴室到床边的距离很近,就算沈惊棠再怎么的磨蹭,在一分钟里,她还是走到了。
看着她这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牵住她死揪在一起的手。
嘴角含着浅淡的笑,“乖乖,大热天你穿这么多,不热?”
沈惊棠额上溢了点紧张的细汗。
可偏偏嘴硬得很,“我不热。”
程宴深笑,随即扣住她的细腕,直接把人拽着坐在自己身上。
低头在她颈处闻了闻,“好香。”
简单的两字叫沈惊棠怪不自然的,她努着樱唇嘟囔,“明明我们身上一个气味。”
话说到这里,她突然就好奇了。
“阿宴,你和我用一样的沐浴露,身上是香香的,有没有人说过你?”
闻言,程宴深手往她腿上探的动作顿住,他扬唇,“你觉得谁敢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