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棠想了想,倒也真是,他是大老板,满公司的人都靠着他吃饭,谁敢说他。
不过说到这事,还真是有个人说了他。
他和沈惊棠同居后,他喜欢她身上甜甜的气味,便也就跟着她用了沐浴露。
某天夏修来公司找他,闻到他身上一股子的香甜味,还调侃他,“阿宴,你怎么这么娘啊,大男人身上这么香。”
他仍记得自己给出的回应是,“身上不香,难不成像你一样,臭烘烘的?”
“这是我有老婆的象征。”
夏修:“……”
回想到这事时,他勾唇笑了笑。
随即视线锁住她白皙滑腻的小腿,喉结轻滚,很有礼貌的问:
“老婆,我能摸摸你的腿?”
沈惊棠敢说,她活了二十三年以来,程宴深是她见过礼貌得最不礼貌的人。
他们是夫妻,很亲密的关系。
他想摸就摸,干嘛还要问出来啊!
救命,这叫她怎么答应,索性一声不吭抱住他的脖颈,小脸埋在他肩上。
见她粉嫩的脚趾已经蜷缩了,他了然的挑了挑眉,下一瞬,半分商量也不带,直接把她压在床上的被褥里。
被褥是黑色的,她唇红齿白,杏眸惊恐的像只小鹿,懵懂且羞涩,他用指腹压了压她娇艳欲滴的唇,柔声说,“别怕。”
“我轻点,你疼就告诉我。”
在他说完这句话后,沈惊棠感觉身子一凉,随之她包裹身子的浴袍,被他胡乱丢到了地上,再之后,她看到了他黑亮的眸。
男人喉结滚动,声线极哑。
“这是你特意为我准备的?”
沈惊棠自然知道他指代的是自己身上的黑色吊带,娇羞的点了点头。
随即主动的看向他的锁骨,心头发痒。
学着他的礼貌语气,问,“阿宴,你锁骨生得好漂亮,能不能让我咬一口。”
她真的馋很久了。
听到她这话,程宴深神情僵了几秒。
随即低低的笑出了声,被他这一笑,沈惊棠羞得无地自容,索性直接用被子盖头。
她觉得完蛋,程宴深肯定觉得她很色。
可她才刚把被子盖到脑袋上,就被他给拉扯下来了,他大手一捞,直接把她捞着坐在他那修长有力的长腿上。
额头和她相抵,两人的唇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她听到他说,“老婆,我人都是你的,想咬我哪里都行,甚至,就算你想……”
说到这里,他顿住了。
沈惊棠不解,“我想什么?”
见她是真的不懂自己的意思,他说,“就算是今晚你想主导,我也顺了你的意。”
他这话落下后,沈惊棠感觉自己全身都热得不像话,心跳更是不听自己的话。
她甚至不敢去看他的眼睛,直接用手捶了下他的肩,“你胡说什么?”
就在她这话落下后,他定定的看着她,“老婆,我是第一次,不好你多担待。”
沈惊棠:“……”
不等她不回答,温柔的吻落在她的脸上,出奇意外的,这回她半分紧张也没有,她喜欢他的温柔,没有攻击性。
叫她心甘情愿的沉沦其中。
感受到她的放松,他停留在她唇上碾了碾,进门前的那句骚话反复询问。
“乖乖,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是喜欢前面还是后面?”
这回,沈惊棠不再是羞红了脸,而是半点也不留情,直接在他嘴角啃了一口。
她这一口的力道极大,没消一会儿,程宴深就感受到了疼。
听到“嘶”的一声响,沈惊棠哼了一声,双手放在他肩上摇了摇,“不许再说了!”
她的力道一点也不大,可程宴深却是故意顺着她这摇晃的小动作,腰间使力,直接倒在床上,他一倒,她直接跟着倒。
就在她惊慌失措期间,他紧扣住她的腰身,直接带着她翻倒在床上。
短短几秒时间,她在下,他在上。
两人的姿势暧昧得很。
沈惊棠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眼睛盯着他那被咬破的下唇,小声辩解。
“我也不想咬你的,谁叫你那样。”
程宴深气笑了,“我怎样?”
他是动动嘴皮子逗她,可她倒是好,直接动嘴咬他,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两人直面相对,这个时候,她要是不说句好听的话,她敢打赌,他肯定不会放过她,起码,在床上不会放过她。
而且现在他的手还不安分。
再想到他的尺码,她不自觉的咽口水。
决定忍一时风平浪静。
瞎说,“我,我我我喜欢前面。”
听到这话,他嘴上的笑更加放肆了,“哦,你喜欢前面?那乖乖,要是我喜欢后面,你可该怎么办,依不依我呢?”
沈惊棠内心:不依不依!坚决不依!!
沈惊棠表面:“依依依。”
谁叫她胸前多了不该有的东西。
不然她铁定翻身做主人,只是可惜现在她正被压制着,她想哭啊!
就在她有这个想法时,“哒”的一声响,暗扣被解开了,他的动作慢条斯理的很。
“乖乖,其实你不穿最好看。”
沈惊棠:“……”你快做吧!
不要再折磨我了!
可他就像是洞悉了她的想法,修长的指慢吞的抚过她的乌发,声线慵懒。
“这种事情急不得,乖乖,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不上当的。”
他上当不上当,他的嘴说了不算。
因为她明确的感知到自己腿上的温度。
像是一小盆的炭火,在这夏日炎炎里,真是格外的烫,几乎快要把人的心给灼伤。
衣衫尽褪,两人坦诚相待时,彼此的呼吸都重了不少,同样,那纠缠暧昧的吻不断,他们就像是一株藤萝,彼此相缠。
像是要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以往,沈惊棠还不能真切的明白滚床单是什么意思,在今天,她终于是感知到了。
原来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身体真的会跟随着动作而不停的滚动。
直到整张床都被滚了一个遍。
半个小时后,程宴深去捞床头柜上的小袋子,沈惊棠小喘着气看他,小脸通红。
看到他野性邪气的用牙齿去撕开时,她的视线几乎不敢放到他身上。
许是发现她的躲闪,他弯着腰下来,亲昵的亲了亲她的唇,嗓音沙哑。
“乖乖,你帮我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