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句话,宛如一道惊雷。
把沈惊棠吓得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许久,她才别开眼,羞涩呼喊,“不要。”
她看一眼他那里,脸就烫得不像话。
这还要帮他戴上,她怎么会好意思!
而且他那么雄伟,她的手压根就不敢!
她不愿意,他倒是也不强求,只是自己在动作着时,压抑着声音喊她。
“老婆,你起来吻吻我。”
听到声,沈惊棠想装死都不行。
卧室里的灯开得极亮,沈惊棠去吻他时,娇软着声提要求。
“待会儿我们关灯好不好?”
在她说这话时,程宴深刚戴好。
她那潋滟澄澈的杏眸直勾勾的盯着他,企图他能答应自己的请求,可她到底是低估了男人在床事上的霸道。
“不要。”他想也不想的拒绝。
听到这话,沈惊棠停止了吻他。
有些急了,“为什么?”
他掀眸,看到她眼尾的那抹娇红。
瞬觉有趣,步步紧逼,直至把人给逼到床头,退无可退。
他的眼神滑走在她袒露在空气里的皮肤,暧昧缠丝,薄唇贴上去。
“因为我啊,想看我们娇娇掉眼泪。”
听到这话,沈惊棠倒吸了口凉气。
她没想到程宴深居然还有这种恶趣味,实在是叫人羞恼!
有了前车之鉴,他要是去吻她,她会咬自己,所以这回,他直接流连忘返于。
她的胸脯。
一切准备就绪,气氛到了。
该做的防备也做了。
这回,沈惊棠是真切感受到了身下的凉意,以及他灵活的……
他认真的看着她,温柔的吻落在她的额头,眼睛,鼻子,脸颊,唇瓣上。
他在吻她,就像是在吻一件什么无价之宝,目光真挚,言语恳切。
“沈惊棠,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这样的告白,猝不及防的。
叫沈惊棠一下子睁大了眼睛。
他没有多么华丽的语言,就是简简单单一句“我喜欢你”就足够让她动心不已。
她问自己,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喜欢他吗?狂跳不已的心脏给了她答案。
她喜欢,她也是喜欢他的。
当下,白皙修长的细胳膊圈住他的脖颈,娇甜的声音有些软,“我也喜欢你。”
她的这声喜欢,于他来说,就是动力。
他已经感受她的身子在自己的引导下,逐渐变成一只滑腻的蛇,他宽大修长的手卡住她那细软的腰肢,感觉连骨头都是软的。
唇瓣相贴这瞬,他低吼一声,“嗯。”
他编织了一张网,叫她甜蜜的深陷其中,弯翘的睫毛在外力的触碰下,扑闪得像只折翅的蝴蝶,“唔……嘶……疼”
她娇声娇气的哭咽出声。
探入的这下,沈惊棠知道盒子的的标码并不是骗人的,他比她想象的还要吓人。
两人半分经验也没有,有的只有原始冲动,他只知道,躺在身下的女人,是他从高中时代起,就日夜思念的人儿。
当初在得知她一心只有学习时,他没敢打扰,选择安静出国。
甚至想过两人的缘分就到此为止,但他到底是高估了自己,因为在出国的那段日子里,他日夜都有想过她,甚至在某些情难自禁的深夜里,脑子里闪过的脸也还是他。
就在他回忆着过往情景时,他感受到了她的呜咽声,尖尖细细的饶着他的心口。
身体瞬间崩紧,“怎么了?”
“阿宴,我疼。”她痛苦的出声。
看着她额上溢满的细汗,程宴深皱眉,察觉到不对劲,身下动作停止。
埋在,里面不动,指腹去帮她擦汗。
“哪里疼?”
她眼角都溢出眼泪了,很快就洇湿了耳边的头发,她抬手捂住肚子,艰难出声。
“肚……肚子疼。”
闻言,程宴深心慌了瞬,下一秒,半分思考也不带,直接抽出,可也是在这一瞬,他瞧见了一片鲜红。
他抿了抿唇,顾不上整理自己,率先把她扶起来,温热的大掌很有节奏的轻揉着她的肚子,声音略有些压抑。
“棠棠,你那个来了?”
沈惊棠没听懂,任由着眼泪顺着眉骨滑,轻咬了下唇,“什么?”
直到他看自己的眼神过于的凝重,她这才低下脑袋去看,结果就看到他上面全是血,模样有些说不出的狰狞。
随之,她飞快在心里算了下日子。
居然提前了一个多礼拜!!
当下尴尬得她想咬舌自尽了,也不敢靠在他胸膛里,忍着疼倾身。
“抱歉,我不知道它会提前,很脏的,你先去处理一下吧,我……”
然而,不等她揪着手把话说完,他直接把她压进怀里,声音有些沉,“沈惊棠,你知不知道我们在这个时候做这种事,你有多危险,要是因为这个身体坏了怎么办?”
听到他说的这话,沈惊棠鼻头猛的一酸。
她本以为两人在这种时候发生这样的事,他心里会很嫌弃很膈应的,却没想到他第一时间关心的居然是她的身体。
正感动着时时,整个身子猛的腾空,她惊慌的圈住他的脖颈。
声音仍带着呜咽,“干嘛?”
男人目不斜视抱着她往浴室去。
“给你清理。”
听到这样的话,沈惊棠惊恐的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
下一秒飞速的拒绝,“不要,很脏的,我自己来就好。”
她说“脏”这个字,程宴深却是很不愿意听到,眉心稍沉了几许。
下一秒他定定的看向她。
“不许你这样说自己。”
四目相对,她看清了他眼眸里的情绪,是极度的心疼。
“肚子还疼不疼?”
沈惊棠咬着唇点头,的确还是有些疼。
在得知她肚子现在还疼时,程宴深眉心的郁色更加重了,“我让医生来给你看看?”
“不要!”她想也不想就拒绝。
本来发生这样的事,在他面前丢脸就算了。
这要是还让旁的人知道他们在做那个时,突然来了这个,那她真的是需要换个星球生活了。
见她神情实在是抗拒,程宴深抿了抿唇,也就没再继续强求。
把她放到椅子上坐下后,她挣扎着要起身。
见他眼神略有几分不善后,她立马解释,“我身上现在不干净,会把椅子弄脏的。”
这浴室里的这把椅子可价值十几万。
可不能让她给白白糟蹋了。
结果就是因为她这句话,程宴深直接强势把她按坐在上面。
“娇贵的是你,不是这张破椅子。”
被迫坐在椅子上的沈惊棠眨了眨眼。
看着他有条不紊去放水,心上莫名涌上一层感动,这是在以往从未有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