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两天前,两天前开始,我收到微信一个陌生好友的添加。
干这行,陌生人很多,但都是生意,我也经常被陌生人添加,但这次添加我的却是那个刚跑团回来的小伙,他告诉我他姓徐,没等我拒绝他就告诉我了很多事。
在他的描述,这次跑团本来很平常,也就带一些外地人去云南七日游,丽江大理本是旅游旺地,出团那天,突然强加一个人,本来呢这次跑团收入还不错,再加一人也无所谓,而且还加了钱,发车去机场,那个最后加的人才姗姗来迟,一个性感的少妇。
一看就是丰满活好的那种。
这话是小徐说的。
我不否认自己的好奇心,自然也很想听他说说,但主要是我不害怕灵异什么的,我觉得应该是它们需要怕我,毕竟说难听点,战魁还饿着。
迟到的女人姓氏很奇怪,姓岩,这个姓氏在北方不多见,但好在人家有钱又漂亮,小徐自然也很开心,几乎全程都在各种讨好,这个女人也是幽默风趣,撩得未婚小伙子一愣一愣,似乎能为对方刀山火海似的。
而看上少妇的不只是导游小徐,还有一个大腹便便的大叔,他就是之前我说的,散尽家财跳崖的男人。
小徐说到这,我下意识的回复,那个女人不简单。
小徐沉默了很久才回复我,武哥,你也是这么觉得吗?
后来到了丽江,少妇还是游走在两个男人直接游刃有余,但总给小徐一直,马上就能弄到床上的感觉。
而那个男人更是为她,玉石翡翠什么都买,甚至让小徐觉得有些过份了。
这就好比一对情侣去玩商场抓娃娃机,男生为了给女人抓娃娃,把车房都给卖了来抓娃娃似的,不值得啊。
甚至小徐一开始以为这个男人很有钱,不在乎,但到后来,发现他跟其他游客要吃的才发现。
这种事导游自然不好说什么,毕竟是别人的钱财。
在男人跳崖前一天晚上,少妇敲开了小徐的房间。
“这你也敢上?”
“我哪知道,本以为是艳遇。”
无语。
“你要啥没啥的小导游,人家凭啥?”
“也许是她在老公那欲求不满呢?”
“。。。。”
“但我好像也无法满足她,一晚上足足九次,甚至我觉得她给我的酒里下药了。”
“你们喝了酒?”
“哦,她说调情的。”
根据小徐的描述,他差点没被吸干,少妇面红耳赤的离开他的房间,这本来没什么,但根据其他游客第二天叙述,少妇那天晚上从小徐房间出来,又去了那个男人的房间。
我满脸黑线,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之后的事,男人跳崖了,据说找到尸体的时候,全身都碎了,而男人的那儿,却直挺挺竖着,在少妇经过警方口供后,救被一辆黑色轿车接走了,临走前,还对小徐招了招手,这可让小徐脊背发凉。
“这或许是你想多了,也许那个男人本来就打算死,能死在风景这么好的景区,而且前一晚还一夜交欢。”
我试图说服小徐,毕竟他找我说话,我觉得我有必要开导一下。
“不是啊,武哥,光是这样就算了,但从那天开始,我每天晚上都会。。。都会。。”
“会什么?”
“都会梦到跟那个女的上床,就在我宿舍的床上,关键梦就算了,第二天我觉得我全身酸疼无力,就像。。。就像真的夜夜做似的。”
嘶。。。不寒而栗,这么。。这么开心吗?
好无语,我既然不知道这么去安慰,赶紧转话题。
“那你联系过那个少妇吗?”
“试图找过,可没有,完全没有她的信息,除了一起去丽江的那些游客记得有这个人,否则我都快疯了。”
找不到了?有意思。
之后小徐就没有再回我信息,他请了假,天天夜店喝得烂醉,企图用酒精来麻痹睡眠,以免梦到那个妖精似的少妇。
我很想问问他,酒精管用不,但我没有再在旅行社见到过他。
我问他为什么找我,他的理由是我学过医,想问问我他这是不是生病了,我除了建议他去找专业心理医生以外,没有任何好的建议。
几天后,我在晨跑的时候接到一条微信。
武哥,我要去找到那个女人,她让我不举了,该死的婊子。
我打了电话,没人接。
想了想,又打通了涂茶的电话,他表示这是人家的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但我怀疑是灵异,涂茶听闻后沉默了,我想他还记得之前的事,电话挂了两分钟后,我收到一个地址。
离我两个街区,可以去看看,找准方向跑起来。
回家的时候,我倒是跟张琴说过这件事,但她却表示不在意,用他的话来说,臭男人活该。
甚至来了一波致命问答。
如果是你,你会不会开门给那个少妇?
你一定想,你也是臭男人,哼,今晚不许碰我。
十分钟左右,我到了。
不算好也不算差的小区,或者叫单身公寓,这种房子一般都是后改了,专门租给单身或者没钱的小情侣,价格优惠。
302?
上电梯,遇到说悄悄话的两个女孩,偷偷看我,嘀嘀咕咕。
到了敲门,两个女孩也住这一层,还是隔壁。
没人开门,再敲门,还是没反应,女孩从隔壁探出头。
“小哥哥,你找隔壁那个变态吗?”
变态?
“额,这是徐坤的家么?”
我有些尴尬。
“哼,他整天晚上都那啥,我们住隔壁都睡不好,有个女人的声音一直一直。。。”
女孩红着脸缩回去,不一会另一个女孩出来了。
“他今早很早就出门了,我下夜班回来的的时候看到了,一身酒气,可臭了。”
女孩说我,我听到屋里的刚才那个女生说了一句,变态加流氓。
女孩尴尬笑笑,进门关门。
我皱了皱眉,出门了?
正准备离开,却被战魁喊住。
“主人,里面。。。有东西。”
看了看四下无人,便让战魁穿过去开门。
咔哒,锁开了。
屋子不大,但也还算可以,客厅就是卧室,有个卫生间,阳台窗子开着,窗杂乱无比,白酒瓶子和烟头铺满一地,这味道确实不敢恭维。
战魁看了看我,蹲下从床底拖出一个旅行箱,看上去很普通。
打开的时候我确实吓了一跳。
一节骨头,还有一个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