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僧一边嘬着嘴里的烟袋头,一边想着心事:他们家的人都去看戏了,家里就剩二骚的新媳妇一个人在家。正是俺去找那小娘们的最好机会啊。
自从上次茅房里逮住了一次,看那娘们也没什么反抗,多少还配合着呢。看来女人都喜欢刺激鲁莽的行为啊。多少有点新鲜的感觉,到底是新娘子,感觉上就是不一样。大僧咂摸着当时的滋味。
到现在也有半个多月了。这两天正打算找机会去找那娘们,一直没找着机会。今天可是个难得的机会啊,正好趁着他们一家人都去看戏,再去偷一次二骚家的那个女人。大白天偷女人,那可是别有一番滋味啊
大僧想到这里,仔细地往二骚家左右两边看看,盯着他家门旁左右邻居家的动静。
几乎是每家都关门上锁,人去屋子空的。正和俺的心意。他想着,嘴角微微现出坏笑
没过一会,戏场的锣鼓声也停了下来,远远地能听到跑江湖人特有的沙哑的嗓门。
还能听清戏人正向观众介绍自己是从哪里来的,来到贵地承蒙捧场的客套话。
跟在就是紧锣密鼓的敲打声,估计是好戏开始了。
大僧估计时间差不多了,自己要演的好戏也可以开始了。他嘬住烟袋嘴子狠狠地抽了几大口,跟着嘴巴就吐出滚滚浓烟。
然后拿起烟袋窝子,冲着门边桄上磕打几下,倒出一滩还冒着火星的烟灰。
大僧爬起来习惯性地用脚尖狠狠地踩灭那团灰烬。使劲地踩灭烟灰的瞬间,他果断地做出决定。
拿着烟袋杆把烟袋包子绕上,顺手丢进屋里面的针线匾里。门也没关,就伸着尖尖的脑袋,大踏步子往二骚家溜去。
二骚的媳妇,其实也很喜欢看戏。锣鼓刚开始响起来的时候,她正打算和婆婆一起去凑热闹。二骚突然阻止了她:“你初来乍到,到了戏场,不怕人对你指指戳戳的。你想去看戏,还是想送去给人看呢?”
被二骚一顿抢白,兰花红着脸,就没跟婆婆一起出去。
兰花细想想二骚说的话觉的也没错,毕竟自己是跟人私奔来的女人,名声很不好听,走到哪里都会招人非议的。被人指指点点的滋味确实不怎么好受,哎!没办法,谁叫自己走上这条路的呢。自认倒霉吧。
家里人一个个都走出了家门,自个一个人顿时觉得很无聊。远处的锣鼓声已经暂停,估计那里的好戏已经开始,她往戏场的方向幽怨地叹一口,“哎!这叫什么事。”她无奈地就坐在床边,想尽快使自己静下心。顺手就从针线匾里拿出衲了半拉的鞋底,打算接着纳。
大白天,门是他们出去的时候,顺便给关上的,大白天的,用不着栓上门栓。再说了家里也没见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需要防备偷盗的。自己一个大活人在家,还怕被别人偷东西吗。大可安心地来做自己手里的细活。
大僧来到门口,见他家的门没从里面闩上。正好合乎自己的心意,省去叫门的麻烦。心里想想就觉得很美,一边推开门,一边往里走。左右看看,见这前屋子里没人。“看来真都去看戏了。”他低声地嘀咕。
就抬腿往后堂屋里走,一边走着,一边冲着院子里瞎喊:“家里有人吗?有人吗?俺来找把挖叉使使。”
大僧故意地拿找东西的借口,来投石问路。怕二骚家里万一有个其他人在家里,也好有个托词。一般这都是那些做贼的人玩的小伎俩。大僧用的非常顺手。
兰花听到有人进到院子来,赶忙起身出来,手里攥着鞋底和针锥。站在堂屋的门口往前屋门口一看,刷的一下,脸就红了:“这不是半个月前占自己便宜的那个讨厌家伙吗。”
大僧正等着有什么回应呢,一抬头,见二骚的小媳妇站在堂屋门口,吃惊地看着自己呢。
“家里面就你一个人?其他的都去哪了?怎么不见人呢?”大僧故意地冲着兰花笑眯眯地问。
“明知顾问,你没听见那些锣鼓声啊”兰花斜着眼瞅着大僧,憋着嘴说。
“知道,当然知道。就是不知道你还记得我吗?”大僧贱贱地笑着往兰花跟前凑。
兰花一见大僧那个样子,就知道没安什么好心,一转身就掉转头往屋里钻。
大僧一看,这正是自己想要的 。跟着就追了进去。
大僧追到床前,像抱孩子一样,就把只有自己心口窝高点的兰花给掐了起来,仰面扔在床上。重重地压上自己像熊一样的身体??????。
兰花在大僧身体下挣扎着,低声道:“你放开我,大白天的,你不怕有人进来看到啊?”
大僧见兰花这样说,心里可就更美了。凭着经验他就能断定:“这小娘们看来很愿意和俺做那痛快的事情啊,只是担心被被别人发现罢了。”
大僧想到这里嘴上却这样说道:“都跑去看戏了,你就放心吧,一时半会不会散场。他们家的人都在那里着迷看着好戏呢。把你一个人孤零零的撇在家里,能不冷清吗。乖乖地放开身体,俺给你热闹看,俺跟你一起演戏,演一场‘牛郎配织女’的好戏。”
大僧厚颜无耻地说着,就伸手找兰花身侧的裤扣子。想尽快地去扒掉兰花的裤子。
兰花此时就是想那样,也不能就这么轻易地去乖乖就范吧。也显得自己太过轻率,太过下贱了吧。就仰着脸,半推着,不停地扭动身体,表示她的抗拒。
嘴巴里还胡乱地喊着:“不,不,你不能这样。快放开俺。上次俺都没声张,已经给足了你的面子。今天你再那样,再不放开,俺可要喊人了。”
这种老的掉了牙的说辞,大僧早就从那些女人嘴里听过几百遍了。他哪里还会注意这些。懒的去回应。
见兰花很不配合,扭动着身体,不让他顺利去找纽扣。就只能把大手伸进她的衣服里,上下去摸索。“已经成这样了,怎么还不能那样呢?你喊吧,俺巴不得被人看到呢,你都不嫌丢人,俺还怕个球。”
兰花开始还能挣扎一点,“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呢,哪有你这样的,大白天的,跑到人家的屋里来折腾,胆子也太大了吧。”被大僧胡乱地揉搓几下,渐渐有了感觉,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脸上也飞上红晕。
“俺就是不要脸人,这还用你说吗,这里的人谁都知道俺不要脸。没法子,反正都这样了,干脆就不要脸了。这种事不在你的屋里,难道你愿意到俺的屋里?俺可不想再去那茅坑里了,臭成啥样了。”大僧一脸的无赖表情。
两眼盯着兰花的脸蛋看,见她的眼睛也开始斜睨,嘴里喊出的声音渐渐变低,进入一种迷糊状态。对大僧的入侵也不再抵触,渐渐地放松了神经,任由大僧胡作非为。
大僧知道兰花已经进入状态,不会再轻易抗拒他。快速而又准确地从她侧身处找到裤子上的纽扣,轻松地解开它。
瞬间,紧张地扒掉兰花身上的裤子。很顺利地就占有这个乖巧女人的身体,疯狂地蹂躏这只待宰的羔羊。
人在极度亢奋状态下,耳朵就不好使。连二骚爷五个进门脚步的声音,大僧一点都没听到。
正在趴在兰花身上疯狂折腾的时候,硬生生地被二骚跟他的老大一人拽着大僧的一条腿,从兰花身上给拖了下来。
猝不及防的一下子,无论从心里上还是生理上,大僧都没有什么准备。呼啦一下被拽下来,还是趴着的,差一点折断大僧身下他强硬的二弟。
大僧被摔下来的瞬间,兰花也没有防备。冷不防大僧被拽开,整个被大僧折腾光光的身体顿时裸露在一家五个男人的眼前。一时间抓不到任何可以遮羞的东西,只能双手迅速地捂住下身。惊恐地坐起来看着他们。
爷五个瞬间被乍现的春光给定住了,一个个眼贼贼地瞅着兰花的身上景观。被她滑稽的动作感到好笑。
最先楞过神来的还是二骚。他气哼哼地拉扯一下身边的大哥赖皮,气哼哼地冲自己大哥发火:“还看,看什么看。我说快点回来,就是不听,还来晚了吧,让这老小子又得逞了吧”
大僧在被摔下的第一时间,脑子里就感觉不好,顺势爬起来,一把甩开二骚的大哥,跟着就是一推,二骚被推坐在地上,迈开大步就想光着身体夺门逃走。
二骚一看大僧要跑,赶紧喊道:“拦住这个孙子,不能让他白占了便宜,就这么给跑了。”
大僧身板高大强壮。从没把二骚一家爷五个放在眼里。就是拉开架势打一架都不含糊。
好汉架不住群狼,何况大僧又不是好汉。二骚的老三尿壶一听他二哥的喊叫。立刻把眼睛从他二嫂的身上转过来。
一见大僧想逃走,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箭步窜上去,从后背跳起快速地搂住了大僧的脖子,死死地抱住。大僧上下没一件衣服,只能找能抱住的地方。
大僧的力气大,背着他家的老三尿壶那是不成问题,但想逃跑,就有点怠慢起来。
二骚的老四闷葫芦一见老三没压住大僧,可不干了。十五岁的他,跑上去一下就死死地抱住大僧的一条腿。
这一下大僧再也走不了,大几十斤的重量挂在腿上,哪里还有力气能抬起腿啊。气喘喘地被爬起来的二骚,和他的大哥赖皮用力把大僧的另一条腿抓手里,往上狠命一掀,把大僧给仰面放倒在地。
见大僧已经被放倒在地,二骚的父亲老憨头从脚上抹下一只鞋,用鞋底狠狠地抽打大僧的脸。一边抽打一边骂着:“我打死你这个臭不要脸的东西,俺们家娶进这个儿媳妇容易吗?你还来蹭一腿。我叫你以后还敢不敢?快说,还敢不敢了?”
“老子不服,一大家子干老子一个人,算什么英雄好汉。”大僧梗着脖子,乱喊。
“你他妈的,还有脸提好汉英雄两个字,你小子这干的叫什么事,是好汉做的事,还是英雄做的事?”老憨头第一次生气,嘴巴还利索起来。
“俺就是不服,一大家子干俺一个人,俺就是不服。俺今天把话给撂在这,除非你们爷几个有种,今天干死俺,要不然,俺以后天天来干那小娘们。让你们这些王八蛋看看。”大僧发着狠,威胁说。
“你娘个腿,做了坏事,还他妈的嘴硬。俺不多打你几下,看来你是讨饶啊。”老憨头气哼哼地用鞋底扇着大僧嘴巴子。
“他这种东西,用鞋底打他几下没有,拿把挖叉过来,插死他这个孬种。”二骚的老大赖皮提醒道。
“还能真弄死他吗?那可就犯法了。”老憨头停止了鞋底,胆怯地说。“俺就知道你们都是他妈的一群窝囊废,不敢弄死俺吧,心虚了吧。赶快放了老子,都给老子磕个头,会许老子心一软,就尽量少来你们家里。”大僧得意地冷笑着。
“你答应以后别再来动那心思,俺现在就放了你。”老憨头到底有点憨厚,对大僧说的话,信以为真,张口就是妥协的口气。
“行,赶快放了俺,俺会考虑的。”大僧见老憨头好哄,就顺着他的口气,表示同意。
“那就放了吧。”老憨头以为大僧已经接受了条件,对几个儿子说。
“二哥,就这么轻易地放了他?是不是太便宜他了。这小子什么德行,全庄子的人可都知道啊。要不去喊高德才过来?他的闺女被这兽弄成那样,他早就想弄死他。”二骚的老三提醒二骚。
“俺自己的事,招呼他干啥。你们几个给俺按住了。俺今天可不能让他白占俺女人的便宜。”二骚发狠说。
二骚试着松开手,见三个兄弟能摁住大僧。他就干脆撒开手,到院子里到处找东西,看到铁的东西吧,又怕真的闹出人命来。弄死一个人好办。随便找个砖头就能拍死他。关键是不敢弄死个人,那是要坐牢的。
找了半天,就找到一根两尺长竹片,这东西打人可带劲了,能抽他个皮开肉绽。拿着竹片就进来了。
到了大僧跟前,就想举起来抽打他。大僧看的真真的,知道那竹片可比鞋底抽人更疼啊。他一下豁出去了。
干脆就直接对二骚大骂起来。“二骚,你个狗娘养的,也就那点出息,你今天要是真的敢动手打俺的话,除非你打死了俺,要是打不死俺的话。老子日后,逮住你,把你捆在床头上,让你小子看着老子是怎么干你老婆的。”“
我操你祖宗十八代,老婆都被占了便宜,你还他妈这样横。”
说着,二骚气哼哼地甩起竹片,冲着大僧的裆下还在挺拔的命根子,狠狠地抽打过去:“我他妈的今天就废了你。”
在二骚举起竹片的一刹那,吓得爷几个刚想喊着来阻止。可是晚了,二骚手里的竹片,一阵风地横扫过去,一下子重重地抽打在大僧的弟弟上。大僧‘啊’大叫一声,痛苦地昏了过去。
幸亏拿在手里的竹片是立起来抽过去的,要是像刀子一样削过去,估计一下就能直接把大僧的家伙事给抹下来。
爷几个一下子就给吓蒙了,连坐在床边的兰花此时也被吓得用手捂住嘴巴。吃惊地看着大僧晕死过去。
二骚却表现跟无事人似的。他鼓动几乎吓傻的爷几个,“都别傻摁着了,都起来吧,人都晕死过去了,还摁着干嘛?麻溜地把这个昏迷的东西抬回他家,要死,也让他死在他自己的家里。”
爷几个一听,也对。赶紧各自抱住大僧的四肢,跟拖个死猪一样,把他抬起,连着脱下来的臭衣服,一起给扔在了锅门口的杂草上。
二骚临走的时候还冲着大僧的脸上吐了口吐沫。“呸!你老小子,要是不死,就算你命大。看你小子以后还敢不敢去招惹俺媳妇。”
一家人回到家,都面面相觑。老憨头还是有点胆怯地问大儿子:“赖子,大僧会不会死掉啊?你东西被打成那样。”
二骚抢过话题:“不会的,放心吧,顶多成了进不了女人的废物。”
老憨头还是不信二骚的话,把头转向他的大儿子。想听听的他的意见。可他的大儿子嘟囔了半天,也没说出的道理来。
大僧被扔在锅门上一个小时后,才疼醒过来。一看自己躺着自家锅门上,幸亏老婆和孩子看戏还都没回来,要不然可就糗大了。
他勾着头往自己疼的撕心裂肺的地方看一眼,那个惹事的玩意已经肿的没了样子。估计一两天连尿尿都成了问题。
“二骚,你他妈的真够狠毒的,让老子受这个罪,还不如直接杀了老子呢,”大僧恨恨的骂着。身下疼痛的要命,看来是穿不了衣服了,只能仰着身子往床上挪。
他的身体上除了那个招人嫌弃的东西受伤外,其他的地方都好好的。只是腮帮子被老憨头打了十来鞋底,有点木胀胀的疼。比起下边的疼痛那可是轻多了。
上了床后,拽过一条毛毯,围在身上,坐等着钱氏看戏回来。
村里的医务室里的卫生员、殷晓晓一直很好奇,大僧的老婆为啥隔三差五的来买止疼消炎药。
正赶上高小蛾来卫生室拿几片止牙疼的药片,凑到她的耳朵根,偷偷地告诉了殷晓晓,“大僧昨个偷二骚的女人,被二骚爷几个给逮住,下边被打得不成样子了,连口水都怕喝,尿不掉,差点给废了。天天躺在家里鬼叫,没脸出来就医。就催她的老婆出来拿药。真要是来找你给看看,估计你都不好意思给看。”
卫生室是个小道消息传播最快的地方,加上殷晓晓也是个长舌妇,好家伙,没几天功夫,整个村就传的沸沸扬扬。
人们都很同情二骚一家子,“这个大僧,真不是个东西,人家二骚家已经够可怜的啦,弟兄四个都光棍,能弄回来一个,已经很不容易了。他还跑去揩油,真不懂事。”自古人们都喜欢同情弱者。
知道事情经过的人都骂大僧:“真不是个东西,都那大年纪了,整天还不要脸的到处寻摸人家的妇女。二骚还是下手有点轻了,要是别人的话,直接拿刀给那个老小子惹事的零碎给割下来。让他以后少去祸害别人家的女人。”
加上上次和高英一起被裹在毛毯里的事。人就会更觉的气愤不平。
大僧的弟兄们听说大僧是因为跑到人的家里面、去睡人家女人而差点被废掉。都觉的理亏,而又有点丢人。也不好随便伸头,插手过问此事。只是心里记下了这笔仇恨,等待有了机会,再报复不迟。
其间,高小蛾再添油加醋地散布消息,说,“大僧天天霸占自己儿媳妇爱妞。拿拐来的傻大宝不当儿子看待。天底下能找到这种人吗,跟个畜生一样。”说的绘声绘色。传的人更加离谱。
大僧病好后,出门后村里的妇女见到后,就会有意识地躲得远远的。连男人们也开始疏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