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蛮力挑着水回到营地的时候,伙夫看着蛮力那焉巴巴的样子。很好奇的问:“这趟水挑的怎么这么长时间啊?”
蛮力只能撒谎道:“哦,是这样,挑水的时候,没注意到路面的石头,半路上给绊了一下,跌了一跤,差点摔坏了没爬起来。到现在膝盖还疼着呢。”
说完,蛮力装出一种痛苦的样子。一屁股坐在满华的身边,“队长还是让我烧吧,让我好好烤烤膝盖。”满华和伙夫似乎都信蛮力说的话。
满华就从锅里舀几瓢热水,和伙夫一起掐鱼去了。蛮力烧着锅,伙夫一直叮嘱他,“蛮力,你小子精神点,锅里是刚上锅要蒸的馒头,要用大火顶着烧。”
蛮力哪有精神回答伙夫啊,只是点着头。
烧着烧着,蛮力耐不住疲劳,感觉眼皮子太重,实在睁不开眼睛,脑袋一耷拉倒后边,就睡着了。伙夫老姚掐了一会鱼,很不放心地回头往上瞅瞅,发现锅上怎么老不冒烟啊。
就上来看看。一看蛮力睡着了,掀开锅盖子一看,好家伙,一锅馒头剂子行了一塌糊涂。哪里还有什么馒头的样子啊。
气的伙夫上来就是一脚,把蛮力从梦中踹醒。
伙夫骂骂咧咧的:“你这狗东西,今天怎么了,把一锅面给祸祸了。”
蛮力揉了揉眼睛,爬起来往锅里一看。一大锅馒头面剂子,化成了一锅浆糊。自己也差一点被逗乐。知道自己闯祸了,带着哭声连声地问:“大表叔,这可怎么办啊?这可怎么办啊?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啊。”
“还不是锅底断火的吗?不过还好,幸亏水没烧开,不然一锅面就被你整坏了。”伙夫看蛮力吓成那个样子。也就没再责备他,反倒安慰起他。毕竟是个孩子嘛,要是吓出个三长两短来,也不是事啊。
伙夫又从新将面糊糊从锅里弄出来,放在大缸里从新加面粉和上一遍。从新整形上锅,然后要蛮力大火烧起来。“你还能烧吗,要不行的话,就过来让俺自己烧。”
蛮力刚才因为自己疲劳过度贪睡造成了失误。一个小时睡过,又恢复了精神。这次再也不会失误了。忙回答,“表叔,你放心,俺这次一定给烧好,要是烧不好的话,你蒸了俺。”
看着蛮力的诚恳的样子,伙夫心里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蒸了你?有啥用啊,能抵饭吗?再说了,俺敢吗?你这小子。”
“弄不好饭,那些干活的人回来见饭没做好,一定会发牢骚的。到时候所有的责任都会落在俺的头上。非撤了俺这个伙夫不可,然后呢,俺也会和他们一起进芦苇荡里去砍芦苇。你也就别想在这里烧锅了。”伙夫叨叨着。
“表叔,俺知道轻重,这次你就放心吧。俺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蛮力可不想再去砍芦苇了,哪里比烧锅舒服啊,还能抽空躲躲懒。最开心的是还能抽空去睡人家小媳妇。
一想到那个小媳妇,蛮力心里就偷着乐。到底是正常的女人,比大僧家的傻子,做起来舒服多了,简直是没法子比啊。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那热情,那甜蜜的感觉,到现在还在心里甜着呢。
就冲那家的小媳妇,我也得好好地表现,不然的话,被调取砍芦苇进来湖里面,可真就没有机会抽空去会那个小媳妇了。
蛮力为了快点烧开锅,大把大把地将草往锅底里送。伙夫老姚,一般掐着鱼,一边还要往上边看,真怕蛮力再把事情搞砸。
他也不想那些社员们\干活回来没饭吃就唠叨个不休,责备的不单单是蛮力一个人。他伙夫老姚可是要负主要责任。
还不错,当晚的馒头还出奇地大,口味也很特殊。小麦面粉和玉米面粉混合的发面馒头,竟然那么可口,香甜。再就上一口新鲜的鱼,滋味别提有多美。
老姚头还特意地问大伙:“大家觉得今天馒头口感怎么样啊?”
“味道蛮香的呀!”好多人都赞叹不已。顾吃的人,嘴没有闲空回答,只能用鼻子哼哼,点点头,表示不错。蛮力听了,才把揪着的心稍稍放下。
蛮力今天老早就睡下了,等大伙儿洗过脚,爬进被窝里。蛮力已经呼噜起来了。
睡在蛮力身边的人都很好奇:“蛮力这小子今天怎么啦?怎么老早就睡着了。”
另一边的人也很奇怪,忙伸手往蛮力头上探探:“这小子是不是病了?”结果试过后,和其他人没什么两样。
满华插嘴说:“还能是因为今晚做饭的时候,被吓着了?”
伙夫正好来到草棚门口一听满华这样说,立马反对道:“胡扯,谁也没有怎么他。怎么就吓着了?”
满华见伙夫说话一点都不给自己的面子,反问道:“那你说他怎么啦?”
“这我哪知道?你还是去问他自己吧。”伙夫说着,走开。
夜半,等到大草棚子里呼噜声此起彼伏的时候,蛮力却睡醒了。他悄悄地爬过好几个人的身体,轻轻坐在草铺的边上穿上鞋子。
伙夫还是靠着草棚边,烤着锅底的火睡着了。蛮力悄悄地往下边走去,绕到草棚后边先方便一下。
风那么一吹,脑子清醒很多。看了看天空,满天星斗,都和自己一样,在上面一个个不停地眨巴眨巴眼睛。
估计是半夜了,蛮力自从来到这个地方,就发现大李庄,虽说人家不少,不过都是住在一条线上,东西长长地一字摆开,没有圩子,没有水沟。
最西头地方也瞅准了地形。现在养足了精神,还有去会会那个温顺的小媳妇。想到小媳妇,蛮力就觉的好玩。
和她好了一场,从头到尾都听她发过一声言语。温顺地像只小白兔。大李庄的庄后边是条像干了河底的渠道。平平坦坦的犹如大路。
蛮力到底是年轻,到了生地一点都不含糊。顺着河道一口气就跑到了大李庄的最西头。
为了试探一下,这家晚上有没有狗,蛮力捡了块小石子,往那家门口扔过去。啪的一声,石头子好像射到一块木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蛮力压低身体等了好一会也不见任何动静。知道这家没养狗。就站起来,拍拍身上泥土,就轻手轻脚地往小妇女的家里走去。这家除了三间正堂屋,就剩两间烧锅屋子。
烧锅屋子里,放着一张床,估计是老头老妈子住的地方,挑水的时候,就见床上都是老头老太婆的衣物,这点不用怀疑。
堂屋就是小妇女的小两口的卧室。这点蛮力早已确定。想进堂屋,就得经过锅屋门口。蛮力慢慢地轻轻地提着劲走路。不让脚下发出一点声音。
不到十米的距离,好像走了个把钟头一样,以前在家的时候,做这事都是偷鸡摸狗的琐事。今天可是来偷人家的小媳妇,跟以前的不一样。蛮力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着,心脏跳动的声音自己都能听到。
好容易到了堂屋门口,蛮力轻轻地转过头往后边望望,天上虽然没有月亮,但那满天的星斗,还是把脸前照的分外清楚,二十米外都能分辨出人的五官来。
还好,这是半夜,没有一点动静。确定安全后,蛮力才从兜子里摸出手指长的铅笔小刀。掰开小刀,把小刀片伸进门缝里,轻轻地探索到门闩上。
用小刀片轻轻地把门闩往左边拨,一点一点地试着将门闩挪动,十几下,就咯的一声,门闩就被蛮力拨开。
他轻轻把一扇门往里推,即便再怎么轻轻地,门还是发出吱呀的响声。虽然声音很小,也足让蛮力的小心脏快要蹦到喉咙外。
等门牙开一道缝隙够蛮力挤进去。蛮力转过身体,顺门缝往外看看,确定没有其他的情况,才慢慢地将门关上。
然后又轻轻地将门闩上。一切搞定后,蛮力才长舒一口气,用手捂着心口窝,让自己快点镇静下来。“我的天啊,这叫什么事啊,心慌的不得了。”他背依着门,站在那里等着心脏能平复点。
大概过了一分钟,蛮力才感觉心里平静下来。为了再次确定安全,他回头用一只眼睛从细细的门缝里向外再看看。
确定确实没有惊动任何人,蛮力才从兜里摸出火柴盒,轻轻摸出一根火柴干,划了一下,很快就看清了屋子里的状况,拿着火柴快步地往床边走去。
等到了床边,也看清了小妇女正头朝西躺在床上,床里边放着棉裤和棉袄。蛮力心跳加速,他顾不了那么多了。来的目的就是能快点抱到这小娘们。如今近在咫尺,焉能静下来。他快速地脱掉棉衣棉袄,一件件地轻轻地放在床的另一头。
然后轻手轻脚地爬上床,轻轻地掀开被子的一角,蛮力轻轻地游进被窝里。
“你谁啊?”小媳妇还是被冰凉的蛮力碰醒了。
“别吱声,我是挑水的。”蛮力压低声音说。
“啊?你怎么来啦?”小媳妇也放低声音问。
“想你,睡不着觉。”蛮力压低声音回应。“你不怕被人发现啊?”小媳妇惶恐地问,其实是自己怕被发现。
“俺为了你,什么都不怕。”蛮力把冰凉的爪子,摸索着火热的酮体。
“俺怕。”小女人颤抖地说出心里话。
“你怕啥啊?就是被发现了,就说都是俺的责任。”蛮力可不会安慰人。
“到时候,你一拍屁股走人了,俺呢?”小媳妇嘀咕着。
“考虑那么多干啥啊?现在舒服就行。再说了,哪那么巧啊,被别人发现,做梦去吧。”蛮力爬到了上面,已经得手,不耐烦地说。
黑夜里再也没有说话声,只有木床发出吱呀的吭吭声,似乎**着自己负担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