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秀自己知道,不管这个时候上来的人是谁,她都会照单全收。只要是个男人,也不管是什么男人,是丑是老,还是邋遢。她都无所谓啦。
她没有不想也不能挑三拣四的了,能有一个男人,对她来说已经是非常奢侈的了,她的付出都是无怨无悔的。
空虚和寂寞早已经让她忘却了自己。一切的耻辱和羞涩都统统地抛在一边。寒寝冷被需要的是男人炙热的温存。和男人无私地奉献。
集中脱光了荣秀所有的小衣服,瞬间给予,让他畅快淋漓。瞬间的拥有,让他后悔自己这段时间的愚蠢。“满智都进去了这么长的时间,俺为啥忘记了这样的好事。”
他得手后,非常地恼恨,为刚刚得到的,悔恨过去的岁月里自己的愚蠢,而百感交加。
“要是能早点想到这点,快活的日子不早就有了吗。为啥开始就没想到这一层呢。好在现在还不晚。”他疯一样地拥挤着她,想把这么多天的没有得到的光阴一下子给找回来。
女人在他身底下,像梦呓一样,吭吭着。
老鹏头站在窗口听到儿媳妇荣秀,像是做梦般地呀呀哼哼几声。没一会儿,就是发出畅快的喊叫声啦。这种叫声荣秀好久没叫唤过了,只是以前他儿子在家的时候,老鹏头才能听到。
如今荣秀又像以前一样找回了那种感觉啦,老鹏头为自己的做法正确,瞬间感到欣慰。
等转而想到遥远在那受苦的儿子,又不免长叹一声。心里暗暗地叫着,“天啊,俺干的这叫什么事啊!”
集中自从那天和荣秀睡了以后,还时常到砖瓦厂里上班,隔三差五地忙于厂子和家里来回跑。三十多里的路程,他一点也不怕累。
白天出去,天刚黑他就到家了。等人家都吹灯熟睡后,他就悄悄地摸进老鹏的院子。他从来不在荣秀的屋里睡觉,事情做了,就跟进来时一样,悄没声地离开,然后回到自己家的那草窝里睡。
一个月后,厂里经营不景气,工资很快也就拿的少了。他也干脆,就不想去了。一门心思地在家过,每天夜里还是没有断过去荣秀那里。
集中都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推门进去的,到了黎明时分就悄悄地离开。
只有荣秀知道是光棍大哥集中,以为他是公公故意安排来的,也难为公公为自己着想。心里非常感激公公为自己做的一切。
即便平时对集中不看好,可自己眼下的处境,能有个男人来暖心就已经不错啦。哪里还有挑三拣四的份啊。
可老鹏头老两口子一直蒙在鼓里,一直以为晚上来的是老二。虽然是自己招呼来的,为了避免爷俩相见尴尬,老鹏头和老伴听到脚步声都尽量躲在屋子里。没办法,人活着就是为张脸皮子,再怎么样,也得保留住这点面子。
自从发生周玉宝被打跑的那件事后,平时老鹏头家白天都是院门紧闭。
老鹏头带一家老小回来,偷盗田里庄稼的习性一点也不改。即便是知道自己儿子满智就是因为偷盗这事进去的,可也改不了老鹏头骨头里带来的习性。
夜里还要经常带着儿媳妇出去。等到天好亮的时候才回来,爷俩一夜间能弄回百把斤粮食回来。
老鹏头偷粮食有个习性,只要不是偷你家的东西,就是当着你的面也敢偷。弄的好多人都敢怒不敢言语。
平时,荣秀跟公公出去的时候,两个孩子就都抱到婆婆的床上,让婆婆照应。婆婆也乐意照顾两个小孩,没办法啊,为了一口吃的,也为了吃的更好点,她就得这么做。
即便照顾的小崽子不是他儿子亲生的,她也得看护。她不敢想象家里没有了荣秀,会是什么样。没有了荣秀和这两个孩子,会是什么样。她不是没想过,只是尽量不敢去想。
白天看好了要偷的地点,家里就会提前做好饭。就是路途遥远也不怕,早吃晚饭,太阳还没落山就出发。
十几天前,老鹏头到亲戚家随礼,路上发现一片稻田。引起了他的注意。离家七八里,虽说有点远。想想这两年村子里不种这种东西了,还比较稀罕,还是决定偷点回来,改善一下伙食。
回来后一直想这事,最后还是决定尽快带着儿媳妇去偷一夜。不然再隔些天,人家就会收获。
按照计划,太阳还没落山就老早吃过了饭。爷俩在家里安排了停当后,就动身了。
他们爷俩刚走没多会,老鹏头的小女儿满荣回家来走亲戚。见着亲娘就说,“俺这段时间心里特别想家,就想回来看看,这不,戳空就过来了。”
她娘也满含泪水说,“俺也想你,回来了就多住两天。”
“俺住不几天,孩子还小呢。”满荣说。
“看你这孩子,你怎么不把他抱来啊。”满荣的娘抱怨她。
“娘,这么远的路,俺怕累。对了,他们呢?”满荣说着,没见爹和嫂子,就问。
“看你这孩子,一到家不见父亲和嫂子,就问他们两个,俺告诉你”她的娘就小声把爷俩去了哪里告诉了满荣。
满荣一听,笑着说,“估计俺刚进庄子的时候,和他们俩走岔了,不然不会看不到的。”
“你还没吃饭吧,俺这就去给你弄去。”满荣的娘说着就要去做饭。
“你就别忙了,俺自己弄。”满荣见自己的老娘忙于照顾两个小孩,而且他们都提前吃过了晚饭。就自己随便做了碗饭自己吃了。洗洗刷刷后,见天色已经很晚,随便到后屋嫂子的床上去睡觉。
因为指不定他们爷俩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满荣自己也懒的再去另外铺设床铺。毕竟走了好几十里山路,回来一趟真不容易,累的腰酸脚疼的。一躺下才知道浑身不好受。
当时天气虽已秋后,但屋子里还不怎么寒冷。满荣简单地洗洗,一头扎在枕头上很快就熟睡过去。毕竟太过疲劳。
不知道什么时候,感觉有人压在自己的身上。满荣天生睡觉的时候就爱打梦呓。只以为自己又开始做那种梦了。
梦里的男人笨手笨脚地在为自己脱衣服。她梦里笑嘻嘻的,笑着取笑对方太笨。连女人衣服上的这两个小扣子都难解开,真是笨死了。她笑着,又不敢说出口,潜意识里怕男人给气走了。
她喜欢做这样的梦,更喜欢梦里面的那种感觉。
本来身上的衣服就不多,满荣左右摆动身体,配合着男人脱自己的衣服,很不错,配合的还挺默契。
脱衬衫的时候,满荣就机械性地伸着手臂。脱裤子的时候,就高高地抬起屁股。
满荣就以为自己在做梦。熟睡的时候还特别累,眼皮都像有几十斤,累的都不想抬眼皮。
后来发生的那些让身体放松的事,她也舒服地配合着,遇到太让她舒服而又爽快的时候,满荣也毫不忌讳地哼唧起来。还能依稀地感觉到身上的男人,在她的哼唧时候,很卖力,很兴奋。她就是太疲倦了,疲倦的不想睁开眼睛。
满荣的娘带着两个孩子,根本就不能安心地熟睡。一边要照料两个小孩,心里还一边担心老头和儿媳妇。
担心他们爷两个人在这黑乎乎的夜晚被人逮到,还是万一发生点什么。担心的她,指定一夜都不会睡好。
天一黑,平时都是老头栓上院子门的,老头夜里和儿媳妇一出去,自己就要去栓门。今天晚上满荣回来,自己一时大意竟然忘记了栓门。
满荣的娘,躺在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迷瞪了一会。等她醒了,摸摸两个小孩身上的被单。满荣的娘一想到院门没栓,就爬起来打开手电筒来栓院门。
等到院门栓好后,回头看看后屋的门没有关。就以为满荣太过大意。心里嘀咕着,“夜里有雾气,飘进屋子里会打湿东西的。”她就过来打算关门。
等到了门口,刚想去掩门。就听里面满荣的**声。开始满荣的娘还以为满荣在做梦发梦呓。后来仔细一听,感觉不对劲。“怎么还有男人的喘息声啊。”满荣的娘心里咯噔一下。
脑子里嗡地一下:“完了,是不是刚才自己打盹的时候,中集那小子进来啦,他不知道荣秀出去,他不会错把满荣当成荣秀的吧?”
想到这,满荣的娘一点都没犹豫,迅速地冲了进去。手电筒一打开,“我的天啊!”她在心里大喊一声,她来迟了,什么都已经发生。
男人骑在满荣的身上正在快马加鞭一样疯狂。然而灯光下,还有让满荣妈妈更为震惊的是,骑在满荣身上的竟然不是中集。出乎意料的而是集中。
集中骑在满荣的身体上正拼命地耕耘着。被灯光一照,还没楞过神来呢。就被满荣的妈妈上去一把抓住头发,估计是用力过大,加上抓住头发使人疼痛。一下子就像拔根大萝卜一样,把集中拉下床来。
集中刚想发怒,满荣的娘一个大巴掌扇了过来。集中被扇的发蒙,就想问:“你??????”他想问你这事干嘛啊?你字刚出口。就听满荣的娘压低声音喝道:“畜生,你看她是谁。”说着把灯光往床上一晃。
集中顺着灯光仔细一看,大吃一惊。玉体横陈的哪里是荣秀啊,而是自己的叔伯妹妹满荣。
“这下算是完了,这事可弄大发了,万一传出去,自己哪里还有什么活路啊。吐沫星子都会把自己给淹死。”集中立马想到了害怕。
赶紧掉过头来拼命地给婶子磕头。满荣的妈妈看着他那个狗熊样就来气。但家丑不能声张啊。低声地呵斥:“你这畜生,给俺滚!”
集中一听婶子赶他,哪里还敢怠慢啊,赶紧抱起衣服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