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宫女走了以后,站在门口的王玉进来了。王玉笑着低声问道:“陛下,今天是您继位后的第一个夜晚,打算怎么度过?”
“你都成了朕肚子里的蛔虫了!”刘粲笑着问王玉:“那么你猜猜看,今天晚上朕想干什么?猜对了有赏,猜错了要罚!”
“依我看啊,陛下今天晚上,一定是想那个靳皇太后!”王玉有些忐忑不安地说道。刘粲瞪了他一眼说道:“走,起驾!”
刘粲和王玉经过一段走廊,来到皇太后靳月华的寝宫。门口有两个值夜的侍卫,一看刘粲来了,赶紧跪倒施礼:“参见陛下!”
刘粲示意两个侍卫小声,让两个人闪退一旁。刘粲进入寝宫,看到两个侍女正在伺候靳月华睡觉。靳月华的外衣已经脱了,只剩下里面的内衣了。两个宫女一看是刘粲,跪倒在地。还没有等两个宫女说什么,刘粲就摆摆手让她俩出去。靳月华一看是刘粲,大惊失色。靳月华花容失色,战战兢兢地说道:“陛下,您这是?”
“怎么,皇太后,不欢迎朕啊?”刘粲说着,上来就把靳月华紧紧地抱住。靳月华奋力挣脱,无奈就像羊入虎口,无济于事。靳月华满脸惊慌失措地说道:“陛下,臣妾是先皇的皇后,今天才被陛下尊为皇太后。我是陛下的后母,请陛下放开手!”
刘粲在靳月华脸上一阵乱亲,在上身一阵乱摸。靳月华大口喘着粗气,不断地躲闪着。刘粲说道:“难道你不知道,我们匈奴人有个传统。父亲去世以后,后母就归儿子了,叫‘妻后母’!”
“求求陛下赶快放开我,要是让文武大臣知道了,皇帝和后母私通,可就不好了。”靳月华继续哀求道。刘粲不管靳月华再说什么,把她身上的内衣一件件脱光,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光了。
刘粲一边脱一边亲着摸着,继续说道:“成了后母的匈奴女人,都是这样过来的。西汉有个和亲的王昭君,她嫁的那个南匈奴呼韩邪单于死后,王昭君又嫁给了呼韩邪的儿子。宝贝儿,父皇归天,把你们这几个皇后抛下守寡。你们都不过二十来岁,每天独守空房,孤单寂寞,多么可惜。父皇临终,让朕优待你们这些后母。父皇的话,朕怎敢不听!来吧!朕保你快乐!”
靳月华已经瘫软在刘粲怀里,任凭刘聪抚摸。光着身子的刘粲,把同样光着身子的靳月华抱起来,扔到床上……
第二天在朝堂上,刘粲打着哈欠对大臣们说道:“诸位爱卿,朕刚刚继位,事务繁杂。望各位大人尽职尽责,开创汉国盛世。”
看着下面的文武大臣交头接耳,刘粲有些不耐烦。他看了一眼王玉,王玉会意。王玉说道:“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没有人奏事,大臣们三三两两离开朝堂,有的摇头,有的叹息。朝堂上就剩下了刘粲和王玉,刘粲一招手,王玉来到刘粲跟前。王玉笑嘻嘻地问道:“陛下,今天晚上宠幸哪位太后?”
“昨天晚上是靳皇太后,今天晚上是樊氏弘道皇后,明天晚上是武氏弘德皇后,后天晚上是王氏弘孝皇后,然后再轮流。”刘粲吩咐道:“今天下午,你就要去查看弘道皇后寝宫的情况。”
“谨遵陛下之命!”王玉笑嘻嘻答应着。
入夜以后,整个汉国后宫都安静了下来。王玉和刘粲一前一后,来到弘道皇后的寝宫。值夜的两个侍卫非常机警,以为是什么人。一个侍卫问道:“什么人如此大胆,敢来到弘道皇后寝宫?”
等刘粲和王玉离的近了,吓得两个侍卫赶紧跪倒施礼:“不知陛下三更半夜驾到,罪该万死,望陛下赎罪!”
“闪退一边儿,不要出声!”王玉小声说道。两个侍卫闪到一旁,王玉站在寝宫门口。刘粲进入寝宫,看到两个宫女在打瞌睡。刘粲不想让两个宫女看到,于是蹑手蹑脚来到樊氏的床前。刘粲脱光身上的衣服,就钻到了樊氏的被窝里。樊氏被惊醒,想喊人,被刘粲一把捂住嘴巴。刘粲小声说道:“弘道皇后,是朕,不要声张,不要反抗。你跟随父皇没几年,父皇就驾崩了。你太可怜了,朕作为天子,怎么能够让你每天守着空房兴叹呢!”
刘粲说着,就把樊氏身上仅有的两件内衣脱了下来。樊氏喘息不止,半推半就。后来干脆放开了,任凭刘粲抚摸……
很快,刘粲淫乱后宫的事情,文武大臣和宫里的太监、宫女都知道了。大臣们议论纷纷,莫衷一是。在大司空府里,靳准和两个堂弟靳明、靳康正在商议。靳准说道:“晋朝才是中原王朝的正统。这些年天下大乱,生灵涂炭。现在陛下荒淫无道,除了没白天没黑夜和后宫的后妃们鬼混,朝政大事一概不闻不问。我们不如利用这难得的机会,灭掉刘氏一族,送怀帝、愍帝回返。”
“哥哥说得对,这样的机会很难得。我们应该见机行事。凶残的刘氏一族不但杀死了晋朝两个皇帝,还抢夺了传国玉玺。我们应该寻找到玉玺,和二帝的灵柩一起送回去。”靳康说道。
“弟弟言之有理,我们应该抓紧行动。机不可失,时不再来。”靳明说道:“我们应该团结汉国文武大臣里面的汉人,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汉人一盘散沙,才是五胡能够乱华的根源。如果汉人能够团结一致,像汉朝那样大一统的王朝,还是会出现的。”
靳准来到皇太后的寝宫,侍卫一看是大司空靳准,赶紧拱手施礼。靳准说道:“请通报一下,就说靳准求见皇太后。”
一个侍卫进去,和里面的一个宫女说了。宫女一听,不敢怠慢,赶紧转告靳月华。靳月华一听是父亲来了,赶紧到寝宫外面迎接。见女儿出来了,靳准拱手施礼说道:“参见皇太后!”
“父亲万万不可,折煞女儿了!父亲快请进!” 靳月华说着,拉着靳准进入内室。靳准坐下,一个宫女给倒上茶水,出去了。靳月华问道:“父亲,您一向繁忙,今天怎么有空儿来女儿这里?”
“唉!说什么好呢。” 靳准先叹了口气,然后继续说道:“自李渊建立汉国,又经历刘聪和刘粲父子。本以为刘粲是个有雄才大略的帝王,想不到竟然是个荒唐透顶、淫乱后宫的混世魔王!”
“父亲说的是,不过这样也好。记得我小时候,父亲经常和我们姐妹说,匈奴人包围洛阳的时候,烧杀抢劫无恶不作。晋朝的两个皇帝,也先后被我们的皇帝杀死,实在是太残忍了。”靳月华劝慰父亲道:“司马睿在江南称帝了,如果我们能够让刘聪的儿子们自相残杀,削弱汉国的实力,对江南晋室也会有帮助。”
“女儿说得对,分析的很有见地。”靳准说道:“如果刘粲是个雄主、明君,那华夏大地上的百姓还要受害。现在刘粲不理朝政,每天沉迷在酒色之中,的确是我们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只是父亲和江左朝廷联系不多,况且路途遥远。再一个问题是,父亲手下真正肯为我们效力的将士,除了靳明、靳康,也不是很多。”
“启禀皇太后,皇后求见。”父女俩正说着,一个宫女进来禀报。刘粲的皇后靳氏叫靳月青,是靳准的小女儿。
“快请皇后进来!”靳月华说着,和父亲站起来到门口迎接。靳月青来到寝宫门口,先给靳月华施礼相见:“参见皇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