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佳儿恢复的挺快,没几天就能奔奔跳跳了,沛公给我打来电话说,年轻就是好,堕个胎都能恢复的这么牛~逼,我心里深深的叹了口气。
女孩啊,还是太小了。
下班我去找阮甜甜,问起她怎么看韩佳儿的事情,阮甜甜告诉我说,事后诸葛亮其实没有什么意义,但是从女人的角度来讲,这样是很伤害身体的。
我不置可否。
要知道,我一个师妹(以前上高中的时候一起补过课,后来上大学我学电子,她学医学)在医院里实习,告诉我说,医院每天来堕胎的女孩不下10个。
我突然又想到,我们这里方言中的“爹们”也是这么出现的。
......
韩佳儿走的时候,我和阮甜甜去送的她,至于沛公,不知道在哪里晃悠。
回来的路上,阮甜甜埋怨沛公的无情,我则沉默不语。
“你能不能说点什么?”阮甜甜见我迟迟不语,不愿意了。
我无奈的摆了摆手:“我该说什么?”
“难道那个黄沛作为你的朋友,你就不应该说他两句什么吗?”
我莫名其妙的道:“我说什么啊,打电话骂他,没有那个必要吧?”
“下车!”阮甜甜突然一脚踩住刹车,对我下了逐客令。
“你这是干什么?”我依然是莫名其妙。
“我让你下车!”
我有些生气,但是却无可奈何,没办法,下车吧。
小汽车突突突的被阮甜甜开走了,我被她扔下了。
这是我和她头一次意见的分歧,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得罪她了,不过在我一个人仔细琢磨了半天后,我才发现,韩佳儿的问题,其实对于一个女人,是个非常尖锐而敏感的问题,阮甜甜是个女人,自然有她细腻的一面了。
我颇有些后悔,连忙给阮甜甜打电话进行道歉,并且承诺,一定要将沛公的祖宗二十一代骂个遍。
电话那头的阮甜甜并没有说什么,我嘚啵嘚啵了半天,她只回了句——嗯,然后就给我挂了电话。
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可是我又知道,就算我生气,也不可能再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阮甜甜哄好,因此,我给沛公打了个电话,叫他出来。
到底大家都是男人,沛公从接到我电话起,不到半小时,出现在我面前。
我并没有如自己所说的要骂沛公,毕竟,站在男人的角度,沛公是没有错的,因为我知道,沛公多数情况下都是嘴上说说,实际上很少付诸于行动,当然,这只是我对现在的他的了解,如果过个一两年,我估计沛公会有所变化。
我问沛公:“韩佳儿走的时候你在想啥呢?”
沛公摇了摇头:“怎么说呢,我黄沛也向人表白了不是?人这一走,我突然觉得有点悲伤,毕竟,我连人手都没拉过......”
我踢了沛公一脚:“你他妈现在还想这些,我要说啊,如果我是韩佳儿,当初你和我表白,我就和你好,然后和你上床,然后以肚子里的孩子赖上你,你妈的,看你咋办?”
沛公一愣,惊恐的看着我,一把握住我的双手:“草,你这说对着呢,当初她要真的这么一弄,我他妈还真以为那野种是爷的呢......”
我对沛公的这个样子深恶痛绝,可他却是我的朋友,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我是他,我想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人性,本来就是自私的。更何况在这个开放的年代。
沛公看我沉思不语,苦笑了一下,道:“阿伦啊,不是我说呢,就是因为我是这样的人,所以我注定做不了花花公子......”
我一听他这话,立马有种吐血的感觉。
别说花花公子,你他妈连个草草公子都算不上,就冲你那啤酒肚子,我要是女人我喜欢你,真是瞎了我的眼了。
我没有戳穿沛公的YY,还是给他留点自尊好吧。有时候,男人这么说是因为自己怕被别人看出心里的难过,不是么?
和沛公分别后,我给阮甜甜发了条信息,说了我的一些想法,我并没有奢望她能理解,我只是站在男人的角度去阐述了我们男人的一些问题,她理解与否,我无法猜想了。
......
第二天,阮甜甜给我打了个电话,表示看到我昨天那条信息后想了一整晚,最终觉得,站在我的角度来说,我们是没有错的。
我为阮甜甜的善解人意感到高兴,的确,年长的女人,在思想成熟的方面,是丫头们不可比拟的,我想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喜欢年龄比我大的女人的原因之一吧。
韩佳儿走后2周,天气已经挺冷了,我们这里是北方,春秋过的很快,在我还没反应有多凉时,已经能够看到一些怕冷的女士们套起了围巾,带上了棉手套。
上班的时候,我一直在想,距离上次杨鸣和黄磊那一摊子事情已经过了挺长时间了,自从黄父的一个逆袭后,竟然一点消息也没有了。
我不得不佩服权利越大,能量就越大的理论。
我给偷偷给杨鸣发了条信息,问他那件事情的情况。
杨鸣回信说,效果一般,不过能肯定的是,黄磊那孙子还真的不纠缠夏丹了。
我又问他有没有被查出来。
杨鸣短信中给我回了个微笑的图案。
那么你和夏丹呢?这是我第三条的短信内容。
杨鸣说,拭目以待哦。
后来,我怎么给他发信息,甚至打电话,他都不再回信,也不接电话了。
我心里突然有种隐隐的担忧,但是我却想不出来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
下班后,我“贱贱的”去找阮甜甜,在我左一个老婆又一个亲爱的说了一个来小时候,阮甜甜终于开了门。
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任由她的一番粉拳。
晚上,缠绵过后,阮甜甜问我,我们相处了多久了?
我扳着手指头一算,哟,也挺久了。
阮甜甜突然说:“小伦啊,在我们认识满三百天的时候,我就怀你的孩子吧?”
我吓了一跳,也不明白为什么阮甜甜说非要认识三百天,难道现在不行吗?
阮甜甜嘻嘻一笑,偷偷告诉我说,她已经算好了,在我们认识的第三百天的时候,她的受孕几率是最大的。
我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