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修改了十几遍啊,悲催都通不过啊!】
被辰伟压在身下的司马飞雪脸颊被吓得唰地白了下来,她虽然和他有过搂抱,甚至接吻,可她一直保持着应有的底线,身体别的地方从来没被这个坏蛋亵玩过。只是以前就算辰伟胆敢得寸进尺,她也有能力抵抗,可如今她带病在身,全身疲软无力,若他要强硬来,她是没能力抗拒的。
不过他似乎也没有得寸进尺的企图,她扑咚扑咚跳的心也缓了些,又不止一次被这流氓轻薄占便宜,若只是亲嘴,她也算认命了。
她慢慢闭上眼睛,微微扬起头,双手颤颤抖抖环住他脖子,小舌头被他近似野蛮地被吸出,含在唇间,轻吸慢吮,技巧熟稔,逗得这个冰清玉洁的女子脸颊生晕,本来好不容易降下去的体温又飙了上来。她只感觉自己浑身发烫,不过这一次不是因为发烧,而是……
突然,辰伟本来压着她双臂的手松开了,一只手紧紧环住她因为练武一直很纤细弹性的小蛮腰,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依旧继续吻住这个清冷美女的嘴巴,不够这次姿势更加的暧昧,让她娇躯因为紧张而绷紧起来。
她并不知道自己如此反而让这流氓更轻易地让她贴得更紧,果然,辰伟右手搂在她的腰肢后面拱起,让她的胸部更加凸起挤压,也不知他有意还是无意,他嘴上的动作越来越激烈,身子压得她胸脯更加紧,她有点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她一直闭着眼,一直安慰自己他不会再进一步,可她低估了男人这方面的野心,等到她感觉嘴唇被他吻得有些发麻之后,对方攻击点也由嘴巴开始慢慢向下转移,而原本搂着她腰肢的右手已经悄无声息地慢慢攀爬而上,隔着衣服覆盖在她的胸脯上。
司马飞雪终于忍不住了,睁开眼,不知道是羞涩还是嗔怒,秋波百转,咬着嘴唇喘息出一句:“你敢……”
辰伟轻轻摇了摇头,手松开,就在她暗暗松一口的时候,没想到这家伙竟然直接探入她衣裙内,入手一片温软滑腻,缓慢上升,瞬间来到了腰腹位置,只要再往前,便是从来无人亵玩过的禁区。
一直静若止水的她,眼眸终于露出一抹慌乱,夹杂三分怒气,伸手就想阻止这坏蛋的流氓行径的时候,他的手反而主动停了下来,就捂在她的伤口绷带上。
他俯下身,慢慢解开了绷带,看着那道经过自己鲜血修复的伤口,他竟然俯下头去。
当他嘴巴触碰到伤口旁边的肌肤,司马飞雪只感觉一股奇怪的酥麻感觉流窜全身,她颤声道:“别……”
辰伟抬起头,凝视着她,深情说道:“以后不允许你再为我冒险。”
司马飞雪慌乱的眼神恢复了一丝清灵,紧抿着嘴唇。
辰伟从她眼神看出了一丝黯然,微微一笑道:“除非你真愿意和我相濡以沫,同甘共苦。”
司马飞雪娇躯颤抖得越发厉害,因为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他再次咬破了手指,让鲜血低落在她已经慢慢愈合的伤口处。
司马飞雪按住辰伟的手,轻轻摇头。
辰伟轻轻扒开她的手,嘴里呢喃道:“你的血为我而流,而我的血在你体内流,飞雪,你说咱们的关系是不是血浓于水了?”
司马飞雪咬着嘴唇,闭上眼,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辰伟重新提她包扎好伤口,然后搂着她的腰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这姿势立即让司马飞雪脸颊绯红,羞涩得不敢睁开眼。
辰伟搂着她如暖玉的腰肢,一只手轻轻覆盖在她的清冷秀美的脸颊上,真是美人如玉啊,颤声道:“睁开眼。”
司马飞雪娇躯一颤,缓缓睁开眼看着他,双颊如桃花。
“我娶你好不好?”辰伟酝酿了许久,终于问出了这句话。
司马飞雪摇头。
辰伟脸色微变。
“你有妻子。”司马飞雪颤声道。
“你介意?”辰伟心头一颤。
她点了点头。
辰伟脸露苦笑,探过头想吻住她,却被她偏过头躲过。
辰伟深呼吸,放开她,笑容苦涩道:“你休息会,我去找点吃的。”
她转过身,面对帐篷侧壁。
等辰伟走出帐篷,她才回过头看了眼,眼神复杂。
约一个时辰之后,他回来了,双手捧着荷叶,上面盛着割好一小块一小块的熟马肉。
“我知道你好吃素,不过你受了伤,只是吃山果对身体不好,吃点红血动物的肉,伤会好得快些。”辰伟轻声说道。
她瞥了眼挂在帐篷的雪剑。
“我没用你的剑。”辰伟连忙说道。
等辰伟走出帐篷,她看着荷叶上的牛肉,眼眸泛红。她知道他没用到自己的剑,那他到底花了多大的心思才把马肉切割得这样精致呢?他做得如此精致,是尽量让她更有食欲吗?
因为她受了伤,辰伟这天没有启程。这晚,辰伟重新搭好了自己的帐篷。
因为昨晚早睡,第二天她醒来得很早,虽然伤口还未好,但还能勉强走出帐篷,却看见盘坐在不远处的他,低着头还没醒来,手中拿着木棍,上面染着血迹,在密林边缘,躺着两只血迹斑斑的野狼。
原来这一夜他没有睡,他是担心受伤的自己抵挡不住山里的猛兽吗?
她咬着嘴唇,转身走回帐篷,没有哭,只是鼻子很酸。
第三天,终于出发了。两匹马已经被辰伟杀了一匹,他让她坐着,自己牵着走在前头。没有跑,是怕剧烈的颠簸会扯裂伤口。
可等到傍晚,山路崎岖得连走步难行,只好放弃马。
虽然有他的血滋养,可是被内气重创的伤口要痊愈不是几天的事情,之前她咬着牙强忍着救出辰伟,如今人一松开这口气,走久了,伤口的刺痛边一股脑汹涌而来。
他蹲在她面前,平静道:“我背你。”
夕阳将大山照得昏黄,在他们的背后拉出长长的影子。受了伤的年轻男人背着一位伤得更重的蜀中女子,缓缓走在蜿蜒崎岖的山路上。
她不知道自己的体重加上他手中提着的布囊到底有多大的负重,她只知道他每一步都走得踏实和坚定,她知道为了不让自己感到颠簸,这男人一直踮着脚尖走了上百里的山路。
又是一天,清晨雾水中,他依旧背着她前行。
娟秀的女子流着眼泪悄悄说辰伟我喜欢你。
已经疲倦不堪却装作轻松的男人说我也喜欢你。
趴在他厚实温暖背上的女子咬着嘴唇,哽咽道万一我爱上你怎么吧?
男人道爱上我我就娶了你。
女子擦了擦泪水,道如果我爹不同意呢?
男人顿了顿,继续前行,语气虽然平静却透着无比的坚决:我就杀上蜀山,抢你回去。
女子破涕为笑,紧紧抱住他脖子,只是脸上的泪水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