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说道:“而且还是隐藏了他关于服药的后果骗他服药,清珉一把老骨头,他要做什么事只能依靠自己的亲生儿子,老国王被抓,清轶不可能不知道。”
“对于清轶父子来说,老国王的存在是最大的威胁,如果清轶不知道清珉的计划,只是单纯地为自己的父亲办事,那么他为什么会去引诱思瑶,为什么会背着清珉做那么多的事?
之前平佑告诉我们的消息你也听到了,清珉对清轶是有所隐藏的,相反,清轶是非常敬重他父亲的。可是现在他背着清珉在这里找王印,为什么?”
清涧被温月冷静的眼神逼视得说不出话来,“我……我不知道。”
他真的不想去想,自己曾经那个虽然喜欢争强好胜但是还算善良的兄弟会变成这个样子。
温月对清涧有些失望,声音也随之变得轻飘飘,“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清轶在发现自己的父亲根本没把自己当回事后,选择了另外一条路,他要取代清珉,取代他成为迪国下一任王。
原本清珉是要他来当先锋,即使牺牲了也无所谓,但是现在清轶要趁着清珉得意忘形的时候,将计就计,让清珉替他开路,而他手里握着王印,无论清珉有如何正当的理由,都抵不过清轶手中的王印。
如果清轶手中的是真王印,那么清珉所做的一切不会是在替清轶做嫁衣罢了。”
不知是激动的,还是夜风太冷,温月的身体轻轻颤抖着,她一直盯着清轶的动静。
清涧不由得怔住,愣愣地开口:“我还以为你很讨厌我父亲……”
温月:“……你的重点听错了,我是很讨厌你父亲,但在这件事情上,我跟他是同一边的,只有救出老国王,迪国才有救,我不认为清珉请清师父来迪国只是单纯地为了做出一些什么只有几个小时效果的大力丸,我觉得他有更大的阴谋,我们必须在那之前阻止他。”
清涧渐渐冷静下来,“对不起月月,我刚刚不清醒,是我不好,把压力都放到你一个人身上,我不该把个人情绪带进来,放心吧,在清轶这件事情上,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温月没再说话,专心盯着清轶的动静。
船舱里面的箱子已经被清轶搬得差不多了,他开了一辆大货车过来,又把箱子全部搬进了大货车。
温月拍了拍清涧的肩膀,“准备,我们上他的车子,跟上,小心点。”
“好,你也小心。”清涧关心道。
清轶把货车后门关上后,回到驾驶座。
趁着这个时间,温月和清涧快速从小屋子里出来,然后挂在车子底部,货车的底部高度足够,只要能坚持,一直挂着不是问题。
清涧和温月一人一头,稳稳挂在货车底部,车子启动,三个小时候一起长大的人朝着同样的方向而去,但是心里却已经有了不一样的目标。
清轶很兴奋,一直哼着歌,甚至中间还给管家打了电话,让他安排两个女人去他的房间里。